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替丁统军口交的机会非常的少,大部分的时间,就叫她们两个舔地板。
赵无谋脱掉两位美女的上衣、短裙,令她们赤裸着上身,光着两条雪白的大
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T字内裤,一手捏着一个美女挂着
奶环的咪咪玩弄道:「这话怎么说?」。
沉芳绰由他玩弄着奶尖上的奶环,轻轻的歎气道:「是凡被主人们挑中的女
人,交合时性子都极大,但他们这些人上人,偏偏鸡巴不怎么样,也可能是交合
太多,不能畅快淋漓的玩弄我们,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往往就滞了!我被
带到他跟前,就才来时被他插了几回,以后不是鞭打就是舔地板,能有替他口交
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赵无谋愣然道:「天呀!放着你们这种绝色不插,却叫你们舔地板,真是浪
费呀」。
赵娜偎上来,用手细细抚摸着赵无谋雄壮的胸肌道:「这有什么?舔地板还
算好的,还有更难受的呢,比如,皮鞭、钢针!主人和他朋友都变态,就算想插
我们时,在正式插入之前,都要我们饱尝一顿皮鞭,或用钢针剌入大腿,叫我们
难受,他们的鸡巴才能竖起来,见面就干我一炮的,你是第一个」。
沉芳绰微笑道:「好人!只要你不虐待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赵无谋捉弄道:「哎呀——!刚刚射过,似乎很髒耶」。
赵娜在赵无谋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道:「讨厌!不就叫人家清枪管吗?」。
说着话,伏下身来,把一张如花似玉的粉脸贴在赵无谋的双腿内,伸出小舌,
如母狗般的清洁起赵无谋半硬的鸡巴来,发出「吧叽、吧叽」的声响。
赵无谋被她下贱的而细腻的舔舐动作,搞得又硬了,按倒沉芳绰,翻身压了
上去。
「哎呀——」。
沉芳绰浪叫,主动的叉开双腿,露出骚乎乎的牝穴,这些在太子们面前的美
女,都被浸淫了终生的春药,这种药效,直达骨髓,以保持她们时时刻刻的处于
发情状态,使得乳头不软,蜜水常流,以供天下雄性玩弄。
赵无谋拨开她的T字裤,露出精緻的粉红色的穴口,鸡巴一挺,慢慢的捅了
进了春露点点的桃径中,尽根而没,前后抽插着道:「怎么不在你们的这里穿环?」。
「哎呀——!快活呀!就这样狠插,好哥哥,干死我」。
沉芳绰意乱情迷,骨子里的慾望雄雄燃烧,她好久没被男人这样痛快的操过
了,两条大腿伸得笔直,一对雪白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沙发,粉臀急不可待的
上抬,拚命迎合捣入肉穴里的粗长鸡巴。
赵娜的下身又湿了,轻伏在赵无谋的后背上,一手抠着骚穴,一手捻着赵无
谋的乳头,同时用一对大奶子摩擦着道:「迟早要穿的,你不知道,替我们两个
穿奶环时,差点把我们两个疼死,要是在穴上穿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赵无谋笑道:「那你们不能跑吗?少赚几个钱就是」。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跑不掉了,你知道控制我们的是什么人,不跑的话还
能苟活,要是逃跑就惨了,死得更惨之外,说不定连家人都会跟着倒楣」。
赵无谋奇道:「我看太子也就这样吗?挺和气的,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
赵娜道:「没什么了不起?哎呀——」。
正被赵无谋插着的沉芳绰,一巴掌拍在赵娜雪滑的大腿上,叫她别乱说,跟
着笑道:「不如——!大哥你悄悄的带我们走,我们发誓好好侍候你一辈子」。
说着话,向赵娜一翻媚眼,她这句话才靠谱,也很阴毒,这样就算被丁统军
的人再捉住,也有藉口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走的,所受惩罚自然小得多。
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赵娜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当即会意,她们两个的家就在北京,只要有人带着,
