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菲勾唇一笑,眼中充满宠溺之色,“傻丫头,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不会瞒你。”
这句话甜到了榆幽的心里,她双手紧抱榆菲的腰身,头深深埋进他的怀中。
屋外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打斗声渐渐蔓延到了二楼。榆菲听到动静后,从榻上起身,他将榆幽打横抱在身上,从房间的另一扇窗飞身而去,一出窗外,便看见屋顶上整整齐齐的站了一群黑衣人,且都是女子。
榆菲带着榆幽来到屋顶上,刚站上去,领头的黑衣人便单膝下跪,紧接着一排都跪了下去。榆菲抬手后,黑衣人才起身。
“漪鸢,让你处理的事情,可都办妥当了?”榆菲的声音清冷冰凉,没有一丝感情。
还未待漪鸢说话,身后一袭凉风吹过,榆菲顿感危险,二话不说,便单手抱着榆幽,施展轻功,后退几步,同时手中运行内力,出手便是一掌。
对面接掌之人,身着黑衣,体型修长。这一掌他转动腰身,灵活躲过。待那黑衣人落于屋顶上时,才看清他的脸,肤白如雪,长眉妙目,他是靖渊侯。
榆菲见他,勾唇邪笑,“靖渊侯!”
靖渊侯轻笑一声,“榆教主,幸会!不知教主找本候来,到底所谓何事?”
榆菲那双黑如墨汁的眸子越发深沉,他浅笑,可语气依旧冰冷道:“庆远候既不讲江湖道义,又不尊朝廷礼法。可偏偏他又野心极大,今日的这场鸿门宴便是他与绮宣候设下,既要杀光江湖人士,又要除掉天下各路诸侯,靖候爷,若此时不除掉他,将来必有大患啊!”
靖渊侯听后,眸中之色如一汪潭水,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但他还是笑道:“教主,庆远候之心便如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留他日后却有大患,只是榆教主,在下如今只想做个闲散侯爷,无心管这些红尘琐事。再者,榆教主武功已达神鬼莫测境地,相信杀一个庆远候定不在话下,所以,本候便先告辞了。”
“家父曾有恩于靖渊侯,当年,家父遭庆远候陷害,无辜蒙冤枉死,靖渊侯可未曾为家父蒙冤之事尽过一分心力。”榆菲一字一句,语气虽冷静,可还是带着些许恨意。
“可是我已经帮教主将庆远候埋伏于周遭的人全部杀了,如今那台下厮杀的高手,可都是教主的人!”靖渊侯云淡风轻的说道。
“靖渊侯,家父曾经可是以命相救,当年,家父枉死时,靖渊侯可是端坐一旁,无动于衷啊!”榆菲的语气冷的吓人,寒冷之意真是不怒自威,就连战在一旁的榆幽也被吓了一跳。
靖渊侯虽高傲清冷,可也不是喜欢拖欠恩情之人,再说,救命之恩也不是那么容易还清的,罢了,再三思量后,他还是应下了。
靖渊侯眼眸一转,正色道:“榆教主,此次帮你后,本候与教主便再不相欠。”
榆菲没有答复,只是用阴狠的笑来代替回答。
庆远候,你的死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