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桐华看着那封信,眉心一挑。
随即,她就恢复了申请,笑盈盈的接过信封,“谢谢娘,娘你也别担心,就是个笔友而已,林凡呀,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几十年的前世不仅教会了她宁缺毋滥,还交给了她齐大非偶。
田母点点头,拉了拉肩膀上要滑落下来的衣裳。
她过了半辈子苦日子,生了六个从来没坐个好月子。落下一身病,而且还特别的怕冷,这才9月的天气,只要一到晚上,田母就得穿两件。
“你也长大了,懂事儿了,娘相信这些你知道怎么处理,好了我也去了休息了!”
田母还不忘给女儿抱怨道,“我这些天都在家里摘蚕茧,就没做过什么重活儿,把一身骨头都养懒了,今天到你这儿呀,可是给我松了松‘土’!”
陈桐华舔着脸,“娘最好了,娘最心疼我了,娘是天底下最好的娘。等我賺到钱了,我给娘买按摩椅!”
田母听完愣了,刚想问什么是按摩椅。
察觉到自己说错话的陈桐华连忙寻了个话头转移了她的转移力,紧接着就把田母哄回房间休息了。
…………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饭,田母就吵着要回去。
这次陈桐华她们留不住人了,原本是想让陈允夏把田母送回去又到县城来的。
毕竟田母晕车,虽然自行车颠簸,但她好歹胃里不难受。
田母一听,立马大手一挥,“别折腾了!回去的路上上坡多,你大哥也累。况且呀,我听人说,这车坐着坐着就不晕了,我应该多坐。”
最后几个孩子只能如了田母的心愿。
临走的时候,田母没忘记喊着陈允夏说话。
“我知道你来县城是想躲的,娘也不逼你,毕竟娘当年盲婚哑嫁的,要不是你们都长大了,我现在的日子不知道多惨。但是你自己也上上心!21岁的大小伙儿了,人家儿子都打酱油了!”
陈允夏耳根子一红,面对母亲他第一次有点不耐烦,“好好好,娘你就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陈桐华看出来了,大哥这不耐烦其实是害羞衍生出来的。
等田母一走,陈桐华把店丢给了郑青就带着陈允夏去夜大的招生处了。
“哎,我还是不去什么夜大了,我都这么大人了,得打工賺钱!”陈允夏半路上说什么都不肯去了。
陈桐华瞪着他,“打工賺钱和学习这事儿并不冲突!不过肯定要不你之前辛苦多了!”
“大哥,你才20出头,就是应该多吃苦,多学习。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个砌砖的师傅吗?当个陈飞鸿那样的监工难道不是更轻松,钱更多吗?”
陈允夏一听,连忙疯狂摇手。
“五妹你可别拿陈监工和我比,我可比不上。”
“人家陈监工据说是个神童,15岁就上大学了,现在都大学毕业快两年了!”
陈桐华一听,也有些诧异,“咦,我还以为他那年龄是个在校大学生呢。”
陈允夏连忙将这段时间师兄们给自己“科普”的知识告诉了陈桐华。
“人家的确还在大学里学习,但已经不是大学生了,听说是什么研究生,博士!老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