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一间隔间里,装饰古香古色,陈设精致古雅,内有屏风相隔。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华轩四人围坐一桌,桌上摆满好酒好菜,珍馐美馔。
墨啟为众人各自斟了一杯酒,然后举杯笑道:“各位一路风尘仆仆,旅途劳累,辛苦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就当为诸位接风洗尘了。”
墨啟语毕,将酒一饮而尽。华轩众人也将酒喝了下去。
墨啟看着眼前的鱼脍笑道:“正所谓,收鱸鱼三尺以下者作乾鱠,浸渍讫,布裹沥水令尽,散置盘内,取香柔花叶,相间细切,和鱠拨令调匀。墨啟说着,还拿筷子夹了一块鱼脍,“霜后鱸鱼,肉白如雪,不腥,一口咬下去,真真是令人回味无穷。诸位,都尝尝?”
听墨啟将这道菜形容的惟妙惟肖,大家便都拿起筷子细细品尝起来。入口真是极致美味,让人吃后不忍再多吃几口。
就在大家吃的尽兴时,一阵寒冷的气息在慢慢逼近,不知不觉,一个人站在了身后。就在大家回神时。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靖渊侯。
看到是他,众人皆站起身来,而他却不管不顾,朝着华轩走去,单膝下跪道:“靖渊侯拜见殿下!”
语气还是那么高冷,身上的寒气也丝毫未减。
“起来吧!”
华轩的声音稀松平常,没有什么气势,也压不住人。但靖渊侯还是听命的站了起来。
“殿下竟然到了我靖渊城,为何不去府中一叙?”靖渊侯不解道
墨啟立刻单膝下跪,解释道:“启禀侯爷,殿下众人曾与属下是好友,属下带他们来客栈吃饭,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待吃过饭后,属下会带他们去见侯爷,但却不曾想,侯爷您自己先过来了。”
靖渊侯看了他一眼,平静道:“罢了,起来吧!”
“侯爷,绮宣候,真的死了?”华轩试探问道,语气中有一抹怀疑。
“殿下是希望他死?还是活?”靖渊侯反问一句,语气中带了一丝寒气。
华轩一笑,“靖渊侯,庆远候和绮宣候以后都是要辅佐我复国的人,我自然,是希望他们都没事。”
靖渊侯一笑,方才的冷气散了几分“只可惜,三候死的只剩我了!但是,死了也好,绊脚石留着终究是个祸患!”
“如此一说,这三侯中,只有靖渊侯对我,忠心耿耿了?”
靖渊侯轻笑一声,“怒怨湮滅於城下,鳳凰浴火遨天際。血海深仇家國恨,不過繁華夢一場。”
华轩听后,细品其中字句,却发现这是一首藏头诗,第四句的第四个字,第三句的第五个字,第二句的第六个字,第一句的第七个字。这连起来一拼凑,不正是“华家天下”吗?
靖渊侯看着华轩愣住的样子,冷冷的声音传进华轩的耳朵,“想必殿下也猜到了!这“华家天下”四字早有预言,又岂是外人所能觊觎的?”
华轩迟钝的反应过来,但还是不失礼貌的笑道:“靖渊侯,那日后,还得仰仗靖渊侯了。”
“辅佐殿下登基皇位,乃本侯分内之事,殿下不必客气。”
华轩双手向前,礼貌的鞠了一躬,笑道:“如此,华轩便先行谢过。”
众人语毕后,便都随着靖渊侯离去。
傍晚,高崖绝壁上,一白衣男子,清冷傲雪,长发及腰,微风拂过,衣袂蹁跹,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人,紫衣长发,面容娇美。
那人看着那抹白衣身影,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因为今日,是那位白衣男子第一次相约自己。她好想上去看看他,好想上去问候一番,可她知道,那抹白衣身影,性情薄凉,心中又有了心爱之人,任她如何关心,他也不会领情半分。于是,她只能压下所有感情,对着背影,平静冷淡道:“不知榆教主找我,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