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袍铺展,似是凝练古今于其上,在这白雾之中穿行而过。
“纵有星河亘陈,却不见头尾。”他忽而变了气质,那瘦弱的身体之下似有隆隆声作响,若日月轮转,推动向前。
“如今才来感慨,是否是晚了些?”即墨虽不愿相信,但既然真阳子肯开口陈述,便是说明此事具为事实。
真阳子笑笑:“这是我仅剩的权利了,难道即墨兄还要剥夺我这最后的自由?”
即墨冷哼一声,撇撇嘴道:“即墨兄这个称呼我可担待不起。”言外之意依旧在讥嘲真阳子如天衣悬棺,脑中藏有几世道子的见闻与感悟。即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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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此世见识无双,博古通今,又如何能够一对百人之之智?
“那你到底……多少年岁了?”
弄月虽然也惊诧于真阳子所说的事实,但是她还是在意这少年模样的真阳子到底活了多久?是与那流觞君一般,活了好几百年了?
“姑娘觉得呢?”
真阳子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
“我觉得你八百……不对,一百岁?”弄月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随后将另一只手收回,只竖起一根手指,试探着问了一声。
真阳子摇摇头:“姑娘猜多了。”说罢后弄月见他也伸出了一只手来,随后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贫道今岁十六而已。”
“才十六岁?”弄月惊讶,失声喊道。
但即墨语非却不以为然,不曾惊叹,只悠悠道:“你说今年岁才十六,那十三年前与我对阵之人又是谁?”
“是如今的我。”真阳子拂袖笑道,“十三年前你我的相遇,只是今日的因果转印。即曰昨日为今。”
即墨语非一愣神,随后又颤声问道:“你说什么?十三年前你……”
“十三年前的我还是婴孩,又如何能与你对阵相斗?”真阳子依旧淡淡笑着,模样不大却有横秋之色:“那不过是家师天相子与霄月王赌约的因果彰显,我于未来撕开一角,与你相遇。”
“你是在讲先古故事么?如此玄妙,谁人可信?”
即墨不服,更不信,出言反驳,状若癫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