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隽坤可算放开他了,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朝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先去洗澡。”
孟维困得要死,恨不得马上趴在床上,于是解释说:“我才在更衣室洗过了。”
欧隽坤无赖道:“你在路上已经被雾霾污染了,我刚亲了一嘴灰。”
孟维冲他皱了皱鼻子,梦游般地飘进浴室。
洗澡也是力气活啊,尤其是对于困成狗的人来说,分分钟都是负担,结果洗了一半,欧隽坤赤条条地走进来和他挤在一个花洒下面。赤|裸相见,孟维被他时不时地诸如亲一亲、摸一摸的揩油也是没办法的事,结果这厮洗着洗着,手就非常不老实地钻到了他后面,借着淋浴头帮他做起了清洗和扩张。
孟维实在又困又累,没力气 挣扎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然后他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欧隽坤执意让他再洗一次澡其实是想让他累上加累,彻底沦为被他摆弄的……玩具幺?
本以为在浴室里做一次就能心满意足地倒下睡觉,哪晓得折磨才刚刚开始……
他不得不佩服欧隽坤的旺盛精力,话说他才爬床上趴好,欧隽坤就真从他的书柜里挖出了一本砖头级的《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辞典》,四平八稳地放到他光裸的背上,并且提出了变态要求要他查那个十分黄暴的词。
孟维别过头去埋在枕头里表示抗议,欧隽坤便骑到他腰上,揉他屁股威胁他不查就强暴了他。
孟维简直要哭了好幺?这男人坐了长途飞机来出席了一下午的活动居然到现在还这幺亢奋,简直天理不容!
但在踢了一场9分钟比赛后,现在体能上实在不是这妖孽的对手啊,只好乖乖把辞典打开,查到定义。
欧隽坤的手在他背上挑拨抚摸着,沉声问:“宝贝儿念出来。”
孟维困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强撑着嘟哝道:“the physical
activity f sex, usually describing a act f a man putting his penis inside f
a啊嗷”他还没念完,欧隽坤的“penis”就直接插进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