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奴为婢的小心谨慎,傅胭理解,也不难为她。
“好,我知道了。等热水送来,你们便先下去休息吧,我这儿没什么事了。”
晴雀等人点点头,恭敬地站在一边。
没一会儿,诗语诗画带着粗使婆子,扛着两桶热水进来,放到了另一间洗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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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使婆子们倒好水先退出了屋子。
萧烈在屏风后以为人都走了,便打算脱衣服洗澡。
突然一双细白小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
诗画柔声道:“奴婢为表少爷更衣。”
萧烈一顿,转身猛地退后几步,撞翻了一个木盆。
“你们怎么在这儿?!”萧烈惊讶地看着屏风后候着的诗语诗画。
“怎么了?”傅胭刚刚去内室给萧烈取中衣了,听到这边的声响不由走过来问道。
门一打开,一张屏风隔开了诗语诗画和萧烈。
萧烈见到傅胭,大步走到她的身后,急急解释道:“我不知道她们怎么在这屋子里!”
诗语诗画也有些茫然委屈,她们没做什么吧?
诗画看了眼傅胭,低声道:“回表少夫人,我们刚刚准备给表少爷宽衣,他就退后撞倒了木盆。”
萧烈:“我不用你们帮我宽衣!”他个大男人,哪能让两个小丫头给他宽衣?要宽衣也只能是阿胭来呀!
傅胭细细看了看诗语诗画的神色,二人都静静垂头站在一边,等候发落的样子。
傅胭一进来看到这样子,便知道应该是闹了场误会了。
原先她洗漱的时候,是晴雀和雪雁候在一边要给她宽衣服侍,她说了以后不用人伺候洗澡便让她俩下去了。不过当时诗语诗画不在这儿,想来是没听到。
傅胭对诗语诗画笑道:“我们这往后洗漱都不用人服侍伺候,你俩先出去吧。”
“是。”诗语诗画点点头,恭敬地退出去,并关上了房门。
萧烈看她俩走出去,松了口气,又急忙对傅胭再次保证道:“我真不知道她俩还在里面!我听到脚步声以为所有人都出去了呢。”
傅胭盯着萧烈慌忙解释的认真模样,憋住笑意。
瞧媳妇只是一味地看着他,也不说话,萧烈挠挠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真的!阿胭你信我!”
眼瞅着再逗他,萧烈的头上都要急出汗了,傅胭忍俊不禁:“好了好了,我信你。丫鬟们服侍主子是府里的规矩。你不喜欢,和她们说过就行。”
萧烈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有阿胭服侍我宽衣就够了!”
“美得你!”傅胭嗔了眼萧烈,将拿过来的衣服给他挂在了屏风上,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被媳妇瞪了一眼,萧烈反而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