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听刘封这么一说,连忙支吾顾左右而言它。
刘封夫人不就是自家妹子,刚才夸口江东女子,这是让刘封纳妾,要是孙尚香知道误会就麻烦了。
刘封见孙权神情,就知这位吴侯私生活方面不怎么的,当然,哥哥弟弟,刘封也是一样。
“吴侯这次以岳母之病为名,唤我夫妻回江东,可是为了荆南之事,这件事情,述我直言,吴侯你做错了?”
刘封对孙权这次背刺没什么好感,自然也不准备给他留颜面,直接了当的就批斗起来。
孙权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这次出兵荆南,也是孙权在合肥碰壁之后的一次新尝试,要是能拿下荆南三郡,那东吴的地盘就能大大向西拓展,这可是父亲孙坚、兄长孙策都没有做到过的功绩。
“刘元通,我还没找你算帐,前番你提议的什么海上攻略,那就是胡说八道,这海上风高浪急,我军战船只在江河行舟,到了海上被大浪一打,倾覆者不知凡几,你说这责任由谁来负?”
“还有,吾孙仲谋如何做事?轮不到你来评价,实不相瞒,你们夫妻既然来了建业,那就好好的在这里住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来通报一声,我大人有大量,看在吾妹的面子上,既往不究,唯才是用。”
刘封听孙权这么赤裸裸的强留之言,心中也是气愤,当下也不再给孙权面子:“吴侯,吾父亲率大军在公安镇守,就凭吕子明那点人马,能打得过吗?要是吃了败仗,江东方面又如何收拾,到时候可别又求到我夫妻头上。”
孙权本来一挥衣袖,就要转身离开,待刘封说了这句话,孙权又不自禁的停下脚步:“荆南长沙等郡,是吾父先镇之地,如今收复也是人之常理,左将军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攻我,他就不怕天下士人耻笑吗?”
孙坚曾任长沙太守,孙权现在没理,于是把所有能想到的理由,都抛了出来,这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其实一点理也不占。
黄巾以来,各地太守如走马灯一般更换,要是以父亲为太守,子孙也为太守的话,那天下九州,能继承太守之位的人多了。
刘封也彻底被孙权的歪逻辑给打败了。
孙权自以为是的说了一通,然后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刘封辞了顾雍,回转吴国太住处,这一路上,孙权、顾雍已经调集了将士,将刘封等一干人团在了吴国太府中。
刘封与孙权的初次交锋,闹了一个不欢而散。
邓芝、简雍两人也和张绍、张纮等江东官员来回辩论了好几回,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没有一个权威的裁判,那就只能是扯嘴皮子,没什么用处。
孙尚香在刘封出门后,即收拾了一番,向步练师的宫中住处而去。
步练师和孙权操练一番后,身上有些孙权留下的脏东西,遂清洗了一番,等到孙尚香到来时,步练师正沐浴出来。
“尚香,你可来了,快和嫂嫂说说,这蜀地可还住得习惯,那刘封对你可好,对了,小媛在哪里,有没有抱进宫来,且让我看看,和大虎比一比,谁更漂亮?”
孙尚香被步练师一连串的追问险些弄懞,好不容易才和她讲清楚,刘媛没有跟来,自己在蜀地过得甚好,刘通对自己也是恩爱有加。
步练师听到这里,忽然一下凑到孙尚香耳边,低声问道:“快老实交待,你们一共用了几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