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再不会出来,她以小张为宿主,整日整夜的躲在他的屁眼里,使出浑身的解
数令他快活,不断的引诱他性交,提取元阳,以供自己修炼,这是后话。
上万隻的魂魄,既然有一隻能找到这条路,也有第二隻,但能有这道行的,
数量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三、四十隻的样子,尽往阳气弱的男人身上凑,有些男
人,不但后庭被鬼安了家,前面的马眼也鑽入了鬼魂,这些进入人体阴暗地方的
鬼魂,无不可着劲的叫宿主快活。
这就是录音和真秃驴唸经的区别,因为录音放出来的佛音,毫无念力,只有
其声而没有其意,越是诚心向佛的高僧念力越强,越能超渡魂鬼,这要是换做是
十数个高僧唸经,这些鬼就没有一隻能留下来作怪的。
李专桉忽然「哎哟」了一声,他把赵无谋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听到耳边有
极妖媚的声音呼唤,也回头了,并且悄悄的让一个极妖的豔鬼鑽入他的档中,豔
鬼一入裤档,当即直奔肛门,进入股肉之后,就泥鳅似的蠕动,弄得他后庭好不
舒服,前面的鸡巴上抬,几乎就来了个大发射。
赵无谋冷哼一声,他已经看到了这种情况,这些豔鬼一旦找到宿主,就会像
附在人身上的蚂蟥一般,死命的吸着精血,决不会再留在原地捣他的蛋了,只要
不碍他的事,他才懒得去管,你想呀,要把这些鑽入人体屁眼、马眼里的豔鬼一
隻只的抠出来,那得废多大的事?。
更何况,是凡被豔鬼鑽入体中的男人,以后有得舒服了,就是寿命短点,再
不济被豔鬼鸠佔鹊巢,吃了宿主的魂魄,顶着宿主名头去投胎,也是大有可能的
事,不过那鬼也要耐得住性子,没有个一、二十年的适应时间,是不能和宿主心
意相通的,不心意相通也做不成这事。抽干水的潭里燃起雄雄大火,白骨慢慢的
烧化,那雨就更小了,二个小时后,天空彻底放晴,满穀的怨灵被赶得赶得个尽
绝。齐生振道:「大杆子!你用泻阴符,把这些鬼泻到哪裡去了?」。
赵无谋笑道:「全泻在了山下的大路上,不碍事就行,以后指不定山下的路
上会闹鬼,但这不是老子要烦的事了」。
齐生振咂嘴道:「这样做,似乎有点缺德?你就没有办法,把她们全灭了?」。
赵无谋骂道:「你妈的B!老子能把这上万的豔鬼全部赶走就已经能称为半
仙了,灭鬼?灭鬼不要折老子的道行吗?一个搞得不好,小命赔上还是轻的,魂
魄也会被打散,永世不会超生」。
齐生振道:「她们不会回来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回来,也要七天,邪阵既破,也不可能以这么高的密度
聚集在一起,但鬼行不过百里,这些豔鬼,以后就会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乱飘,
谁撞上谁倒楣」。
齐生振打了一寒颤道:「以后这地方,老子大白天也不来,但听说这里要被
搞成富人渡假会所和豪华别墅群,这些富人,无不酒色过度,极易被这些豔鬼缠
上,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赵无谋却有私心,他要这些野鬼,炼他的家鬼,以后大可过来,一隻一隻的
抓住祭炼,笑道:「钱老闆就是要求我们做过法后,能顺利动工就成,再说了,
被豔鬼缠上的人,要不是另有高人点破,他快乐得很,反正人生终有一死,迟死
早死,怎么死都无所谓啦」。
齐生振摇头,歎气道:「这阵就算破了?」。
赵无谋笑道:「这些全是週边女,带劲的还没上呢!把那几筐生喉叫人抬过
来」。
齐生振咧嘴道:「鸡骨头就鸡骨头,还生什么弔喉?」。
赵无谋笑道:「这是术语,老子不这样讲,人家会说老子外行,幸好上次我
们在报恩寺,弄了大批的古铜钱,现在也能用上了,要不然就是收集这些正宗的
古铜钱,也得废不少手脚」。
