回到家后,和孩子他妈说了下午的经过,她更详细的介绍了和老武她们家的亲戚关系,她说也不了解那个三表姐上山下乡的事,只是说一米七多的大个等。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确定了,进一步证实了我之前查的人并没有错,只是自己经验少,没能悟通其中的原理。这一来又看到了希望。
晚饭匆忙扒拉了几口,就在院子里练功,加强自己的功力,把自己回复到鼎盛的状态。等到子时,洗刷上功,轻车熟路,再度查了起来。
入静不大会,就进入了那种境界。这一次,却又出现了不同的景象。在我的头顶上方,大约有十几米的位置,盘旋着一个很粗很粗的蛇,在慢慢的游动着。这下不是汗毛倒竖的问题了,如果不是我严守心神的话,怕是只一眼,我就能从床上蹦下来。定了定神,再抬头看去,只见那雪白的肚皮,一块一块的连接处,微微透着点黄。身上那一片片的鳞片,锃光瓦亮,还隐约黏黏糊糊的,感觉随时都能滴下粘液来,每一片鳞片足有簸箕那么大。
看不下去了,瘆的我头皮发紧,紧咬起牙关,皱着眉头,犟着头皮,向上翻着眼珠,还是强忍着继续瞄了下去,感觉心神随时都会崩溃,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稳了稳心神,誓要看个究竟,因为太大,一时半会找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心里正想着要是能在他上方看一下它的全貌就好了,这一想的功夫,我就翻到了它的上空,它在我脚下有几十米距离。这下尽收眼底了,再循着身子往两头找,这哪里是一条蛇啊!
找到一头的尾巴,很明显是条鱼尾,并且背上还很大的一个背鳍,此刻正对着我,尖尖的鳍尖仿佛一把枪,直挺挺的扎在了背上一样!等看的全了,才发现真是好大的身躯,尖尖的头,长长的身子,还有鳍,闹了半天是条大鱼,不是蛇啊。因为潜意识里觉得鱼比蛇还是要温和一些的,所以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再想转身仔细看看它的正面长相时,床底下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把我惊的睁开了眼,也就出定了。
可能是老鼠什么的乱窜,半夜出来找吃的,弄出来的动静吧。唉------可惜的摇着头,因为入定以后,能够看到具象的时机可遇不可求,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何况我的功力还那么的浅薄,在想入定进入,我知道今晚怕是难了,也就收功脱衣睡觉了。
第二天,两个学生军训完放假回家了,一个个晒得跟黑炭似的,却本是农村出身,本来也不怎么白,也没那么矫情,都显得更为健康罢了。听他们聊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孩子他妈也是早早的准备了丰盛的餐食,还喊来了孩子大伯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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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就像过年一样围着桌子,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午饭。
等到饭后,我就把昨晚看到的情况给他们说了说,他们两个争论着,海里那么大的鱼就是鲨鱼和鲸鱼,说什么鲸鱼没有背鳍,没有鳞什么的。这些特征,最后总结就是鲨鱼了,我不懂这些,看来他们学到的知识还是很广泛的,因为并没有看到正面的准确模样,只能定型为鲨鱼了,既然在我的法眼里出现的,那就是精了。
下午抽了个空又去了东边七八里远的埠子顶,找到那个老武,给他说了说我这两天查的一些经过。他才听完,就见他打了冷战,“那我们要是去就别坐船了,真去的话就坐火车吧。”哆哆嗦嗦的又说道“我得准备些,桃木剑,桃木弓,朱砂等,过一阵子再说吧。”
我失望的回家后,分析着,该怎么办呢?到了晚上,我又查看,看到那个三表姐家,里里外外的全被妖气缠绕着,各种精怪出没着,成了一个妖怪的大本营,也太邪乎了啊,一气之下,法雷什么的接连甩了几个,眼看着她家由原来的阴黑之气,变成了血红色。
一直忙到我受不住了,有些困倦了,才收功睡觉。后来的几天,再查看,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感觉该清理的应该也清的差不多了,心里安定了不少,也就暂时的把这个事先放下了。
一个多月后,我又去找了老武,“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他说“我把这事忘了,还没准备哪,”又问我准备了什么?
我自信的说,“我什么也不用准备,我不用桃木剑之类的法器,我身上的本事足够了。”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嗷嗷的点着头,看他的样子有点胆怯,我看了他这不成器的样子,有点失落的说,“再说吧,真非去不可的话,我再来找你。”
他高兴点了点头说,“行”。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回到家里,给孩子他妈要了四姑的电话,给她打了过去,自我介绍后,问及三表姐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