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宁亦寒应道
卓越听后,又是一个劲的磕头感谢道:“谢谢三殿下,谢谢三殿下!”
总看着卓越一个劲的磕头,宁亦寒觉得有些聒噪,便派人将他送了出去。
卓越走后,宁亦寒便吩咐人偷偷盯着卓越的一举一动,不管卓越有任务动作,都要及时向宁亦寒汇报。
躲在后堂的锦歌走了出来,宁亦寒笑道:“寒霜,是不是在后堂闷坏了?”
“你不问问我的想法吗?”锦歌不解道。
宁亦寒摇头,眼中尽是宠溺,“无事,虽然我会给你分享我所有的秘密,但是,你的秘密,只要你不说,我是不会问你的。寒霜,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只要你信得过我,都可以告诉我。但若是,你信不过我,也可以选择不说,反正,只要是你的想法,我都会尊重你的。”
锦歌是个死士,以前和冷岚殇,淳于寒霜在一起时,她就不怎么说话,所以话少。因为长期不怎么说话,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宁亦寒的话,于是,只能笑着点了点头。
卓越在街上行走着,他总觉身后有些不对劲,好似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一般。于是,卓越在前面巷子的转弯处,停了一会,然后快速转弯。
后面跟着卓越的黑衣人跟到巷中后,便发现没了卓越的踪影,卓越从黑衣人身后走出,一脸害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杀你的人!”黑衣人冷冷答道,声音丝毫没有感情。
卓越双腿一软,吓的一下瘫软在地上。卓越颤颤巍巍问道:“你是大殿下的人?”
“你知道的太多了!”黑衣人说着,便向卓越一步步逼近,卓越吓的腿软,站都站不稳,他只能双手撑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爬着,嘴里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黑衣人走到他身后,踩着他的腿,一刀从腰部刺下去,卓越便“啊!”的一声,倒地身亡,地上血红一片。
正当黑衣人准备离去时,又来了一个蒙面黑衣人拦在黑衣人面前。两人的见面,让平静的小巷多了一股肃杀之气。
两人各自拔出手中的剑,施展轻功,开打起来。这一打斗场面很是精彩,才不一会功夫,两人就打的不可开交,电光石火间,两人已过百招。而后,两人停在地面,先前要杀卓越的黑衣人落地后,便倒地身亡,原来那人的脖颈上,被割了一剑,鲜血从他的脖颈浸湿了衣服。
蒙面黑衣人走过去,却发现黑衣人手中的剑上刻了一只蜿蜒盘旋的蟒。而整个宁傲国只有大殿下的标记是蟒。
黑衣人看到剑也就明白了,此人是大殿下派来的人。
知道这点后,蒙面黑衣人便将地上的卓越和黑衣人还有剑一并带了回去。
大堂上,宁亦寒和锦歌坐在椅子上。黑衣人回来下跪禀报道:“启禀三殿下,三王妃,卓越出府后,就遭人追杀。属下慢了一步,但还好,卓越被救活了,保住了一条性命。”
“可知是何人刺杀?”宁亦寒问道
“回殿下,大殿下的人。”
宁亦寒点头,“很好!你现在赶紧出发,去皇宫里一趟,调查一下,我出入皇宫的次数和去了皇宫后,我都做了些什么,一定要详细,一点细节都不能掉。知道吗?”
黑衣人行了一礼,“是!”
待黑衣人离去后,锦歌问道:“你怀疑有人进皇宫,冒充你,然后对你父皇不利?”
宁亦寒正色道:“不仅如此,我怀疑,有人既想杀了父皇,又想嫁祸于我!要知道,弑君可是连坐的死罪!”
宁亦寒轻叹口气,“寒霜,你放心吧!不管怎样,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锦歌笑着点了点头,她突然想起在和亲路上刺杀一事,反正闲来无事,不如打听一下这宁傲国中究竟是谁要刺杀自己,于是问道:“你们皇室中人,有谁比较偏爱于以蟒做图腾吗?”
“大殿下,蟒是他的标记。”宁亦寒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宁亦寒关心道:“寒霜,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锦歌摇了摇头,“无事!”
宁亦寒轻叹口气,“寒霜,你不用对我这么戒备,因为,我永远不会出卖你的。”
宁亦寒说话,总能让锦歌定心。他再三思索,觉得反正刺杀一事也与她的任务无关,若就此说出来,说不定,他还能帮自己查明真相。
锦歌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正是那日和亲被刺杀时,她在客栈捡到的匕首。锦歌将匕首递给宁亦寒,宁亦寒接过后,定睛一看,“这是大皇兄的东西。”
宁亦寒抬头,正色道:“寒霜,这匕首你从哪来的?”
锦歌解释道:“和亲时,我路上遭人刺杀。后来我与刺客打斗时,这匕首从刺客身上掉了下来。”
宁亦寒听后,心中已然大怒,但他面上还是平静道:“寒霜,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找大殿下清算的。”
锦歌双眼一沉,有些沉默。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锦歌,知道她受委屈后,说着要为她报仇。锦歌在冷岚殇的培养下,心早已变得冷血,可宁亦寒的出现,却将她冷血的心层层溶解,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动从锦歌心底油然而生。
“寒霜,寒霜……”
“啊?”锦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寒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宁亦寒关心道
锦歌摇头,“没事!”
“寒霜,这把匕首放在我这吧,可以吗?”
锦歌点头,“这把匕首,我拿着也无用,你想要便给你吧!”
“谢谢!”
宁亦寒脱口而出的谢谢,让锦歌又是一愣。从小到大,好像没有人这么尊重过她。冷岚殇总是喜欢命令她,从来都不会问她喜不喜欢,宁亦寒好像是第一个既尊重她又关心她的人。
锦歌双眼似是进了沙子般,眼眶红了起来。但她依旧记得冷岚殇培养她时对她说的话,不许流泪,于是,她便将快要流出的泪水又硬生生忍了回去,脸上又恢复到平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