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几乎如同劈叉,其实她采取跪姿会比较舒服,只因我羡慕她身体的柔韧性
比我好,说她一字马的时候特别好看,她记住了这句话,会在我们欢爱的某个时
候突然来个劈叉的造型。
我和白梦倩私处的阴毛都比较稀疏,阴唇非常粉嫩、而且精致小巧,看到她
的就像看到我自己的一样。在认识林轩后我有时在想,如果他以后看到我这么漂
亮的私处,不知道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的淡定。
女人看女人的性器官会兴奋吗?还别说,还真会兴奋,这让我都怀疑自己是
不是双性恋。眼前的私处实在太诱人,外阴唇已充血肿胀,豁开了一道细细的裂
缝,因为潮湿,里外阴唇都闪着像涂抹上油脂似的光亮。如果是男人看到一定会
疯狂吧,以后不知哪个男人有这样的幸运,能够娶到她这般美丽的女人作为妻子。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手按着那雪白屁股,头微微抬起,立刻从我嘴中伸出的
粉红柔舌和同样粉红的阴唇紧紧粘连在了一起。
在她舌头灵巧地撩拨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尖叫起来,
紧抓着那结实圆润的玉臀,赤裸的身体似痉挛般剧烈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
想这一刻的快乐延续下去直到永远。
我先到达了高潮,而她还没有,虽微微有些疲惫,但我还是将唇贴在已经透
湿的花唇间。大约一刻钟,她尖叫起来也低达了欲望的巅峰,而我的情欲已再次
被她撩拨起来,于是性爱的游戏依然在继续。
或许我们都有心事,这一次的欢爱并不太默契,以往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同时
到达极致的快乐,但这一次却怎么也同步不了。直到彼此的第三次高潮,在我的
努力控制下,总算我们一起大声尖叫、剧烈颤抖起来。
我们没再去阳台上的浴缸,而是跳进房间里那个长方形的白色浴缸里,浴缸
比较小,她背靠在我身,依然似乖巧的小猫躺在我怀中。
激情过后总是会让人更加理智,总是要说的,迟说不与早说,我轻咳了一下
道:「梦倩,我想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虽然背对着我,但她还是预感到了什么,声音有些控制不住地
颤抖。
「我想了很久,我们这样总是不好的,到时间越陷越深,以后都不知道该怎
么办。女人嘛,总要嫁人生子有个归宿,追你的人也不少,你是不是应该挑挑有
没好的、稳重一些的可以处处看。」
「我.........我不喜欢他们,我......只想和你一起。」声音虽轻,但流露着隐
隐的绝然。
「我没说我们要分开呀,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姐妹,还是可以天天在一起的
呀,只不过......只不过不再这样而已。」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我感觉她柔软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虽然心中感到
有些痛,但我告诉自己必须要硬起心肠,这对于我们两个都是最正确的选择。
「梦倩,你想想,如果我们再这样继续下去会有什么结果,你爸妈如果知道
他们会怎么想?」
我说了我能想到的理由,但没有任何的回应,终于她开口说道:「是因为林
轩?」
我无法否认,虽然没有林轩,我也觉得不能老这样下去,但林轩让我坚定了
决心。我硬着头皮道:「是的。」
又是长久的沉默,我都不敢去看她的脸,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过了半天
我又道:「上次你说你哥赌博又输钱了,我说不能再给他钱,给他钱是害了他,
这样等下我转你二十万,你先把你哥借的钱还上,省得你爸妈担心。」
光是这半年我给了她大概有六、七十万,他爸妈看病有医保应该不用那么多
钱,一大半给他哥还赌债了,最近一个月我没给她钱,因为赌债是个无底洞,我
希望她能认识到这一点。事后我回过头想一下,我的话虽是好意,但在这个时
候说极不恰当,甚至有污辱人的味道,但当时我也黔驴技穷,有点口不择言了。
白梦倩终于爆发了,她猛地从水里站了起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回学校。」
我没有多劝,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这种事就像谈恋爱,得你
情我愿,再说我也没亏待你,前后都给了你几十万。要不是我,你还在食堂为是
不是多打一个菜想上半天,我好心好意帮你哥还赌债,你耍什么脾气。
我们四点来的,十点走了,这次裸心谷之行算是失败到了极点。之后十来天,
我们都没联系,我也是有脾气的人,要我先低头服软,我做不到。
终于,有天晚上快十二点,我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在酒吧,喝了很多酒,很
想见到我。我立刻赶了过去,她单独开了个卡坐,桌上洋酒、啤酒都有,有的喝
过有的还没开。
「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喔。」她酒量不错,但此时看上去已经醉了
「我当然会来,你少喝点。」
「冰,我再问你一次,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
「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我摇了摇头,已经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我见过太多死缠烂打的追求者,不
能给他们一点点希望,这是为我也是为他们好。
「梦倩,我们还会是好朋友,但有些事不能勉强。」
刚刚燃起希望的火苗在她眼中彻底熄灭,她拿起桌上的洋酒倒了两杯,将一
杯递给我道:「秦冰儿,你好狠,真的好狠,来,喝。」
虽然我对她的这种态度有些反感,但毕竟相处了一年多,还曾有过无比亲密
的关系,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别喝了,我送你回学校。」
「不,我要喝,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要一醉解千愁,来,再陪我喝一杯,
喝了这杯,再相见时,已是天涯陌路人。」
她已经醉了,无奈之下,我只得又喝掉她递给我的酒。正当我打算硬将她拖
回去时,强烈的眩晕让我无法站立起来,才喝了两杯酒,虽然喝得是比较快,但
决不可能醉。头上转动的五彩灯光加重了眩晕,强劲的音乐本应让人清醒亢奋,
但此时却如同催眠曲一般。我的眼皮慢慢合拢,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似的,眼前已
是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前站
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他的脸我很熟悉,但刚从昏睡中醒来脑子迟钝无比,一
时竟想不起来他是谁,不过我知道我碰到天大的麻烦了。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