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可摆摆手,道:“不用说那么多,还是接着问吧!”
“好、好。”那士兵连忙弯腰,却转身看向了孟小小她们,“您我就问完了,那就到这几位了。”
他首先看向了孟小小,道:“不知这位姑娘的名字。”
孟小小明显不适应别人用“姑娘”来称呼自己,皱了皱眉道:“春晓。”
那士兵有些为难:“姑娘能不能把这……”
孟小小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兜帽,直接摘了下来,但露出的却是春晓微笑的面容。
拓拔小蛮眼睛微微睁开,但没有说什么。云亦可仔细看了一眼,看到的却还又孟小小的脸。
心下了然,应该是浮金对在场所有人进行了精神催眠。
那士兵边不在多问,又转向拓拔小蛮,拓拔小蛮直接道:
“苗芽芽。”
…………
最后,那士兵看向了冷着个脸的枕夏,眯了眯眼问道:“请问这位姑娘的名字。”
“枕夏。”
枕夏相当不耐烦,所幸他问完这句就很快让路,放了几人进城。
几人路过繁华的街道,路过一个摆着地摊的老和尚身前,老和尚白眉善目,极有亲切感。
就是身上的白色的僧袍有些破旧发灰,摊位上摆着些小佛像挂坠和佛珠什么的……
云亦可特别看了一眼,那僧人双手合十向她向了一礼,云亦可也从容的双手合十回了一礼。
这本来就是个小插曲,接着云亦可她们就要接着离开,却看见那僧人突然站起,径直走到了樰槡面前,双手合十道:
“樰槡居士,好久不见了。”
樰槡一脸茫然道:“大师,你是?”
那僧人脸色不变道:“那可能是老衲认错了,老衲无聪有礼了。”
孟小小恭敬道:“竟是启轩白马寺的无聪大师,小……女子有礼了。”
樰槡也赶忙回礼道:“无聪大师好。”
无聪把樰槡搀起道:“这可不敢当。”
云亦可才不信什么巧合认错人,打量了好几眼樰槡,但她刚刚的茫然又不似做假,这让她的猜疑不自觉的去了三分。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在云亦可耳边响起:“此人佛光浓厚,虽然寿命所剩无几,但修行还不错。可以带上他,在之后的阵法上有用。”
云亦可怀疑她师尊一直都在身边,就是不说话而已。不过既然师尊都开口了,而且能称的上他一句“不错”,云亦可自然不会错过他了。
云亦可向前,当着孟小小疑惑的眼神道:
“我也仰慕佛法已久,大师能否移驾到我最近的住处,给我讲讲佛法呢?”
无聪浑浊的眼睛里散烁着透彻的光道:“我看女施主不是仰慕佛法,而是有求于老衲吧!”
云亦可:“大师你讲的这么直接干什么?”
无聪没想到云亦可回这么回答,呆了一会笑道:“贫僧来山献,除了游厉之外,却也是冲着女施主有求于我的那件事来的,所以……”
云亦可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大师这边请。”
无聪笑笑,收拾了东西,和云亦可她们回了杏林。
…………
在几人终于回到了山献永霜城杏林时,而在临渊……
“探一拜见殿下。”
“有消息了吗?”
“属下已经清查了,和孟大人相关的所有的人员,除了在山献的云姑娘,别的都没有异常。”
归海夙扔下手中了书,他那对云亦可可谓是相当不待见:“姓云的怎么个异常法?”
探一小心道:“云姑娘身边多出了一个叫枕夏的女子。”
“身高如何?”
“距探子回报,不高。”
归海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吩咐道:“去山献看看。”
…………
一大清早,云亦可还没起床,杏林的门却开了,一个干瘪的老头搬了把椅子,悠然地坐在门口。
清早路上没几个行人,这时一个步履匆匆的老妇走了过来,直接往杏林屋里走去,看了一圈,才向门口的种梅翁问道:
“云姑娘呢?”
种梅翁道:“那个后生还没起床,大妹子,你找她干嘛?”
梅姨道:“我急用一株草药,她去帮我找了,刚回来。”
梅姨叹道:“是我心急了。”
种梅翁疑惑的眯了眯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满脸不可置信道:“若馨,你,怎么这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