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他是个秀才,好像在县里教书。”
刘启:“是的,在教书”
萧泽安:“他既然认识主簿,是不是也认识很多富人?”
刘启拍下脑袋:“我记起来了,我曾听成美说过,柳成理在县城里挺有名。
很多富家子弟都在他那里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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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站在大厅里望风的柳钉问道。
“我两间屋子都看过了,还是什么都没有”陈氏摇摇头
“连银子也没有?”
“嗯,不过那房里的一应用品都是顶好的。那被褥都是丝绸,摸起来光滑柔软,可舒服了。”
“你不会光顾着摸那被子去了吧?”
“那哪能呢?我这不是摸看看有没有银票藏里面吗?”
“这就奇了怪了,她们每天都卖那么多菜,银子都到哪去了?”
“会不会放在顾老头那里?”
“八成是了,你说,我们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柳钉气的直跺脚。
“好了,别气了。如今我们最重要的是找到那育种的方法。
有了那法子,不要说银子了,就是我们成理,也可以当上主簿了。”
柳钉听了,扶着椅子坐下道:“对,你说的对。现在为了这点小钱气死了不划算,我还等着当主簿的爹呢。”
陈氏叹了口气:“可是我们里里外外找了这么多天,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柳钉:“没发现就继续找,她们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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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县城柳家学堂里
“柳秀才,这是我们家少爷最后一次的束脩。从明天起,我们小少爷就不来了。”某管事说完,拱了拱手,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便走了。
“成理,这是怎么回事?徐小公子怎么也不在我们这里读学了?”柳成理的媳妇宝香走进来说道:“这几天一连走了五六个,再这样下去,我们这学堂还开不开了呀?”
柳成理摩挲着那锭白银,脸上阴沉得要滴出水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昨天我已经吩咐柳时去打听了,今天应该会有消息。”
“少爷,夫人”柳时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宝香着急问道:“怎么回事?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现在外头都在传”柳时不安的看了柳成理一眼,支支吾吾道:“都在传少爷他不孝不悌,把自家爹娘赶回老家,让个失寡的弟媳养着。”
“什么?”宝香不敢置信,柳成理手里的银子快被他捏出水来。
“他们还说,说”柳时都不敢抬头了。
“说什么,你倒是说呀?”宝香急得跳脚。
“说如果有谁家子弟在我们学堂读书,认这种私德有亏的人做先生就不配购买神仙菜。”
“放屁”柳成理气的把手里的银子摔在地上,滚了好远才停下来。
“成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去把爹娘接回来吗?”
“现在冒冒然接回来会被人说是欲盖弥彰。先让爹娘搬到老房子去,我们这里对外就说是误会,没有这事。”
“那人家能信吗?”宝香担心道。
“只要搬出来,对方就不会再传了。而且你当那些富家子为什么要来我们学堂?
还不是因为我们这里每年都可以出四五个童生。”
“对,那就这样。柳时,那你赶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