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天上飞是不可能的,所以刘旭就在家门口跑回跑着,偶尔将豆芽举起来,偶尔将豆芽往地上放,以此给豆芽好像是在飞的错觉。
听到刘旭的声音,正在厨房磨镰刀的王艳就急忙跑了出去。
看到刘旭,王艳就笑得非常的甜,问道:“旭子,我后天打谷子,你有空来帮一下不?”
“有空。”刘旭立马应道。
“那我就不去请别人帮忙啦!”
“要是我说没空,你找谁去?”
“找阿喜呗!别看阿喜是个娘们,她的手臂比你的腿还粗,她的力气一般男人都比不过的。村里精壮的男人大部分都去外地打工了,所以剩下的一些在农忙时特别忙,经常被那些没有男人的女人请去帮忙,有时候还会得到意外的回报呢!”
见王姐神秘地眨了下眼睛,刘旭就问道:“啥回报呢?”
“就是那个呗!”
“哪个?”
往两边瞧了下,见都没有人,王艳就小声道:“有些女人实在是找不着帮手啊,在请男人帮忙的时候就答应跟他们睡一晚。有时候就是这么一睡,女人就怀上了,前年一个女人就是这样子的。因为在那之前她男人有回来过一次,所以她挺着个肚子也不怕,直接说是自己男人的种。但是啊,你也晓得村子就这么小,一些闲话几天就会传开的,所以全村人都晓得她的种不是她男人的,是隔壁那老男人的,然后她男人回来还经常喊那男人阿叔阿叔的,那老男人就经常跑去串门,说儿子长得真帅气。哎,你说这是不是造孽啊?”
在未开化的农村,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其实蛮高的。
甚至呢,有时候丈夫出去打工了,女人都会跟自己的公公发生关系,也就是所谓的 扒灰。
大洪村虽然落后,但好歹还有班车在县城和村子之间往返,所以这种事情还不会每天发生。但在一些比铁头村还落后,甚至连摩托车都骑不进去的小村子里,这种事就经常发生了。甚至呢,还有几个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事。
说实话,刘旭有时候还真想去这类的村子走一走,看会不会有艳遇。
“在想什么坏事呢?”
被王姐这么一说,刘旭就道:“不是在想坏事,是在想王姐你说的事儿啊。要是王姐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接下去一两个月里岂不是很吃香?白天帮她们打谷子,晚上就帮她们解除寂寞?”
“你以为做那事很好玩啊?你就不怕做多了连路都不会走啊?”
“跟王姐做对好玩了。”
“美的你!”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顺手接过女儿,并道,“你去忙你的事吧,我知道你最近也挺忙的。后天早上差不多五点就要下田割稻子,所以你差不多那点就来我家吃饭。”
“行。”看着王姐那显得不够挺的胸部,刘旭就道,“还不戴奶罩啊?”
低头看了下,王艳就道:“不戴更舒服,戴起来总觉得有些压着。”
“会被人看到的。”
“哪会了?”
“这样子就看到了。”说着,刘旭就压着王姐奶子的下缘。
这么一压,原本宽敞的衣服就紧紧贴着奶子。王艳穿的衣服有一点点的透明,所以被刘旭这么一压,那颗粉红色的乳头就印在了衣服上,一个很明显的凸点。而且,整个奶子的美丽轮廓也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
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奶子就跟露出来没什么区别,王艳就急忙拍开刘旭的手,并哼道:“要是哪个男人敢这么摸老娘,老娘准一脚把他踢残废了!”
“那我得跟你保持距离了。”
“这可是你说的。”
见王姐扬起了眉毛,刘旭就急忙改口道:“拉近距离,拉近距离,我恨不得跟王姐你的距离变成负数。”
“啥负数啊?”
看着笑得非常天真的豆芽,刘旭就道:“当我插进你的逼里面时,咱们的距离就是负数了。”
“不要在豆芽面前说这么恶心的话,你这坏爸爸!”说着,王艳就瞪了刘旭一眼。
被这么一瞪,刘旭反而更想调侃王姐了,所以他就道:“那有空的时候咱们直接变负数,就不用嘴巴说了,实际一点。”
“我可不会再跟你做那种事了。”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往屋里走去,并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继续去磨刀了。”
“杀猪?”
