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支开罗琛,这个夜晚才真正属于她自己。
罗琛心中已然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可仍是照做了,甚至抱着一丝希望她不会跑开。
可是事实还是让他倍感欣慰,是秦添乔装来寻苏姣姣了。
苏姣姣一看见罗琛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瞅准机会拔腿就一路狂奔,却是漫无目的地撞上了他。
苏姣姣抬头一看:又双是鬼面人。
真是触了大霉头。
她想着最多撞上的是秦添,没想到是这么个家伙。
要知道,害她在大街上被追着跑的,间接造成师兄被杀的,变相挑起和祭司府纷争对,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可不就是鬼面人。
她皱紧了眉头,丝毫没有因为冲撞要道歉的意思,反是露出很厌恶的神情来,“是你哟,莫不是又来碰瓷的。”
说他碰瓷一点儿都不为过。
原主对秦添以外的人都很记仇,更别说血洗全族都不带眨眼的她。
鬼面人摇头,淡淡笑道,“我是来找你的,找你逛灯会。”
这话怎么听起来就很想笑。
苏姣姣可不敢答应,说好的请吃饭都能黄,谁知道同游会不会把街道给点了。
苏姣姣两手拦在胸前,特别镇定地说,“不了,男女有别。”
只听他发出几声冷笑,苏姣姣竖起耳朵一辨别,竟觉得和秦添很是相像。
她忍不住绷紧了神经,秦添虽然有没有戴面具的习惯,但有制造面具的技术啊。
不然,她觉得罗琛不可能那么听话,选择戴上那么丑为天人的面具。
不料鬼面人居然应了她,弯着眼睛说“呵呵,好。”
可说完“好”字的时候,他只是往左边挪了半步,仍旧大致保持着紧跟的并肩步调。
苏姣姣纵使恼火也无可奈何,街上人来人往的,谁又会在意她和谁同行。
而且,同行的人虽然一声不吭,苏姣姣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
连秦添都没有带给原主这样的回忆,一时间她竟不知是躯体还是灵魂受了刺激。
“我对男人过敏,你离我远点。”
鬼面人意味深长地拉了好长的“嗯”音,好像对她的话没有半点认同。
还过敏?
秦添可记得苏姣姣找的理由要多奇葩有多奇葩,就连老鼠夹子坏了,她竟然也好意思买通人去知会自己。
本来秦添不想搭理,却没按耐得住好奇心去了趟云隐寺;结果呢,苏姣姣来了个大礼包—直接把门窗给拆了,各种好言好语哄着他留下。
然后一住就是一个月,一个月内景和找不到人也不敢主动去找,生怕又被秦添骂得狗血淋头。
可苏姣姣很开心,能日日夜夜都见着他,哪怕对方没怎么露过笑脸。
当秦添想起这些搞笑又无厘头的往事,心底总是泛着悠悠的水花,仿佛昔日只有花一样的甜蜜。
“你笑什么?”
走着走着,苏姣姣不经意看了眼鬼面人,身体因为兴奋而表现的抖动,不要太明显。
他肯定在面具后面笑呢。
然而苏姣姣总是反应慢半拍,鬼面人都表明了对自己有想法,她总是把这种念头扼杀掉。
其实,仅仅是因为她更倾向于炙热滚烫的奔赴,而不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
就像她觉得鬼面人的感觉很熟悉,但又想不起究竟是何方神圣。
“没什么,看见喜欢的说一声,我有钱。”鬼面人果然是蓄谋已久,拍了拍腰上鼓鼓的钱袋,苏姣姣心生一计。
他要是喜欢砸钱,那她就让他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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