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南明诚!”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就是再换一张皮,朕依然知道你就是战兰成!你告诉朕,为什么安安的寒冰棺会凭空消失了?”
战兰成看着暴怒中的宁威远,“怎么了?舍不的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宁威远手一紧,战兰成的脖子一道鲜血流了下来!“别逼我杀你!朕看在兰若和安安的份上,处处对你手下留情!”
宁威远冷冷地说道,“你能活到现在,只是我不想兰若和安安伤心!”
“说的那么深情!那你去杀了你那狠毒的母亲去啊!是她杀了兰若!”战兰成大吼道。
“你对兰若一往情深?!笑话!你还不是对父皇召唤出的一缕游魂,念念不忘?”战兰成诉说着心中的愤恨。“没了兰若的躯体,她赵安安就是一缕游魂!”
宁威远狠狠地击了战兰成一掌,“朕不许你这样说安安,她念你的救命之恩,视你为兄!处处维护你,你就这样对她?!”
战兰成冷笑着,“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打我一掌吗?没了赵安安,你就活不下去了?”
“安安的寒冰棺现在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隐约猜到有人会劫棺,所以就将计就计看看会是谁。”战兰成的摸向腰上的承影剑。
“你们仅仅凭一个猜测,就拿安安作为诱饵,置她的性命于不顾!”宁威远无比悲凉地说,“那人可以让寒冰棺凭空消失,这份力量如此诡异,安安......”
战兰成已经拔出了承影剑,迅捷无比地攻到了宁威远的胸前。
他们两个站的极近,他的剑笔直地刺向宁威远的胸膛,避无可避。
宁威远身如鬼魅地向后直倒,几乎跟地面平行,才避过这一剑,拧身反踢了战兰成一脚,踢的极重。
战兰成嘴角流着血,向后踉跄了几步。
“人最好有自知之明!皇帝的龙椅下满是刀剑和鲜血,安安心心做个富家翁不好吗?”
……
……
当巨大的寒冰棺冒着浓烈的冷气,出现在地下室的中央时,宁世强欣喜若狂!
阴森的地下室,墙壁是巨大的冰块砌就,透明的冰块里居然还冻着无数少女!她们沉睡在冰块里,面目青紫,却依然美丽。
宁世强穿着厚重的熊皮大氅,站在寒冰棺前大喜过望。
一个形容枯槁的巫师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冥想施展着法术。终于,他站了起来,笑着看向宁世强。
“国公这次信了本天师?”
“信了,信了!天师果然道行高深!”宁世强连连点头。
...
...
空旷的地下室里,只有宁世强只有一个人,他缓缓推开了沉重的棺盖,安安美丽的容颜出现在他的面前,婉约如远山的眉,卷曲浓密的睫毛。
他的手指在安安的脸颊滑过,虽然冰冷蚀骨,但依然让他心魂激荡。
“小美人儿,果然长得比你母亲还要美上三分!”宁世强想起了血杀日那日,他对窦凤至用强,窦凤至在他身下挣扎哭泣的情形。
宁世强心魂激荡,手不由伸向安安的衣襟,想去抚摸那美丽的隆起。
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从寒冰棺里激射而出,只是一瞬,他手中的匕首已经扎入了宁世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