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被太子的人抓住,当然会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的
走的,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家里父母不受牵连,但是她们不知道,只要丁统军不肯,
她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赵无谋也不是傻帽,他没根没底的决不会多事,也自料养不家这两个绝色的
美女,抱着有穴插时狠命插的心理,玩过几天之后,拍屁股走人,别说首都,就
是南京道上达到市级的大混子,控制住了哪个美女,也不是想带就能带走的,要
想私自带走,准备好一场血战吧。
最不值得的是,就算冒着生命危险,把这种美女带走了,以后她们肯不肯死
心塌地的跟他还是个问题,现在的人,相互利用的多,重情重义的少了。
所以赵无谋不吱声,只按着沉芳绰的大屁股,把她插得淫水飞溢,一阵阵的
快意过后,把一泡精液射入美穴深处后抽出鸡巴笑道:「过瘾呀!能干到你们两
个喷香的大美女,此生足矣」。
沉芳绰依旧静静的趴伏着,骚穴被撑成一个恐怖的肉洞,穴口全是黏煳,久
久不能闭合,沙发上淫水四流,缓过一口气后,方才慢慢的爬起身来,用一隻爪
子掀着短裙,一隻爪子按摩着骚穴,翻着白眼道:「把我干死了,侍候你一个,
比侍候几个人都累」。
赵娜纠正道:「不是累,是过瘾呀!爽呀!难得来一个隻插不打的,要是芳
绰你不愿意,这两天就让我一个人过瘾,要是碰上上次那一个,就倒楣了,足足
的把我抽了一夜呀,但就不肯插我,下次再碰上那个老不死,我们换过来好不?」。
沉芳绰咬牙道:「美得你!我也是要插不要打的」。
赵无谋大笑,满足的站起身来,跑去洗澡。
赵娜道:「要我们侍候吗?」。
赵无谋笑道:「不必——!我洗过后你们洗,对了,把太子说的那些好东西
找出来,呆会儿有劲时再玩你们」。
沉芳绰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没插过美女呀,农民工——」。
赵娜道:「不用找,那间房间里全是」。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带着两匹赤条条的母马,跑到专门的卧室,拉开抽屉,
全是各种性感的内衣和各种调教用品。
赵无谋依以前的幻想,选了两套连体的黑色镂空丝衣,叫两个美女穿上,当
然里面绝不会给她们穿任何内衣、奶罩,又拿出两条宽宽的黑色皮带,勒住她们
两个的小蛮腰,想了想,再拿出两个项圈,扣在了她们的粉颈上。
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会扭捏,哪知道自始至终,赵无谋要她们怎么穿,她
们都乖乖的照办,没有一丝的犹豫,当项圈扣上她们雪白颈脖的时候,她们两个
甚至还发出了妖浪的喘息。
赵无谋看了看两个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美女,兽性大发,捏过一个的小嘴就吻。
「呜——」。
沉芳绰哀叫,由着他吻着小嘴。
赵无谋另一隻手不老实,把赵娜搂在了怀了,套着黑丝的迷醉身体,比起赤
身裸体来,摸在手上又是另一翻滋味,下面的鸡巴又不老实了,于是乾脆掏出来,
把赵娜的凉滑滑小手放了上去。
赵娜握住那根火烫的玩意,熟练的套动着,越套越硬,跟着才梳好的、扎着
马尾的头髮被人拎住往下按。
赵娜顺从的低下身来,双膝跪地,张开小嘴,舌尖轻轻的挑动着马眼,跟着
一口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小嘴,用口腔的温凉,给滚烫的鸡巴煞火。
「啊——」。
赵无谋大爽。
沉芳绰的香舌,灵蛇般的在赵无谋的口腔内搅动,极富耐心,极富技艺,这
就是私货与大路货的区别,再高档的风月场所,花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畅快的
和美女接吻。
赵无谋忽然向前一步,用双腿夹住了赵娜滑凉的脸颊,赵娜不得不身体向后
倾,用一双玉手抱住赵无谋的两条大腿,整个身体缩在赵无谋的跨下,却不吐出
鸡巴,继续口交。
赵无谋一手搂住沉芳绰的细腰,一手在她勒着黑丝的后背上摸索,由上到下,
