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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
永庆帝后宫哀嚎声一片。
所有的宫门都已是挂满了白色的写有奠字的灯笼。
文武百官都是一脸哀伤。
皇城外,南南灵城中巡视守卫增加了一倍。
虽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然而,城内所有的娱乐场所一律关停七天七夜。
只允许酒楼客栈,以及售卖日用品的店铺可以经营。
一时间。
南灵城陷入一片骚乱,各种传言满天飞。
“这是怎么回事儿?”
“嘘!听说是陛下驾崩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好像就是今天。”
“陛下身体一向都是挺好的啊,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难道和白天那道佛音有关?”
“不会是有人谋权篡位吧!”
小酒馆里,几名酒客压低声音彼此之间小声传递信息。
对于永庆帝的突然暴毙,他们有很多猜测,却不敢吐露心声。
谁知道会不会被人打人偷偷举报。
南宫君安排好弟弟的后事,做好文武百官的解释,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寝宫中,浑身上下就像是散了架似的,主要还是慕容枫将其精神折磨的快要崩溃,简直比下地干了一天活农活还要累。
一进寝宫,就屏退太监和小宫女。
直接在床上来了个最为舒坦的葛优躺。
突然。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从门外进来一个面容清冷的妙龄女子。
南宫君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弟弟的今年刚纳的贵妃,张媚尔。
“你来干什么?”
张媚尔没有回应,而是手提着裙摆迈过门槛,回身将头伸出去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这才轻轻的关上房门。
见此举动,南宫君眉头一皱。
有没有搞错?
你男人才刚死,就偷偷摸摸的跑我寝宫来,几个意思?
难不成,你是来……
南宫君不敢想下去了。
在他狐疑的目光中,张媚尔莲步轻移至床边,望着瘫坐在床上的南宫君,脸上的清冷转而变成妩媚的笑容,旋即一屁股坐在床边。
什么意思?
怎么还坐下了?
只见张媚尔笑吟吟的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日终于登基。”
南宫君双手撑在床上,支撑起身体,往里面挪了一点位置,歪头看向张媚尔:“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终于?”
张媚尔意识到用词不当,赶紧改口:“恭喜陛下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听了这话,南宫君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不对啊!
我让你做了寡妇,你应该恨我才对吧!
也对,他们都还不知道永庆帝的死,和他南宫君有关。
南宫君扫了一眼张媚尔。
发现他白色的衣裙里,竟然穿着一件火红色的衣服。
你这种穿着衣服的时候,以及方式好像有些欠妥吧。
就不怕被浸猪笼?
南宫君有些懵圈了。
“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守灵吗?来我这儿干什么?”
在南灵国。
皇帝去世,所有他的女人,必须在他的灵前守灵七天七夜。
“奴婢来陪陪陛下啊。”张媚尔掩嘴轻笑。
一笑百媚生。
“陪我?”南宫君疑惑。
“嗯,奴婢知道陛下修炼的功法特殊。”
我修炼功法特殊?
谁特么告诉你的?
南宫君面色一沉,一下子警惕起来:“谁告诉你的?”
“咯咯咯。”张媚尔笑花枝乱颤。
动作之夸张,让她面前的那对兔子摇摇欲坠。
“说!”
南宫君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
他用匕首抵在张媚尔的脖子上。
再有一厘米,鲜血就要出来了。
感受到脖子那里传来的一丝清凉。
张媚尔并没有慌乱,反而不紧不慢的将穿在外面的那件衣服脱了下来。
果然。
如南宫君看到的一样。
一件火红色的短衣裙,下边一双大白腿,半截露在外面。
“你就不怕我直接宰了你?”南宫君手上的匕首再进了一点。
“陛下若是要杀我,怎会等到现在。”
“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刚好我修炼的功法也需要安慰!”
南宫君审视着张媚尔,手上的匕首离开了她的脖子。
在他印象中,张媚尔不像是那种人。
也是,人不可貌相嘛。
正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小太监的尖锐声音。
“陛下,天运城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