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昨日没有配合好你,发这么大脾气?”他抓紧了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既然你想要,给你便是,通通都给你!”
刚刚才穿戴整齐的一身衣服,被迫地白穿了。
江雁回盯着男人逐渐猩红的眼,凉凉地笑了:“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若今日不去义父那里就失了最好的请罪时机,你这是要为了我弃你们父子情深于不顾?”
“闭嘴!”沈焕压低声音恶狠狠怒斥道,“这不正合你意?”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江雁回露出无辜的神情来,眉梢眼角却全是愉悦。
“那你可别后悔,别回头又把火气撒我身上,说我离间你们父子关系!”
“说了!闭嘴!”
沈焕几乎是咬牙切齿。
一个上午,两个人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太阳逐渐西沉的时候,玄霆才终于等来了微安居的开门。
沈焕神清气爽立在门口,看见他一脸焦急的模样,问道:“何事?”
玄霆躬身应道:“提督大人有令,让掌印即刻去见他!”
“知道了。”
沈焕看向房内,江雁回已经重新睡着了,一只脚搁在被子外面,露出洁白的脚丫,他带上房门,对着一旁的明月玉箫吩咐,“不必去打扰夫人。”
明月和玉箫应下,他才去了偏房换了身衣服,随后带着玄霆离开了掌印府。
江雁回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听说沈焕去了提督府,当即冷哼了一声。
“说到底,还是得去负荆请罪!”
明月把晚膳摆上桌,恭敬道:“掌印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过让莫要打扰夫人,夫人睡得可好?”
“还行吧。”江雁回看向桌上的美味佳肴,胃口并不算好,勉强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子。
“撤了吧。”
明月只得让人将晚膳撤走。
沈焕再回来的时候,江雁回穿着一身素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底下看星星。
月光将她周身都镀上一层银色,她赤着脚坐在秋千上,随着微风摇晃,整个人都好似沐浴着圣洁的光辉,一如前世的记忆中一般。
江雁回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是他,立刻踮了下脚,秋千就动了起来。
“受完气了?”
“义父并没有生气。”
“有没有生气不重要,但他必然是对我这个儿媳妇不满意的!”江雁回抬手遮着眼睛去看天上的星星,发出悦耳的笑声,“你说,要是你义父让你休了我,你怎么办?从还是不从?”
她偏过头去,幸灾乐祸看着沈焕。
沈焕沉着眉目:“那你希望我从还是不从?”
“那当然是不从了!”江雁回在秋千上站起身,扶着他的肩往他身上跃去,抱紧了他,“我还没祸害够你,可不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