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阶的时候就能让虚空真神的意志感觉痛苦，如今成为四阶意志已经达到永恒级别，他只能进行压制，根本杀不死。

反而是对方那恐怖的灵魂攻击联合起来，逼得他只能选择防守，物质也很是吃力。

界兽们见状大喜，“他回防了！他被我们压制了！”

“他也不是无敌的！”

“十亿界兽，如今剩下我们不到六万，如今在场已经超过一万，他终于是扛不住了！”

“趁他病，要他命！联合施展毁灭吧！尝试一次！”

“好！用毁灭！只要把他的神力完全湮灭，相信如此海量的神力他根本无法短时间恢复！”

“毁灭！”

“毁灭！”

“毁灭！”

上万界兽将张扬完全压制后，五阶界兽立即发动了最强的联合攻击，每一道代表着毁灭的黑色能量都仿佛恶龙在虚空中咆哮，它们盘旋着在虚空中汇聚，毁灭逐渐变得完整，威能在不断提升。

这一瞬间仿佛虚空都破碎了，本来一直如同背景墙的灰暗虚空此时出现了一丝从未出现过的惨白，好像连虚空都无法承受得住毁灭的力量一般。

张扬的双眼瞬间缩成针状，这种攻击！

他的目光深深地看着虚空中出现的那一丝凛冽的白光，那是虚空破碎留下的痕迹，在白色之中是一片朦胧胧的混沌，并不像宇宙海中的那么平静，而是真正换乱无序的混沌！

这种联合攻击已经超越了虚空真神的界限，完全达到了永恒真神的层次！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攻击的威能是15阶，还是恐怖至极的16阶？

一方维度的虚空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攻击产生破裂。

如果要是他的神力足够，能够完全发挥出14阶融合秘法的威能，再加上永恒级别的机械流至宝，他同样也能拥有这种战力。

但是可惜的是他没有，永恒真神级别的机械流至宝，哪怕是晋之世界都没有多少这个层次的至宝。

或许以前是有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曾经一次大的召集，所有的至宝都已经带出了晋之世界，后面已经无人能够制造这个等级的机械流至宝了。

也就是那种大型的战斗器械，因为精密度没有那么高才能持续制造！

而14阶以上的秘法想要完全发挥出其威能，那最少也要到真神境界才行，神力提升万倍，再多一层神力燃烧秘术。

嗡嗡嗡嗡！

虚空在不断地颤抖，庞大的能量攻击将张扬完全锁定，此时他闻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那种感觉只有在九烟引爆源的时候才有，但是如今再次出现了！

“毁灭！”

轻轻呢喃一句，张扬的目光盯着这无尽的黑幕中那惨烈的白光，如今白光每一次闪动都会朝着他更近一些，他的脑海中疯狂地运转。

对于毁灭他当然也有领悟，之前被界兽联合攻击的时候，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些许想法，哪怕单个界兽毁灭的奥义太过于粗糙，他依然领悟到了不低的地步。

如今对抗上万道界兽的攻击，在自身神力不够的情况下，他只能不断地对毁灭进行完善，跨越虚空层次，直接推演永恒层次的秘法。

现在上万道界兽同时攻击，这些界兽最少都有四阶，其中很多甚至达到了五阶顶尖，甚至厮杀后能够诞生两头六阶界兽，这繁杂的攻击已经能够组成近乎完整的毁灭了！

张扬目光看着那不断靠近的联合攻击，虽然如今看起来是一个整体，但是在他的目光下如今攻击再次分离开来，毁灭一点点变得更加完整。

在眼神闪烁的瞬间，种种毁灭彻底融合成为更加完美的存在，他不知道界兽完整的毁灭是怎么样的，但是他融合出了属于自己的毁灭。

这一瞬间，他创造出了超过自身法则感悟两个层次的秘法，高达16阶顶尖的毁灭秘法，那是完全为毁灭了创造的秘法。

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再次出现了，神力不够！连虚空级极限的14阶秘法他都无法催动，高达16阶的秘法他更加没有神力来施展了。

滋！

咆哮的灭世黑龙已经进入了古神法相内，那本来由张扬构建的小型宇宙没有丝毫的抵抗就被撕裂了，无尽的法则秘纹好似一张薄纸，一戳之下瞬间就破了。

张扬紧盯着被冲破的万物相，心中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他自己确实没有神力来施展这等秘法，但是不代表这种秘法就无法形成，他虽然没有这庞大的能量，但是虚空中从来不缺少能量。

连一念宇宙成都可以瞬间构建完毕，每一片空间都有着无尽的能量隐藏其中，越是空间深处能量也会越多，只是平时根本无法进行使用。

“一念混沌生！轮回相！”

嗡嗡嗡！

本来被恶龙冲击的巨人就在颤抖，如今颤抖得更加剧烈了，无尽的法则秘纹瞬间膨胀，直接波及无尽光年的距离以外。

此时虚空中的法则仿佛直接被掀起了一角，大片广袤无垠的虚空法则刹那间彻底活动起来，法则的反应那是何等的迅速，仅仅一个刹那所有的法则顿时走向了毁灭。

虚空法则彻底崩溃，这一瞬间黑与白的光线在交织旋转成龙卷，本来从未改变的虚空此时彻底发生了变化。

灰蒙蒙的气流从虚空破碎后的凛白中悄然而生，一方混沌空间隐隐形成，就仿佛将称圣存在的混沌空间彻底投影出来一般。

而本来还在咆哮的黑龙此时仿佛进入了一方牢笼，它在无尽的混沌气流反复挣扎，但是反而更加深入混沌空间了，遒劲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模糊，黑与白的世界逐渐变得朦胧起来，虚空自然而然的愈合，而黑龙这时也彻底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什么！出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我们的联合攻击失效了！那可是上万道联合攻击，其中更有蕴含最强之法毁灭，就算是六阶的界兽都无法抵挡！”

“他那个古怪的秘法把我们的毁灭攻击给吞了！”

“他为何如此恐怖！我们界兽的生路在哪里？”

“呼！呼！”张扬有些疲惫地喘息着，高达16阶的持续性秘法以一种另类的方式施展出来，消耗何等之大？

混沌气流看似简单，但是宇宙海中的强者根本没有谁能利用，只有小型宇宙、原始宇宙和宇宙舟能够进行使用。

而宇宙海其他强者唯一能出现混沌气流的秘法就是宇宙之主融合最强秘法，这是自身超脱时空朝着创造小型宇宙发展的开端，所以才会有混沌气流出现。

高达16阶的秘法已经到了永恒真神中段，融合法则都已经走到了一半，张扬从一开始就顾及所有法则的融合，这种程度的秘法天然拥有了部分称圣的威能，可以暂时演变一方混沌。

要不是他对于宇宙构建研究极深，根本不可能施展出来，更何况还是在自身神力不够的情况下。

他也只有在对方打破虚空的情况下，看到更加深一层混沌空间露出一角，借用这种更深层次的力量才能施展出这等秘法，这是借着对方开的口子把混沌拉出来！

成功抵挡下界兽的联合攻击，而眼前的界兽群根本无法多次施展这等攻击，张扬的脸色反而难看了起来，此时他嘴里喃喃道，“又有六阶界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