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嘤嘤狂吠,你们也敢自称为人?”彭园画冷笑道。
“小丫头,这两个家伙太也无礼,怎么处置,你说了算。”范正大说着逼得更紧了。
慕容笙隐隐听到周边有人在说:“这三人一看就是外地人,本地人谁会傻到去招惹一字正清派的人。一字正清派实力雄厚,在冀州境内尤甚,光舵主就有两个。”他早就料到这二人必有来历,否则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人,万万没料到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一字正清派的茬子。
“画儿,范师傅,这两位兄台也是无心之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就饶了他们吧!”慕容笙不想多生事端,想要息事宁人。
彭园画和范正大本就是想戏弄二人,见有台阶可下,讽刺挖苦几声作罢,放过了他们。
两个大汉抱头鼠窜,待到门口,即回身大骂,“老贼小贼,有种别跑,给我们等着!”说罢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臭小子,别再让我逮到!”范正大骂道。
小二将酒菜端了上来。
“此地不宜久留,吃完饭菜早些回房歇着!”慕容笙吩咐道。
“丫头,没想到咱们初次合作还挺默契,为三剑客初显威力干一杯!”范正大提议。
“此番不过两剑客初显威力,跟三剑客有什么关系!”彭园画一脸不屑,显然是不满意慕容笙的畏首畏尾。
所谓艺高人胆大,范正大和彭园画真联起手来,威力不容小觑,还真不会把一般宵小之辈放在眼里。二人也不管慕容笙,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三人宴饮之间,客栈里又陆陆续续进了不少人,小小的客栈憋得满满的,也幸好有人用罢餐回房歇着了,否则根本坐不下。
“兄弟,剑不错!”
一个大汉坐在了慕容笙对面,瞧了一眼慕容笙面前的断剑古柏,淡然一笑。
这人满脸络腮胡子,身材壮硕魁梧,约莫四十岁上下,手握一柄厚重的长剑。
“大家都这么说。”慕容笙笑道,“兄台高姓大名,有何见教?”
“在下秦弋华。听说你武功不错,想领教一二。”大汉说。
“是摩天教的魔头,快跑!”有人惊呼道。
余人大惊,看热闹的心思尽去,或逃出客栈,或回了客房,远远避开了,留在客栈里的寥寥无几。
在这寥寥数人中,慕容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竟是当日在皇城外,被自己夺了金绣球的摩天教右护法郭碧树。
郭碧树手握长剑,蓄势待发,冷冷地盯着慕容笙。
慕容笙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呵呵一笑,“原来是郭大侠,久违了!”
“慕容笙,当日你坏我好事,今日我兄弟二人誓要讨回这笔账!”郭碧树已移步到了秦弋华身后。
“慕容笙,没看出你年纪轻轻,得罪的人倒真不少。希望这回遇到的是真高手,别像刚才那两个瘪三,真没劲!”范正大说。
“老东西,你骂谁瘪三呢?”
先前被打跑的两个汉子抢进了客栈,伴随着稀里哗啦的脚步声,另有数十人涌了进来。
“禀告二位舵主,就是这三个家伙打的我们,他还骂我们一字正清派狗屁不如,都是一群鼠辈。”两个汉子怂恿道。
为首二人年纪约莫三四十岁,一人佩双剑,一人使双鞭。从称呼可知,当是一字正清派的分舵主。
“这下可好了,我还怕两人不够我们打呢!”范正大喜道。
“在下一字正清派冀州分舵主申六斤,陈秋雁,敢问几位高姓大名,何故要在我们的地盘闹事。”
冀州乃帝都要地所在,高官显赫聚居之地,一字正清派为了大力发展他们在此的势力,安排了两个分舵主镇守。
“哼,真是天大的笑话,冀州居然成一字正清派的地盘了,这要是让大渊皇帝知道了,恐怕你们要吃不了兜着走!”彭园画说。
“你少废话,速速报上名来。”申六斤说。
“我们是大名鼎鼎,名震江湖的三剑客,识相的跪下喊我三声爷爷,或许能饶你一条小命,否则,哼哼!”范正大傲慢道。
“三剑客?没听过!受死吧!”陈秋雁双剑出鞘,便要刺来。
郭碧树长剑一挥,迫使其退后数步,“陈舵主,他是我的菜,要动他,先过了我这关!”
“你怕是看上他们的金剑了吧,好,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陈秋雁双剑齐出,与郭碧树斗在一起。
原来两个汉子被打跑后气不过,回到分舵向两位舵主禀报,述说碰见几个硬茬子,如何如何有钱,手持金剑如何如何嚣张,还污蔑一字正清派。陈秋雁和申六斤一合计,看在钱的份上,这才带人前来,想以报仇之名打劫三人。
申六斤岂甘落后,啪!双鞭一挥,朝秦弋华打去。
其余一字正清派教众从旁协助,噼里啪啦,只两三回合,客栈里桌椅尽被打烂,乱作一团。
众人随即将厮杀引到了客栈外。
至于慕容笙三人,秦弋华和郭碧树被缠住顾不上他们,一字正清派的人则将他们当作香饽饽,暂不下手,待会好好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