爱惜无比。
「嗯——」。
沉芳绰被吻得娇喘吁吁。
「扑、扑」。
赵娜吹得滋滋有声。
在这种香豔到极点的情况下,赵无谋这个乡下人,又擦枪走火了,生命顶点
的舒爽,让赵无谋不想放开夹着赵娜头颈的腿。
赵娜紧紧的含住走火后的鸡巴,让赵无谋爽个痛快,感觉赵无谋没有放开她
的意思,只得吞了射在小嘴里的东西,再翻转香舌,舔乾淨了鸡巴上的秽物。
赵无谋感觉,那个小香炉花的太值得了,而在一处秘密的别墅里,小太子丁
统军被史红婕干着后庭,把玩着香炉时也觉得,这两隻下贱的牝兽付出去太值得
了。
「波——」。
赵无谋抽出含在赵娜小嘴里的鸡巴,拍拍她憋得通红的小脸,示意她可以站
起来了。
「王八蛋——」。
赵娜心时暗骂,这样替人口交,也有一种被虐的滋味。
沉芳绰丢开搅着赵无谋舌头的香舌,喘息着道:「下面怎么玩?要我们扮狗
还是做马?」。
赵无谋笑道:「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宵夜!就这样,不准再穿别的」。
本以为两个美女会拒绝,不想她们却是点了点头道:「好——」。
赵无谋一笑,找出两双细高跟的靴子,要她们两个穿上,两女翻翻白眼,就
在赵无谋的面前,穿上了性感的皮靴,靴邦直达大腿。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的细腰道:「我们下去吧?对了,你们就不觉得羞耻?」。
赵娜一笑道:「羞耻?我们要是说不肯穿,你会同意?还是死皮白赖的要我
们穿上?」。
沉芳绰一笑道:「别说穿着这样去三楼吃饭,就是在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
要我们当街口交,我们也不敢拒绝,咦——!你是属牲口的,这地方怎么又硬了?」。
赵无谋感歎道:「有钱就是好呀!你们这样的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像
你们两个这种姿色,平时就算故意蹲在大街上看,也找不一两个,何况要你们当
街口交?」。
赵娜歎息道:「别羡慕姐!姐就是个便器」。
这话太撩人了,赵无谋搂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下滑,在她的大腿根处掏
挖,被丝衣包裹的私处,轮廓分明,沟毛隐现。
赵娜若无其事的走着,由着赵无谋在她迷死人的、凹凸有致的私处狎玩,过
了一个转角,快到电梯时,忽然夹紧了大腿道:「求你别掏了,痒死了,要口交
吗?」。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似是做贼心虚,虽说已经到了夜里,但码不实客房里有
人出来。
赵娜、沉芳绰对视一笑,双双蹲下身来,扶出赵无谋的鸡巴,就在电梯口含
了起来。
赵无谋火烫的鸡巴,其实正要这种安慰,但生怕有人,忙摀住了下体道:
「不好吧?还是找个偏静的地方」。
沉芳绰抬头笑道:「公开宣淫才剌激哩!有人来就有人来,我们两个都不怕,
你怕什么?」。
赵娜已经把暴涨的鸡巴含在了温凉的小嘴里,香舌翻捲着龟头舔了起来。
赵无谋下体暴爽,一咬牙暗道:拼了,不就是叫美女公开吹个箫吗?怕什么
哩,给人看见,就是丢脸,又不是死罪!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赵娜、沉芳绰就是
人形的牝畜,在太子们的眼里,连狗都不如,这些美女,要是混得不好,很可能
成为太子们宠物的性奴,终日为狗马甚至猪服务,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而且
是个极俊的勐男,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被人插的机会?沉芳绰见赵娜舔的起劲,也
张开小嘴,争着舔那鸡巴杆子,赵无谋一手按着一个美女的头顶,爽得不行,在
两名美女卖力的舔舐下,赵无谋感觉又来了,不过丢人的是,这次的精液,不是
射出来的,而是淌出来的。
赵娜、沉芳绰相视一笑,争着把淌出来的秽液舔乾淨了,方才熟练的把赵无
谋的鸡巴,放进了裤子里。
三人走到餐厅,发现来了不少人,都是吃宵夜的,这处是小太子丁统军的C
D会所,房价高得离谱,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几乎每个男人,都带着美女,就
是不知道这些美女是真的还是假的罢了。