齐生振道:「不如各个击破?」。
赵无谋笑道:「设这局的人,就是不给后人一个一个的破,要破得全破,否
则破前一个,后一个瞬间就能修复,永远破不完,李专桉同志!钢丝网准备好了
吗?」。
李专桉其实已经被豔鬼鑽入屁眼了,但这会儿还不碍着做事,闻言道:「全
是按你的要求,弄得不锈钢做的钢网」。
豔鬼躲在李项目的屁眼里急道:「别靠近那人!求您了,好人做到底」。
赵无谋翻眼,明知故问的道:「说话就说话,离老子那么远干嘛?害怕老子
吃了你?」。
李项目道:「不是不是!我有口臭,怕薰着你」。
赵无谋哼了一声,叫人抬着生喉跟着,在起先站人的七个方阵周围,布了七
个大大的「聚阳阵」,一枚贞观钱插一根生鸡骨,撒上黑狗血。
这些当兵的起先不信鬼神,在这里呆了大半日,见到了无数的豔鬼,那些豔
鬼大白天就在四周飘呀飘的,起先用言语姿色引诱,后来引诱不成,大发鬼威,
改以恐吓,再后来全部被赶走,现在心中却是越来越怕,亲眼所见,这世上还真
这东西!随着赵无谋把黑狗血撒到黄土里,泥地里慢慢的发出一股焦味,插着鸡
骨的铜钱全立了起来,微微颤动,三十六个人组成的方阵中,本来插得好好的杏
红旗,忽烈烈的嘶响,白蜡杆的旗杆,几乎折断。
赵无谋起身笑道:「老子做法,你们听到天破声后,就一齐动手给老子挖」。
一个当兵的双腿打抖道:「那个——!神棍!老子退出不行吗?」。
赵无谋笑道:「你个吊人怕死?」。
当兵的道:「要是叫老子去打钓鱼岛,真刀真枪的和小日本对着干,老子死
了还是个烈士,现在叫老子棍子似的拐在这里,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王团长拿了钱财,跳起来骂道:「他妈的张强,你个小子特没种,就是拿着
火把站着,会有个吊的危险,你这个兵是怎么当的,这是命令,必须服从」。
赵无谋一眨眼睛道:「你们老大说得很是,决没有危险的!你安心的站好就
是」。
张强叫道:「老子怎么看你怎么可疑呢?还是换人吧」。
王团长暴叫道:「服从命令」。
当兵的张强闭嘴不说话了,用眼睛狠狠瞪着赵无谋。
赵无谋无所谓的一笑,哪个叫你个呆B当兵呢?他既想破邪阵,又不想折道
行赔性命,那只有燃烧其他人的生命潜能了。
七个方阵,每个方阵都有一个排的兵,整整三十六人,以正天罡的顺序排列,
每个当兵的全是二十左右的年纪,阳气正旺,血气方刚,平时除了自撸之外,不
大可能接触到女人,以他们的先天纯阳之气凝集,压制阵台里恶鬼的阴气,应该
是绰绰有馀了。
电影里拍的,一个道士对付几个恶鬼的事,现实中根本不存在,开玩笑,修
道的目的是什么?是获得天地机缘,以期长寿,不是没事找事的和恶鬼斗法,就
算平日里看到哪个倒楣蛋被鬼上了身,也装做看不见。
至所以找这么多人,用的就是「人海战术」,这样赵无谋既可破阵,又不折
损道行,真碰到了不得的魔字辈的恶鬼,赵无谋第一时间就拍屁股走人,所有恶
果,就由这些一线破阵的「人肉」
全部承担,反而没有赵无谋的什么事了。
赵无谋起了道台,左手中香无火自燃,右手捻了一迭符纸,口中念道:「上
请四帝、各路神兵、助我威灵、众神聆听……!雷来」。
手中符纸暴碎,勾动了天、地、人的威力。
晴朗的天空中,忽然起了一个响亮的霹雳,一条粗大的紫电,分成七股,噼
在七个方阵的地上,跟着同时传来七声「天破」
的声音,山谷中起了七股黑雾,臭气冲天。
组成七个方阵的二百五十二个当兵的,像中了大个的手榴弹一般,被地底传
来的莫名其妙的力量,震得四散飞起,跌得是四分五裂,七杆杏黄旗同时折断。
句容茅山祖庭大殿莫名其妙的震了一下,掌教的张毅城跳脚骂道:「是哪个
缺德的二货,不用自己本门的道力,却借我茅山的法力破鬼?」。
弟子李山景道:「真人!您老好歹也是得道的全真,娶两个老婆就罢了,怎
么还暴粗口?再说了,您怎么知道不是我们本门的弟子在外面破鬼?」。
张毅城骂道:「老子怎么可能分不出是不是本门弟子?还有,是老子要做这
个掌教的?还不是老子那个该死的老爹硬逼着老子来的?等那些老不死的找到茅
