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的天气,已相当炎热,窗外袭袭热浪,而在公用卫生间洗衣服的刘漆反而有些说不清的凉意,似有不祥之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刘漆正洗着,只见康康也过来了,拿着一只大脸盆,那脸盆里的水就像恶臭的河水一样,黑的让人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刘漆问:“康二哥,你那脸盆里面有什么呀?这么脏”。
康康眯眯地笑说:“不多,就8条内裤,12双袜子”。
刘漆一听,康二哥就是康二哥。康康把洗衣粉倒进脸盆里,一边倒一边说:“漆哥,你常到自修室,自修室里有没有那些学习的情侣?”
刘漆答道:“当然有啦,说真的,这些情侣并不是真心来学习的,尤其是男的,真的就是来泡妞来的。往往是女的要学,他们是来陪女朋友学习的。坐着很不老实,那双手不时地摸摸,那女的总是拒绝,不让他摸。可是那男的不管,依然摸个不停”。
康康笑着说:“漆哥,那男的一般摸女的哪个部位?”
刘漆想了想,说:“摸背面,也会往下摸,摸屁股呀什么的”。
康康笑着说:“漆哥,你观察得真仔细呀”。刘漆说:“他们就在我前面,你说我能没看到吗”。康康贱贱地笑笑,说:“想不到漆哥对这个也很感兴趣,漆哥,看到这个你是不是很羡慕呀,是不是也想摸一下呀?”“我摸谁,我又没女朋友。还是康二哥你,已有了锡云,什么时候想摸了就可以摸,你说是不是?”刘漆说。
康康说:“还行吧,不过说真的我也是个很认真的人,当然不能跟漆哥你比。我要是学习有你漆哥那样认真,那我还愁什么通不过,奖学金也有了。没办法,只能怪我还不够认真投入,所以我决定从这学期开始必须得努力了,我已立下了军令状,这学期不挂课”。
刘漆也为康康打气道:“康二哥,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行的”。
康康也为自己打气道:“是的,我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才能胜利!”
康康很快把他的那8条短裤和12双袜子“洗”完了,与其说是洗,不如是泡,通过往脸盆倒入大量的洗衣粉,融入水中,利用洗衣粉的洁净功能达到使污渍自然分解,这招康康屡试不爽,早已熟烂于心。康康走后没多久,刘漆突然听到李涛在叫他,刘漆感到有些不妙,果然,李涛传来的是坏消息:“漆哥,那门我们选修的税法课已经考完试了!”刘漆听了以后,一惊:“不对呀,网上的时间不是今天,要五天之后”。
“千真万确是今天,君研电话打过来啦,说我们为什么不来参加考试”。李涛肯定地说。刘漆听了以后,心里颇为震动。原来,税法课考试的时候,君研一看刘漆和李涛为什么没来,于是考完试后,君研打电话给涛子,涛子听了以后大为吃惊,连忙叫了刘漆。刘漆感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网上考试的时间明明不是今天,为什么税法课今天考试了!?后来,刘漆才知道考试的时间改了,在学校的布告栏里贴出的税法课的考试时间确实是在今天。刘漆以为网上公告的考试时间是正确的,所以后来布告栏里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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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通知就没去看,出现了旷考。李涛在听了刘漆后,也没去看,以为漆哥说得是正确的,因而也不知道税法课的考试时间改了,也跟刘漆一样,稀里糊涂地也旷考了。
于是,刘漆和李涛两人展开了疯狂地补救行动,先去行政楼的教办去申请补考,结果教办的工作人员让刘漆和李涛去问老师,然后刘漆和李涛问来了老师的电话后,又打电话给老师,刘漆苦苦哀求,可老师却无动于衷,原因让刘漆和李涛两人竟无语凝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老师在电话另一头说为什么税法课不能补考:“选修课是没有补考的”。刘漆听后,猛然醒悟,搞了半天,才终于明白过来税法课是门选修课,不是必修课:必修课有补考重修,选修课是无补考无重修。选修课没过,将来只要在相同的模块选一门课即可弥补这门课旷考的损失。虽然此事并不重大,但毕竟是个教训,使得刘漆感到以后考试的时间要以布告栏上贴出的时间为准,以后学校网上公布的考试时间,刘漆是鸟也不想鸟它了。而让刘漆有点过意不去的是把涛子也连累了。
期末考试才刚刚开始,刘漆就已经旷考一门,真是出师不利呀。旷考风波没过去多久,刘漆的哥哥李迥打电话给刘漆要来看他。李迥已参加工作,趁单位出差来到钱塘城就特地来看一下刘漆。早在刘漆读高中的时候,当时还在丽江读大学的李迥写信给刘漆,说以后刘漆读大学他会过来看刘漆。刘漆蓦然回首,哥哥李迥已从丽江大学毕业有快一年了。同样是不怎么读书的,伟哥连职高都没读完,就离开学校,进入社会大学深造去了,马洛宾、阿哲、阿龙读完职高就结束了他们的读书生涯,还是哥哥李迥,读完职高又读了三年大学,虽说是专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了。在大学的李迥不仅表现活跃,在班中当上班干部,也拿了奖学金,别说有多风光了——真是树挪死,人挪活,桔生淮南则为桔,生于淮北则为枳,哥哥李迥在大学里混得风生水起,让刘漆刮目相看。
哥哥打电话过来说已到校门外,刘漆马上迎接,此时的哥哥在刘漆眼中已不是长发飘飘,因为工作单位不能留长发,因而哥哥剪短了头发,但哥哥的发型不管怎么变,耍帅的本性依然没变,用阿龙的话说就是“不管发型怎么变,永远站在我们国家时尚潮流的最前沿”,这真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