赵无谋找了一处画着花鸟壁画的位置坐下,赵娜坐在了对面,沉芳绰坐在了
旁边,侍女拿来菜单道:「老总请点菜」。
赵无谋一愣,哪个是老总?一想可能是自己吧,他妈的,还老总呢?盗墓的
老总,当下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拿过菜单,挑贵的野味江鲜点了几样,反正是
他妈的丁统军花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漂亮的侍女认真的记着道:「要酒吗?今晚我们这里的拉菲搞特价?」。
赵无谋咧嘴道:「那好!先弄三瓶来」。
赵娜低声道:「红酒不是这样喝的,你当是啤酒吗?」。
沉芳绰笑道:「拿一瓶吧,三个杯子」。
赵无谋贼眼向四週一看,竟然发觉沉芳绰和赵娜穿得还算文明的,至少她们
是全身黑丝,只露着雪臂,这厅中其她被带来的美女,甚至有只穿小得可怜三点
的绝色,目光所及处,还有一个网上常见的,顶级的美女模特,搂着她的,是一
个年约三十的年轻胖子,看那胖子的架式,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见赵无谋看他,披了披嘴,再一看他旁边的沉芳绰、赵娜两个,竟然贼
熘熘的一笑。
赵娜苦声道:「那个胖子也玩过我,那天差点被他搞死」。
沉芳绰笑道:「那天没选我,但是第二天也没觉得你身上有伤呀?」。
赵娜苦声道:「他是没怎么毒打我们,就是叫我和翟凌两个,赤条条的跪了
一夜,中间抽了几顿鞭子,倒不是太重,口交了几次」。
赵无谋睁大眼睛道:「翟凌?不是兽兽吗?天呀!老子看过她口交的视频,
做梦都想搞她一回」。
赵娜苦笑道:「兽兽口交时,在旁边拍的就是我,而被她口交的,就是这个
胖子」。
赵无谋道:「这胖子好幸福呀」。
赵娜道:「你要是想玩兽兽,直接和主人说去,顶多再弄一个铜香炉和他交
换!咦——」。
沉芳绰也想到了,偎在了赵无谋的身上,舔着他的耳朵道:「既然主人喜欢
古董,你看看,能不能用古董,把我换走,只要脱离了这里,我为你舔一辈子的
屁眼都行」。
赵娜恨道:「我也这么想呢!倒被你抢先说了」。
赵无谋心想:换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乖乖的跟着我?真把你们换出来,只要
一出太子的门,你们铁定拍屁股就走,古董老子是有,但是玩过这回之后,下面
的就拿去换钱了。
那边的胖子站了起来,向赵无谋这边走,到了桌前一笑道:「兄弟少见,我
姓苟,苟深宇」。
赵无谋披嘴道:「你姓狗?好笑呀!怎么不姓驴子呢?」。
沉芳绰变色道:「他是主人圈子里面的大人物,得罪不起的」。
苟深宇一挑沉芳绰的下巴道:「还有点眼色!你们的主人是小太子,老子是
十六太子」。
说着话,就在桌前,把鸡巴掏了出来,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
沉芳绰连忙一口含住,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头颈转动着卖力的舔舐起来,一
口一口的吹得滋滋有声。
赵无谋大叫道:「小胖子!想找扁是不?不经老子同意,就敢玩老子的马子?」。
苟深宇满不在乎的拍沉芳绰的俏颊道:「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说出
来伤感情!你既然能带着统军的牝畜出来,也不会是外人,实话对你说吧,我叫
她口交,是看得起她,要是老子不高兴,她哪能为我服务?这些货色,就是舔马
桶的货」。
赵无谋怒道:「那我玩你的马子了」。
苟深宇咧嘴道:「随便!那个——!美辛过来,替这位朋友口交」。
两条大汉抱着粗壮的手臂过来,沉声道:「首长!有麻烦吗?」。
苟深宇道:「麻烦?噢——!没有!就是和他临时换着玩玩」。
赵无谋存心挑事,对着胖子的美女的笑道:「你是金美辛?太妙了,老子做
梦都想操你,看着你的图片打了无数次的手枪,今天看到真人更漂亮,但是我才
放过几炮了,实在射不出来了,这样吧,给老子舔脚丫子」。
本来以为这句一说出来,金美辛一定不肯,小胖子一定大怒,想不到金美辛
只是看了一下赵无谋,乖乖的跪伏下来,低声道:「要我用嘴替你脱鞋吗?」。
「卧槽——」。
赵无谋大叫,他妈的太剌激了。
赵娜披披小嘴道:「怎么你做梦想性交的女人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