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文如摆了摆手,刚刚转身,就听到了云山译添的声音。
“要去看你母亲吗?”
文如的脚步停留在了原地。
他转过身,看着正浅浅微笑着,凝望自己的云山译添。
不知道从何感受,文如并不觉得,这个男人的外表,与他内心相同。
不论是更好,或是更坏。
“我觉得,这也不是先生应该关心的事。”
“很抱歉……”云山译添走近文如:“这些天来,并没有对警长有所了解。”
“你不需要了解我。”文如的口气变得很不客气。
站一边的云山鸢尘,望着自己父亲和文如。
他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理解现在的场面。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朋友,似乎也随时随地,会成为敌人。
“父亲……”鸢尘决定打破这样尴尬的场面,就叫了一声云山译添。
在这个间隙,文如就跟着最后一批撤走的司警离开了。
鸢尘伸手牵住从人群里跑来的小五,再次对云山译添说话:“这是我救下来的一个孩子,可不可以带他回万晴宫殿?”
“当然可以。”云山译添笑了笑,看向远处的街道尽头:“阿骨也许在来接我们的路上。”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一辆镶满白玉的马车停在了三人面前。
阿骨从马车上走下来,弯腰行礼,然后言:“城主邀请您去一趟。”
“好的。那就把鸢尘和这个孩子送回家吧。”
鸢尘点了点头,听话的和小五上了马车。
“哥哥好听父亲的话。”小五感叹。
阿骨听到了小五的话,立刻说:“请称呼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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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的。”鸢尘落座后,朝阿骨摆手。
小五噘着嘴,坐在离阿骨远的位子上。
而鸢尘则打开窗口,朝已经坐上大马的云山译添再见。
“或许是因为羊皮卷的事。”鸢尘对阿骨讲。
“羊皮卷?有了新的译文吗?”
阿骨的眼神迷离而又深邃,鸢尘难以参透,那简直是一片模糊。
月辉撒在宫殿的青石板地面上,云山译添下了马,走入了主殿。
就见到殿内,只有辰弥谢尔,卡谢思,明人德。
“城主。”云山译添行礼。
明人德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漠无神。
等云山译添站起来后,明人德就低头退下了。
“有了新的译文。”辰弥谢尔从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下台阶,和云山译添平视。
“是什么内容?”
“百姓所信仰的,则为城之信仰。”
云山译添心中的警钟顿然敲响。他警惕的看着辰弥谢尔。
这样的译文之下,辰弥谢尔只请来了云山译添一个人。
无论是奇拉家主,还是明人,克斯,以及最具有竞争力的财务司司长,都不在。
“城之信仰,是城主之位的座右铭。”卡谢思还再加了一剂催化,指向城主座位上雕刻的那一句话。
云山译添没有接话。
“先生还记得你我的约定吗?”辰弥谢尔微笑着询问。
云山译添立刻回答:“当然记得。”
“一旦我死亡,我会把城主之位寄托给先生,但是我希望先生,在我活着的时候,把握好分寸。”辰弥谢尔挠了挠眉心,继续说:“译文出来的很是时候,正好是你抓住多慕的时候。”
云山译添心中沉重,立刻单膝下跪:“我只是一个商人,抓住多慕,只因为他曾经也是云山家族的一员,如今他会搅乱迩周,也有我的责任。”
“但也希望先生记清楚,你的责任,只在云山家族。”辰弥谢尔扶起云山译添:“至少现在是这样。”
“你我之间,有太多的秘密,这些秘密,都足以毁掉对方。”辰弥谢尔的神情云淡风轻,说的话却针芒绵密。
云山译添看着转过身,离开的辰弥谢尔,慢慢握紧了拳头。
回到家里的鸢尘,见到了米娜和乌思宁,知道已经送去了抚恤,心也就放了下来。
而刚刚放松,在宁殿阳台上瞻望夜景的鸢尘,就收到了来自云山翎的“坏消息”。
“你父亲已经帮你转了学。后天你就要去克斯学院上课了。”这是克斯家族创办的学校,在二十年前,超越明人学院,稳坐特高学府第一把交椅。
要是问如何超越的,第一件事,是改造了火铳,将子弹发出声噪降到了最低。
第二件事,加固了葫芦锁。
葫芦锁,就是迩周城和迩周之外的东陆大陆所连接的锁链。
因为迩周城形似葫芦,而得名。
迩周城实质是一个岛屿,向北则是一片内海,对面就是帝城岛。向南,则在葫芦底部那里,东西两侧形成具有弧度的河湾,为迩周河湾。
那里的陆地不与陆上相接。
而和对面岸上有东西南三方大桥,河下有五条葫芦锁相连。
克斯学院所做的第三件事,则是在有限时间内,破译出了更多的羊皮卷内容。
“为什么?”鸢尘有些不情愿。
云山翎笑着坐到鸢尘身边:“因为你太聪明了。”
“那,姑姑能看到我的永生息皿吗?”鸢尘期待的问。
云山翎摇摇头:“最早也要到十八岁。”
听见云山翎这么说,鸢尘失望的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鸢尘望着月亮出神的言:“今天多慕问父亲,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对他匍匐……”
就见云山翎神色陡然一变,接着就别过脸:“不要听他瞎说,多慕·奇拉就是个疯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