家的传人茅山剑,老子立马回天津,过老子富二代的糜烂生活!得道怎么了?得
道就不能娶两个老婆了?切——!小屁孩」。
李山景凄凄哀哀的道:「能——!我也没说不能?掌教师叔呀!茅山掌教好
歹也是事业单位厅级的干部,再说了,茅山上代马纯一掌教只传了你爹国忠公,
论辈份,嫡传弟子中,喘气的只有您老和你那个老爹,您不做掌教,难道还能有
别人?多少道术,我们都指望您老传我们呢!您这样暴粗口,给外人听见了,有
失我们茅山高伟正的光辉形象」。
在座修炼的茅山七子一齐点头,深表赞同。
张毅城一巴掌拍在李景山的脑壳上,怒道:「这里有外人吗?再说了,你们
也知道老子的两个老婆都是如花似玉,所谓三十如狼,老子才三十六岁,放着两
个花不熘丢的老婆在家,想想都怕她们弄个红杏出牆,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的
老子把老子弄到这里做你们这些光杆司令的老大,老子憋不憋得慌?你们哪个王
八蛋要是…………」。
「掌教——」。
门外有人喊。
张毅城立即收了嘴脸,变得宝相庄严,用内力威严的道:「进来」。
老山双龙岗,赵无谋丢了香、符,跳起来叫道:「兄弟们!顺着冒黑雾的地
缝向下挖,钢丝网准备,火把准备,狗血鸡血喷枪准备,还有桃木标枪,快拿来」。
跌在地上当兵,摔得像滚地葫芦一般,疼得龇牙咧嘴,「哎哟」
叫痛中陆续爬了起来,个个破口大骂,同时感觉身上是遍体的寒气,冷到骨
髓。
张强爬起来就去找赵无谋理论,却被王团长喝住,拳头举到半空没打下来。
赵无谋接过桃木标枪,一支一支插在潭边的泥地里,也不怕张强的拳头,嘻
嘻笑道:「当兵的!只不过跌了一交,不必这么动怒吧?」。
张强怒道:「有一股极阴秽的气流,自脚底涌泉,直冲顶门百汇,寒入骨髓,
你怎么解释?」。
赵无谋笑道:「你也说是感觉了,放心吧!没事吧!要有唯物主义的世界观,
脑袋里不要有封建迷信思想」。
张强怒道:「这会儿还跟老子说这个?实话告诉你,老子没当兵时,家住湖
北武当山,这些旁门左道的故事,老子打小听过不少,你还是明白的告诉老子,
你都做了什么?」。
赵无谋哂道:「年纪轻轻的,疑神疑鬼?你们部队是怎么替你洗脑子的?」。
一个连长上前,把张强怒训了几句,张强明知有古怪,但碍着军队的纪律,
不好再纠缠赵无谋,恨得拿眼睛直瞪。
三百多个保安,人人都背了一个塑胶箱子,手拿洗车用的喷枪,依赵无谋的
事先的安排,往那潭里喷黑狗血、公鸡血。
齐生振看不明白,奇道:「你这是为什么?潭里没有东西呀」。
赵无谋微笑道:「等会儿看」。
顺着地缝挖的七组人,几乎在同时发起喊来。
李项目跑来道:「老赵!真挖到东西了,全是铜製的箱子,都上锁,要不要
打开看看?」。
赵无谋道:「叫拿钢丝网在的边上准备,箱子盖一打开,不管三七二十一,
用网罩住里面的东西,拿后浇汽油投火把烧」。
李项目道:「好咧」。
齐生振道:「会是什么东西?」。
赵地谋笑道:「老把戏!是凡起阵台,都要用成了气候的动物守着,一般是
剌蝟、黄鼠狼、蛇、乌龟之类的,方才老子作法,七个阵台都传来天破声,证明
当年守阵的动物一个都没死,能有这么长寿命的,不是乌龟就是蛇」。
「天呀!大家快来看呀」。
砸开锁的士兵,掀开不大的铜箱盖,发现了里面是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仔细
一看,立即叫了起来。
赵无谋急分开人群,凑到近前一看,只见箱子里出现的,是一个人雪白的后
背,那人四肢抱成球状,被塞在箱子里,接触到空气,竟然微微动了动,发出了
一声低低的、令人毛骨悚然歎息。
「卯囚?」。
赵无谋意思不定,这种状况,他听他的那个老不死的师父说过,但把活人活
活闷死,再把魂魄封在体内,这种事太残忍,更何况闷死的人还要是美女还要对
墓主忠心耿耿,还有跟墓主有肌肤之亲,普通的人怎么下得了手?雪白的后背慢
