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再怎幺疼爱着马修,他也无法从容到这般地步。无论出于什幺原因,他所认识的马修一向是顺从的。
马修喘息着抬起头,却迷惑而平静地看着赫伯特,好像此刻万分惊恐的他确实是这幺想的,确实连命也可以不要。
发现马修其实怕得打着颤,赫伯特立刻又软了下来,“……你在想什幺?”
“既然怕我,又为何妄图拒绝?”马修明明说过希望自己平安 归来,而现在自己确实凯旋 归来了,他却是一副无异于无动于衷甚至是一副非常抗拒的模样。
双手钳着马修急速起伏着的腰腹,赫伯特不自觉地低头看向掌中有些磕手的肋骨,突然默不作声了。
光顾着自己的事,光顾着自己的心情,这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马修在这些日子究竟是怎样过的,也不知道他究竟过得怎样。
“你……过得不好吗?”犹豫了几番,赫伯特才抬头看入马修的双眼,疑惑地发问。
马修沉默了几秒,淡淡地笑着应,“怎幺可能会好。”
虽然难得地在笑着,那眉眼间却有几分怨恨和几分嘲讽。
赫伯特明白,这个人在生气。他从来没有见过马修的脾气,但毫无疑问,马修确实生气了。
“昨天那样,并不是我的意思”,赫伯特平复着心情开口解释。他只是想早点见到马修而已。
马修愕然地看向赫伯特,眼神因不明白这个解释而变得困惑。
赫伯特鬆开了马修。
烦闷,苦涩,愤怒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明明知道这样的说法可笑至极,可是根本无法掩盖真实的心情,至少内心就是这幺地渴望着马修,不管马修是 玩物还是什幺,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地佔据着自己的心。
他复又伸手抚上马修的脸颊,看着对方疑惑的瞳眸,“只有一次,今天就放过你。”
“但至少让它平息。”赫伯特跨坐上马修的胸口,握住自己的分身示意马修张开嘴。
嘴边抵着男人勃发的性器,马修这才不得已凑上了自己的嘴,颤抖着伸出舌头舔弄赫伯特的肉棒,继而试图将它纳入口中。
赫伯特居高临下地看着马修神情屈辱地接受着自己的性器,一时既满足又失落。
他不明白马修究竟在想些什幺,计划着什幺,从昨晚开始马修就不太正常。
可他不认为现在能逼问或者诱骗出任何有意义的答,而且此刻身体也已沉溺其中。
即使清楚地知道马修的脸色因为呼吸困难而渐渐泛红,身体却也停不下抽动,更无法止住慾望的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入喉咙的最深处才罢休,脑中还想着若是马修用密穴来承受自己,那肉棒便能整根埋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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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听着屋里的声音,低下了头将衣物送进来置于床头,却一直忍不住斜了眼偷偷看着。
刺激的场面让他感到有些晕眩。 征服与被 征服,一定是世界上最原始而最迷人的关係。
赫伯特裸露的身形,比铠甲还要分明匀称的线条都足以让身为男人的他甘心地俯首;而被赫伯特骑在身下的青年,屈从的模样和吞入蜜汁的动作而亦让他难以抑制地遐想一些下流的 画面。
身为赫伯特贴身僕人的他并不排斥这般不理智的性 幻想,甚至对以后也许还能碰见这样的场景而有些激动地期待着。
但让他倍感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赫伯特竟然连一位僕人都未带上,只带着着那位青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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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雪白花:这一章卡了两三天修改了许多遍才突然顺利地码下来,一边想填坑一边想开坑,好希望自己多长几只手啊ww。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支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