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她的第六感并没有错。
口红印,头发,应该都是时樱的吧!
他骗了她一次,又一次!
若不是前几天她在商场看到时樱买的那件牛仔外套,她还会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蒙在鼓里!
夏意晚开车到了市区,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却好像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孤寂、寒冷、窒痛!
她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心?为什么要在晏西的甜言蜜语中对他动了心?
他那样的男人,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迟迟不结婚,只是因为他的白月光没有回来啊!
她和晏西,从来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吗?
……
海边别墅,浴室里。
晏西衬衫扣子解开了前三颗,浴缸里的水,浸湿了他的西服裤子。
他半蹲在浴缸边上,身前蹲着时樱,他一手捏着她脖子,一手按着她后脑勺,将她的脸按进浴缸里。
中午西餐厅经理上错了酒,酒带有催晴效果,时樱喝了好几杯,回别墅后,药效发作,她将他当成了顾司霆,想要他做她的解药。
晏西也喝了一杯那种酒,他身体里有点不适,但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
他从没有想过要占时樱什么便宜,他见她意识不清,就拖着她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满了冷水,他将她的脸按进去,试图让她清醒。
时樱全身都在颤抖,乌黑的长发浸了水后黏在脸颊上,显得脸颊愈发苍白柔弱。
“阿霆,人人都说我们以前很相爱,你为什么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你帮帮我好不好?别再继续了,我真的很难受……”
“时樱姐,我不是四哥,我也帮不了你!”他能帮的,就是让她清醒过来。
时樱还想说点什么,下一秒,又被晏西按进了冷水里。
反反复复无数次后,时樱的理智慢慢恢复。
她苍白着脸,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沾着水珠的长睫颤了颤,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眼里露出一抹讶然,“晏西?”
晏西见时樱终于清醒了,他稍稍舒了口气。
他俊脸冷沉,“那个餐厅经理连酒都分别不出来,我等下打个电话,让他以后滚出餐饮业!”
时樱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浑身已经湿透了,衬衫紧贴在他身上,结实精健的胸肌以及壁垒分明的肌腹隐约可见,透着男性荷尔蒙的性感。
她拉住晏西手臂,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怪他了。”
晏西看着时樱冻得泛紫的唇瓣,眉头紧皱,“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你衣服都湿了,我这里有套男士新衣服,你赶紧去换了吧!”
“好。”
……
夏意晚将车开回了晏家。
回到卧室,看到她和晏西同床共枕的宽大软榻,她只觉得无比讽刺。
现在他生活过的地方,她都觉得窒息。
她要逃离这里,逃离那个男人!
夏意晚开始收拾直己行李,很快,她就收拾完了。
晏西给她买的东西,她一件都没有带走,她只带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