慢的抬起,从狭小的铜箱里直起身来,全身赤裸,奶峰怒挺,头髮被人扎成几束,
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瞳孔,七尸穴的位置是几个透明的窟窿,向外流着腥臭的黑
血,显是被赵无谋方才作法,破了法身,若不然,决不会如此好相与。
赵无谋大叫道:「别看了!这是厉鬼,魂魄还封在尸体内,快撒铁网,倒汽
油放火」。
王团长凑过来道:「魂魄还在体内?那她还没死?怎么可能呢?」。
赵无谋道:「她是先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闷死,再把她的魂魄封在体内,
在地下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化,怨毒狂深,方才被我们暂时破了法身,缓一缓
立即会恢复过来,别说废话了,快放火,要是她恢复过来,我们麻烦的紧」。
心中也知道张强说的那股阴寒之气是怎么回事了。
忽然一阵大乱,有个铜箱里的卯囚凶悍异常,竟然跳了起来,七尸穴上黑血
未干,对着一名当兵的噼面就抓,当兵的嚎叫一声,向后就倒。
赵无谋跳脚道:「别看了,她们生前个个都是绝色,这会儿可是卯囚恶尸,
快网住烧」。
当兵的一起发力,用铁网罩住行动迟缓的卯囚,泼上汽油,投火就烧。
七具卯囚先是法身被破,现在又是烈火焚身,把铁网挣得直晃,左右十几当
兵的死死的拉住网上的铁链,手心里全是冷汗。
七具卯囚虽道行不一,但无一好相与,烧着烧着,竟然破开尸身,魂魄陆续
逃了出来,赵无谋的天眼中看到前面的六道青气一道紫气,想也不想祭起龙虎七
星赤铜葫芦,这是在龙虎山官网上专门订製的,一个葫芦能收恶鬼八百八十隻,
手按贞观龙凤花钱,大喝:「七星翻转纳乾坤,龙虎无量大法——收」。
六道青气虽然不甘心,但终究还是被收进了葫芦里,只有那一缕紫气不受道
法,逃了出来,赵无谋不由一跳,心道:日B噢!有一具竟然已经成鬼仙了,能
在这种情况下成鬼仙的,生前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相貌,而且特别的凶悍,还要极
具仙缘,要是能逮住就好了。
正想着呢,耳边传来一声怪叫:「赵大杆子!你搞什么呀?这么大的阵仗?」。
赵无谋大叫道:「你个命格轻贱的胚子,千万别过来」。
那股暗紫色的鬼气正走投无路,发现命格轻贱的陈大年跑来,大喜过望,一
头就扎了下去,自领口鑽入,直奔到屁眼,分开股肉鑽了进去,不由长舒了一口
气。
「吊到了」。
赵无谋跺脚道:「你个二货又中枪了」。
陈大年屁颠屁颠的跑到近前道:「中什么吊枪,有话说清楚?有屁放明白?」。
赵无谋道:「你又被鬼上身了,这次不是附在身上,面是鑽进你的屁眼里了」。
陈大年感觉屁眼里一阵麻酝酥酥的温暖,浑身三万六千根毫毛一片舒畅,前
面的鸡巴更是舒服的翘了起来,明知有古怪,低声道:「你别吓我!对了,为什
么要用又字?」。
赵无谋道:「十七岁的那会儿,你泡马子,送马子回家,半夜走柳叶街的小
巷子,被女鬼附身,老子那会儿道法初成,好不容易才把那鬼搞下来,这次可是
了不得大鬼,叫老子怎么办?你个呆B,没事跑来干什么?」。
陈大年道:「不是想看看你弄得怎么样了吗?十七岁?我不记得鬼上身了呀?」。
赵无谋道:「呆B卵子,那会儿你整天痴痴呆呆,还喜欢穿女人衣服,怎么?
你全忘了?一点点也想不起来?」。
陈大年道:「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印象了,那个!赵大仙!你好人做到底,
这次也帮我弄掉成不?」。
齐生振凑过来道:「这次不同,老子的阴眼看到的是,大年兄弟是一身的紫
气,有大富大贵之相呀」。
赵无谋哼道:「大富大贵个头!摆明瞭个道行绝高的鬼仙,麻烦大了」。
喷狗血鸡血的保安忽然一齐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