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在京城横冲直撞……实在太不像样了……你们后面的箱子里装的什么?”
“装的什么还需要向你禀报吗?实话告诉你,这是公府的曾大人要的东西,你也敢拦?”
“超武公府老夫也挺熟的,老夫怎么没有见过什么曾大人?”
“就你?还没有公府的门房官大呢……曾大人就是公府的小管家曾谭大人……走了,不跟你废话了……”
“进入京城的货品都需要检查,这是大清律例,你不知道吗?”
“大清律例?老子就是大清律例!整个大清国都是俺们鳌拜大人打下来的,你跟老子谈大清律例?实话告诉你,别说给鳌拜大人禀报,就是给曾大人说一声,你这个小小的城门官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小把总嘴里的“曾大人”就是鳌拜公府里的二管家曾谭,想不到自己的家奴,自己的军卒已经到了如此猖狂如此肆无忌惮如此大逆不道如此找死的地步。
什么大清国是咱鳌拜打下来的,这是要砍头诛九族的啊。
回头见到宝玉(燃小石)正用灼灼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时候鳌拜才醒悟过来,原来这小子让自己来当三天城门官,目的就是让自己这个太傅自己这个大将军看看自己的家奴和属下已经丧心病狂到了何种地步?
一想到这儿,鳌拜整个后背都在流冷汗。
转过头来,非常干脆给宝玉抱一抱拳,“贾大人,奴才们疏于管教,让您见笑了。”
说完转身就是一脚,把那个把总踹了一跟斗。
“妈那个巴子!反了反了!弟兄们操家伙!”
还没等把总从地上爬起来,鳌拜的侍卫们都赶了上来,一拳一个一拳一个,把这些军卒都打到在了地上。
刀架在脖子上,狗熊把总这一下傻了眼。
几个骑兵卫迅速纵马跑了过来,最低的都是从六品步军校,他们都恭恭敬敬向这个“城门官”行礼。
“让曾谭到这儿见我……不,把他捆过来!”
两名骑兵卫立刻转过马头疾驰而去。
在场的所有军卒都傻了眼。
不到一盏茶功夫,曾谭就被两骑兵卫倒拎着过来扔在了地方上。
曾谭的脸都绿了,赶紧从地上一路爬到鳌拜面前,“主子……”
“这是你的货物?”
鳌拜大手一抓,松木箱子就被抓得破碎,里面掉出来金灿灿的东西,是黄金。
“奴才,奴才……”
“我问你,这是不是你的货物?”
“是是是……”
“好好,很好……私运黄金,这就是死罪!”
鳌拜手一伸,捏住了曾谭的脖子,“咔嚓咔嚓”两声过去,曾谭就被捏断了脖子。
从一名骑兵卫手上夺过一柄大腰刀,“私自贩运黄金,按大清律例,理应当斩。你们是我鳌拜的手下军卒,我有教导督查失职之过,理应受到牵连……”说着一刀砍下自己的左手小指,然后用骑兵卫递过来的麻片包住了左手,拖着腰刀就向那个把总走去,没等狗熊把总说话,一刀就劈了下去,狗熊脑袋应刀落在地上,鲜血从脖子断口直喷出来有半丈高。
把腰刀扔在了地上,从腰里掏出一块黑漆漆的腰牌高高举起,“老夫是鳌拜,狗奴才曾谭,还有这名骠骑营的把总,私运黄金、擅闯城门,违反大清律例,已经斩首……不管任何人,如果再犯,严惩不贷!”
“这恐怕是清朝有史以来最牛逼的城门官了。”宝玉(燃小石)在一旁腹诽道。
已经有新的军士快步跑过来从鳌拜侍卫手上接过跪在地上的军卒。
“每人五十军棍,扣除三个月军饷。”
然后鳌拜转过身来对宝玉说道:“贾大人,今日大恩,老夫记在心里了。”
“他查不如自查,他罚不如自罚,小的佩服太傅大人。”
“贾大人回去禀报皇上,鳌拜自罚俸银三年,并自请再当一个月城门官。”
正当这个时候,由一队兵卫拥着一紫衣太监过来。
“太后有旨,宣内务总管贾宝玉大人进宫。”
(太后宣宝玉进宫又是为了何事,请看16小时候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