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道,“应该是昏厥或者是休克吧?我也是听他们这样说的,好像是经常性的,特别是初一十五的,都会死一阵儿”。
听他这么说着,不止心里没底,关键是太遥远了,总觉得不太实际,于是随意的敷衍着“没去医院看看啊?”
他却依旧认真的说,“能不去医院看吗。你听我说啊,这不前两天的清明节,又死过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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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特别是七月十五,犯病更厉害,一天死几回,最近几年,不到七月十五,他家人就把他安排住进医院,有医生专门看护着。”电话那头他有些激动了,还听着他仿佛抽了口烟,然后接着说,“这几年找过很多各种各样的大师,半仙,僧道高人,都看过了,有的说是他爷爷疼爱孙子,有的说是鬼上身,总之很多种说词,问题就是不见效,反而越来越厉害了。”
我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肯定不是他爷爷,没有自己的老人这样折磨孩子的。”
他却自顾自的说,“你先别下结论,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你能不能办的了?”
我心不在焉的说,“我得先查查什么情况,再说。”
他急切的追问,“你怎么查?”
看他问的真切,我也就稍微坐正了身子,对着电话说道“你知道孩子的名字,八字,他父亲的名字,以及他们家的详细住址吗?”
他却愣了,“这么具体的,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同行说的,这么着吧,我给你问问。”
我就当把他回绝了吧,“好吧,你问问吧。“
他答应着就挂了电话,本来我以为他只是想跟着别人凑个热闹什么的,没想到他这么当真。约莫个把小时,他就打来了电话,把小孩的住址等都告知了我。
放下电话后,我忐忑不定的思考着,这个事不简单,我们是鲁省,距离海南,那可是几千里之遥啊,要不要给师兄或者老师,打个电话,说说这情况,在一想,他说的封官了,又一想,我要是给他一说,这么大个事,可能会挨顿训,怕我弄不了,不叫我管吧?最后决定,先查查看,真治不了了在请示吧。
晚上,我准备好一切,洗刷整装后设坛上香上功,查看起来,因为没底还是安不下心来,费了近两个小时的劲,才看到一个场景,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头顶扎着两个小辫子,弯弯的羊角似的麻花辫,束在了头顶的两侧,像是两个犄角,长长的却又挺立着,绿色的头绳亮的扎眼,胸前带个鲜红的布兜兜,绿色的鲜艳的裤子,虎头的花布鞋,白净胖乎乎的小脸蛋儿,两只大大的眼睛却又那么不和谐的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咯咯咯的嬉笑着,骑着一根倒放着的水泥制电杆上,欢快嬉笑着,摇头晃脑的,辫子随着她的摆动摇晃着,煞是喜人。看到这一幕,我就不得不收功了,已经是疲惫不堪,满头大汗了,累的快坐不住了,是功力太浅,还是路途太远,总之太耗神了。
于是脱掉外衣,躺在床上,静下心来,关掉电灯,面对着一团漆黑,回想着刚才的细节,心想不就是个小女鬼吗?却又为什么?这么多大师,高人?怎么就治不了呢?她家境富足,请的可不是村里的神婆呀?太多的不解了。
愣愣的出着神,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迷迷糊糊着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下有条很粗的蛇,慢慢的游走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