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真的没看出来花卷儿像谁吗?那您明天抱着花卷儿一起照照镜子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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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怎么睡好的宁威远,一大早就把花卷儿拖了起来,小家伙困得东倒西歪,在他怀里直哼唧。
宁威远抱着他站在大铜镜面前,花卷儿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镜子,揉了揉眼睛说道,“皇帝叔叔,你长得为什么这么像花卷儿?”
宁威远将脸埋在花卷儿小小的胸膛上,心里满满的都是歉疚。
“皇帝叔叔,你为什么哭了?”花卷儿不明白皇帝叔叔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泪水将自己的小衣服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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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皇宫里一片寂静,只听得巡逻的大内侍卫整齐的步伐声。
太后的慈安宫里,香炉里焚着甜甜的安息香,一片静谧。正坐在床前绣花的清秋,觉得一道黑影闪过,刚要尖叫,口鼻就被一块布蒙住了。
清秋晕了过去。
等她悠悠醒来,却看见一个人正背对着自己站着,正待要叫,突然蒙住了自己嘴巴,她认出来了这个人是宁威远。
“陛下!”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有什么想跟朕说的吗?”宁威远说道。
“陛下,奴婢不知......”
“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宁威远呵斥道。
“不知陛下想问什么?”
“难道你有很多想说的吗?”宁威远反问道,“念慈育婴堂!”
听到这话,清秋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继而她跪倒在宁威远脚下,“陛下,陛下,对不起,对不起啊!奴婢不该瞒着您啊!”
“说,告诉朕真相!”
“是,是,陛下!那日兰若公主服了九幽丹后,腹痛如绞,早产下一个男婴就薨了!奴婢很是慌张,不知道怎么办!”清秋颤抖着说着。
“后来想起兰若公主生前对奴婢的好,不舍得将小皇子呈上去送死,就将小皇子藏在垃圾里,送出了宫,送到了念慈育婴堂!”
“陛下,陛下,奴婢发誓,奴婢不知道念慈育婴堂竟然是那样的魔窟啊!”
宁威远听的站都站不住了,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自己还居然还是个皇帝!
宁威远仰天大吼,脚下的金砖裂了。
“最近朕总觉得勤政殿里的松柏香与往日的不同,清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宁威远冷冷地说道。
跪在地上的清秋哆嗦了一下。
“说吧,朕看着你好歹留了花卷儿一条命的份上,恕你无罪!”
清秋吓得连连磕头,“陛下,陛下,并没有加毒!只是……”
“只是什么?”宁威远疲惫地说道。
“只是加了些让人虚弱的药!太后,太后,并不想要杀陛下啊!只是,只是……”清秋说不下去了。
宁威远站在窗前,身形疲惫而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