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心中不甘,七岭山是个好地方,这里的人的血尤其适合他们修习,当初他为了能来七岭山坐镇,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可他做梦都没想到,不过短短三年,他就要折在这里了吗?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可是,不管三长老再如何不甘心,都无法阻止他四肢的僵硬速度,最后甚至连脖子都不能动了,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如一个活死人一般了。
这种感觉,让三长老几欲抓狂。
南木槿和顾其择在山洞中等了大半天的时间,等到下午的时候,整个山谷里没有人再走动,这才从山洞中出来。
山谷中中了冰泪的弟子们,眼见着南木槿两人从一片藤蔓中钻了出来,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以为牢不可破的山谷,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山洞,而他们竟然没有发现!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恨恨的看着南木槿两人在谷中四处穿梭确认情况。
不得不说,南木槿的药还是很厉害的,整个山谷里无人幸免。
从昨晚那个弟子的嘴里,南木槿两人已经知道这山谷中最厉害的,便是血门的三长老,包括三长老所住的竹楼都详细的告诉了他俩,所以,两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三长老的竹楼。
竹楼的二层,三长老躺在地上,目光阴冷的看着走进来的南木槿和顾其择:“就是你们下的药?”
“是啊。”南木槿没否认,笑眯眯的应道。
“你们可真是卑鄙无耻!”三长老恨恨的说道,心中怒火滔天,可现在他就是连攥拳头都做不到。
“承让承让。”南木槿冷笑一声:“说到卑鄙无耻,我们那里及得上你们,对付你们这种败类,实在不需要光明正大的法子,因为你们不配!”
三长老被南木槿的话气得一噎,细细的打量了南木槿一番,眯着眼睛说道:“你就是南木槿?”
“好眼力。”南木槿笑眯眯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俯瞰着瘫在地上的三长老。
这种俯视让三长老觉得无比的憋屈,不由怒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要尊老敬老吗?你个没有家教的……”
三长老的话没说完,南木槿的眼睛便眯了眯,抽出腰间的软鞭便朝着三长老抽了过去:“我的家教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我也不是你能品头论足的,你也配?”
顾其择站在南木槿身后,看着南木槿发飙抽打那血门的长老,莫名的觉得这个小丫头飒得很,不由得,看着南木槿的眼光里便带着笑意。
三长老一向在血门里很有地位,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羞辱过,更何况还是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气得当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晕了过去。
南木槿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顾其择:“我的冰泪不会让人晕厥,我也没抽两下啊,怎么就晕了,难不成血门的长老这么不禁打?”
“好像是被你气晕的。”顾其择忍着笑说道。
南木槿肃了肃脸:“我哪儿有那么恶劣?”
开玩笑,她南大小姐可是一向用拳头和银针说话的,只会把人打晕,什么时候会气晕人?
“不恶劣,很可爱。”
冷不丁,顾其择的一句话,让南木槿的心砰砰猛跳了两下,忙嗔了他一眼,就匆匆离开竹楼去处理那些血门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