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和小李合力把一桶凉茶抬到了旁边的工作台上。

“各位工友，这边也可以排队。”

队伍分流，速度也快了。

“真解渴啊。”

“这么大的厂，茶水也不准备好。这做事呢，又不敢喝生水，万一拉肚子，又影响工作。”

“别说，这茶喝了，好像不那么累了。”

“你也这样觉得吗？”

“这凉茶真不错，有心了。”

“真有效果？”

“骗你干什么，你看那些喝了的，哪个不是轻松多了。”

“那我也去打一份。”

……

来凉茶窗口的人一直不见少，窗口又加了一个，才够用了。只是凉茶越来越少。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干掉了三桶。

“领导，这里。”何雨天对着最近的一个维持秩序的人说道。

“小师傅，什么事？”

“领导，我看好多工人打了一份，又来了一次。这次准备的不多，你可以去看，我们厂自己员工都没得吃。能不能说一下，一人只能打一份。我去找领导反映一下，看能不能下午做事的时候再足量提供凉茶。”

“行。”

“各位工友，食堂准备的凉茶有限，打了一份的就不要再来了，给其他的人留机会。”

这时候的人都很淳朴，听了这话，有很多人主动地离开了队伍。

“大哥，凉茶不够了，你叫个人来顶我的位置。我去跟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事情。”

“行，马华，过来一下。”

“来了，师傅。”

“帮小天顶一会。”

“嗯。”

“小华，谢了。”

“小天哥，你有事就去忙吧。”

出了食堂没多远就是后勤处。白副主任不在办公室。何雨天便去了档案室。档案室里面有三个人，平时也负责领导的办公室的保洁卫生工作。

“玲姐，我找白副主任反馈一点事情，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白副主任去了领导那里，你等一会吧。”玲姐没有告知白副主任在哪里。何雨天只好在档案室搬了根椅子，在必经之路的对面坐着等。

等了十多分钟，终于等到了白副主任。

“白副主任。”

“小天，什么事啊？走，去我办公室说。”

“好。”

等两人走后，档案室议论起来。

“玲姐，这人是不是大厨傻柱的弟弟，这是巴结上了白副主任了啊。”

“人不可貌相，这人看起来一表人才的，走起路来也有军人的气质，没想到做人也这么圆滑。”

“就他还军人气质，别给军人抹黑了。我看就是一个溜须拍马的人。”

“我自己就是退伍军人，他身上的那股气势我是不会认错的。”

“我听说他高中毕业就来咱们厂工作了，不可能参过军啊。”

“那肯定是在学校训练过，这种人应该是圆滑且正直的人，这种人将来一定有前途。”

“玲姐，你不是在给你外甥女物色对象吗，我觉得何雨天不错。他现在属于潜龙在渊，将来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老童，你还看起相来了。不过这个何雨天现在是厂里的正式员工了，又是城里户口，也不知道看不看得上我家小雅。”

“要不我去托人给你们介绍一下？”

“等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回家商量一下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