“磨镰刀,割稻子用的。”
看着王姐那抖动得厉害的肉臀,刘旭就立马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并握住一块臀瓣捏了下,还故意用手指摸了下王姐最柔软的地方。
被这么一吓,王艳差点就把女儿都扔出去了。
王艳猛地回过头的时候,她就看到刘旭已经跑远了,这让她都有些无奈。
自从跟刘旭发生过关系之后,王艳跟刘旭的关系变得更亲,简直就跟夫妻没什么区别。可越是这样子,王艳就越担心。说实话,王艳现在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来,只想跟刘旭过着打情骂俏的日子。反正呢,跟刘旭在一起的话,王艳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的年轻,对生活会充满更多的期待。
可惜啊,刘旭不是她男人。
想起之前跟刘旭的激烈碰撞,王艳竟然有些痒了。
所以呢,她就决定回房间,然后拿茄子插自己。
王艳跟刘婶有很大的 不同。
刘婶属于那种想要就会直接跟刘婶说的女人,几乎不会有半点的担忧。一个原因是她丈夫早就死了,另一个原因是她真的压抑了好多年。所以,在碰上刘旭这种性功能强大的男人后,刘婶当然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跟刘旭多做几次,而不会去考虑后果。
至于王艳呢,她男人在外地打工,虽然对她很差,但终究是她的男人,她跟刘旭做爱的话自然会有顾虑。而且呢,她也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跟刘旭以后的关系会如何。所以,她不会主动跟刘旭索要,甚至都不希望再跟刘旭发生关系,就怕会一直堕落。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王艳宁愿用茄子黄瓜也不想跟刘旭发生关系。
但说句真心话,王艳很怀念被刘旭插的过程,尤其是那次在鸡棚。那次王艳是趴在门上,还会看到李燕茹陈甜悠母女俩,所以就更加的兴奋。
可惜,那次被她们母女俩打扰了,结果让王艳有些不尽兴。
让女儿呆在客厅后,王艳就走进厨房。
找了根茄子洗干净后,王艳就走进里屋。怕女儿突然跑进来,王艳还将门锁上。
随后呢,王艳就脱了裤子和内裤。
闭上眼后,王艳就开始摸自己已经有些湿的阴部,并闭上眼 幻想着是刘旭在摸,这种 幻想能让王艳更加兴奋,淫水就会流得更多。王艳摸自己的动作很娴熟,因为她几乎每周都要这样伺候自己一两次。
当中指插进阴道后,王艳就发出了呻吟,还舔着自己的嘴唇,娇躯更是如蛇般扭动着。
确定已经足够湿了,王艳就让茄子慢慢插进阴道。
“旭子……不要……不要进来……你的太大了……我会被你插死了……噢……好粗……旭子……我好爱你……”
茄子绝 对比不过刘旭那根,但好歹够粗够长,所以王艳还是有点感觉的。
让茄子进出着,有些舒服的王艳就解开上衣纽扣,并握住一颗奶子用力揉着,还用拇指快速刮着奶头,她那厚重的喘息就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
可惜刘旭正走向大湾,要不然听到王艳叫得这么的压抑,刘旭绝对一脚踹开木头门,然后用他那根狠狠蹂躏王姐!
刘旭去大湾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去找陈 寡妇,另一个目的是去买一个配件。
摩托车有个配件磨损得太严重,所以他就打算去大湾那个修车店买个新的配件。
去修车店买到配件后,刘旭就走向陈 寡妇的家。
怕她们母女俩还在睡觉,所以离她们家还有五六分钟时,刘旭就打了个电话给苏素素。得知她们早就起来了,刘旭就加快了步伐。
见家门口虚掩着,刘旭就直接推开门。
门一推开,一股酒味就呛得刘旭都不想进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去,并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陈 寡妇正坐在上厅的木头椅子上。
昨天陈 寡妇也是穿着吊带睡裙,不过还披着件外套,刘旭就没办法看到太多美丽 风景。所以见陈 寡妇竟然只穿着吊带睡裙,刘旭就有些激动,所以他就迈大步接近陈 寡妇。
刘旭以为陈 寡妇只穿着吊带睡裙,没想到还戴着淡粉色的奶罩,这让他有一点点的失望。失望之余当然是兴奋了,因为这睡裙是吊带的,所以陈 寡妇胸部之上都大方地展现给刘旭看。
雪白的颈部,线条优美的锁骨,莲藕般的胳膊,那因为奶罩的聚拢和托举而形成的乳沟……只是轻轻看一眼,刘旭就有些受不了。
最让刘旭受不了的还是陈 寡妇那露出大半截的匀称大腿,那颜色白得有些刺眼。
而且呢,因为睡裙是半透明的,所以刘旭就隐约看到了那件纯白色的内裤。
因为陈 寡妇是并拢双腿,两只手还交迭着放在大腿上,所以刘旭就没办法看得更清楚。
但,这种隐约可见的美更加的致命和吸引人,都让刘旭都掰开陈 寡妇双腿,好好欣赏欣赏美丽 风景的冲动。
“怎么样了?”陈 寡妇有些着急。
坐在陈 寡妇旁边,并跟探出头的苏素素打了个招呼后,刘旭就道:“昨天把尿液和淫水都拿到县医院化验了,结果是淫水中含有乙醇,所以米酒就是从陈阿姨你的阴道流出来了。虽然知道了位置,不过原因我还是不清楚。因为呢,酿米酒需要糯米发酵,可陈阿姨你阴道或者子宫里根本不可能有糯米。”
听到这话,黯然伤神的陈 寡妇就问道:“那是不是没救了?”
