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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柳梢和周先兵分两路后,直接驾车返回了市里。
鬼妹已经给了她刘婷婷的详细住址。
当然,现在这个龙安大学宿舍的第三人,已经改名叫“司徒末”了。
一个人改名意味着什么?
柳梢不知道。
但她很清楚,一个人,特别是年龄已经满了十八岁的成年人,改变自己的名字会有多么麻烦,特别是这种名字完全和以前没有一点直接联系的情况下。
刘婷婷,你在害怕什么?
两个小时后,绿色家园门口。
柳梢出示了证件。
在保安的陪同下,她顺利进入了这个高档小区的某栋高层。
“啪啪啪。”
她敲响了房间的大门。
屋内没有任何人回应。
再敲,柳梢力量加重了不少。
依旧如此。
她的脸色边得铁青。
“我要查看监控。”
咬着牙,柳梢对一边陪同的保安说。
后者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
……
周先挂断了柳梢的电话。
“周先,怎么了?”一旁的常伟开口了。
“司徒末失踪。”
周先的语气冷冷地,不带一丝感情,“两个小时前,她乘坐电梯去了负二楼的地下车库,然后不见了踪迹。”
“她的电话呢,打得通吗?”
常伟急了,这会儿失踪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晚上死掉两个学生……
他的肩膀又有些疼了。
周先摇了摇头。
“去年,应该说去年下半年开始,刘婷婷改名,退学,并用新名字司徒末在绿色家园租了个房子,偷偷摸摸地住了进去。”
“绿色家园是一个高档小区,安保非常不错……司徒末在那里居住了大半年,几乎没有出门,她注销了自己的手机号和所有社交平台的账号,明显在躲着什么。”
“她究竟在怕什么?”常伟有些蛋疼。
你躲就躲好,最后的关头自己却跑出来了,这叫什么事?
“不知道,可能和宿舍的第四人有关。”
周先挤出了一道笑容,“局长,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有屁快放!”
常伟心里有些慌,但还是咬咬牙故作轻松地开口了。
“学校删除了她的资料,我需要你去帮忙查查原因。”
常伟:……
我就知道你周先的便宜不好占,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说“请”字吧?
他一脸郁闷地走了。
默默看了她一鬼妹,周先转身去了现场。
这是一栋老旧的底层小楼,周先在一楼没有发现电梯的痕迹。
三层的走道的某个房间门口,已经有不少身穿白衣的法医科同事在进进出出,一见周先,就有熟悉的面孔开始向他点头示意。
周先一一回应。
然后,他的笑意就消失了。
熟悉的祭台。
熟悉的人头祭祀。
熟悉的观音娘娘又出现在了墙上。
眼前的一幕完全是复制不久前的朱玉雅案。
或许是又想到了那个欢快的声音,周先腹中一阵激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