沉默片刻,刘旭就道:“你等等,我打电话问我老师。我老师出生自中药世家,说不定她会有办法。”
“麻烦了。”
“应该的,都是同一个村的。”说了声,刘旭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美女老师。
听到刘旭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美女老师就很兴奋,她还怪刘旭怎么这么久都不打电话来,甚至还让刘旭回母校的时候记得去找她。寒暄片刻后,刘旭就将陈 寡妇的症状跟美女老师说了一遍。
听完刘旭说的,美女老师就沉默了。
随后呢,美女老师就说先挂断电话,她要问一下她 妈妈,还说待会儿会打电话给刘旭。
挂了电话后,刘旭就跟陈 寡妇随便聊着家常。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刘旭的手机就响了,他顺手就接了起来。
听着美女老师说的,刘旭就皱起了眉头。
美女老师的 妈妈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病症,所以也是有心无力。这让刘旭很郁闷,他真的不希望陈 寡妇一辈子都是个酒坛子,连个正常生活都没办法过。不过听到美女老师说的最后几句话时,刘旭就有些兴奋。
挂电话之际,刘旭就答应有空回学校看望美女老师。
其实呢,刘旭的老师长得很漂亮,可惜那时候刘旭一心读书,都没有跟老师好好发展纯洁的师生关系。
挂了电话后,刘旭就道:“陈阿姨,你这种病暂时没办法根治,不过可以通过喝中药进行调节。只要想办法降低体内乙醇的含量,你流出的淫水中就不会有酒味,就会跟正常女人的淫水气味差不多了。当然,我没办法保证药效,所以只能算是一次无害的尝试。”
刘旭这话让陈 寡妇有些失望,但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所以呢,笑了笑的她就道:“嗯,我们先试一下。”
“那几味草药我老师有跟我说,我都已经记下来了,待会儿我就去老中医那里抓。等药拿回来后,陈阿姨你就按照我说的服用,每三天要给我一次淫水,就跟昨天的量差不多。拿到淫水后,我就会直接拿到县医院化验,看乙醇含量有没有降低。只要有降低,就说明中药还是有效果的。”
“好的。”
“那陈阿姨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去抓药。”
“真心谢谢你!”
“不碍事,都是一个村的。”笑了笑,刘旭就站起身往外走。
走进赵氏诊所,刘旭就将自己要的几味草药和量都详细地跟老中医说。
老中医搞不懂刘旭要这几味看似无关的草药干什么,不过老中医知道这几味草药怎么吃都吃不死人,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他就边咳嗽着边帮刘旭配着草药。
见老中医一直咳嗽,刘旭就忍不住问道:“感冒了?”
“人老了就是如此。”老中医呵呵笑道。
“如果之前不咳嗽,现在咳嗽的话总是有原因的。”
“我是医生,自己身体有没有问题我自己晓得的,不用你操心。”
刘旭并不是想操心,他只是单纯的关心。不过感觉到老中医非常自负,听不进别人的话,刘旭干脆就闭嘴了。
老中医配好药后,付过钱的刘旭就拎着草药离开了。
走进陈 寡妇家中,刘旭就跟陈 寡妇说了什么时候该熬药,又该倒多少水,又该熬多久,平时什么食物不能吃之类的。
交代完后,刘旭就想离开。
这时,陈 寡妇突然将一串钥匙交到了刘旭手里。
看着 年纪轻轻,却让她倍感安全的刘旭,陈 寡妇就微笑道:“这是路边那房子的钥匙,有大门的,有每个房间的。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不像好人,但经历了这些事,我觉得你很值得信任,所以那房子就交给你管理了。”
“我们还没有谈好房租呢。”
“不用啦!”
“这怎么行?”
“真心不用,你帮了我很多忙。”看着那虚掩着的房门,陈 寡妇呢喃道,“女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她,没想到你竟然将她带回了我身边,还解除了我们母女俩的误会。现在呢,你还帮着我治病,这里跑那里跑的。所以呢,你是我陈思娇的大恩人,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就只能把房子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