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道已经是泥泞一片,更是不断有花蜜从里面涌出来,只见詹媛探出左手,用
力按在姚清儿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内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儿像受到极大地刺激一样,全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嘴角不
断涌出津液,双眼不断地向上翻着,再看到从姚清儿的神秘圣地上,忽然勐烈喷
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没错,是喷出!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
体其实就是爱液,不过这次姚清儿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续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
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从她的阴道内疯狂涌出,真担心这样会不会让她脱阴。
不过詹媛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只见花蜜不断喷射到墙上,被子上,
地上,她彷佛看到很好玩的东西一般,不断地保持着孩子般的顽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时间,姚清儿一直处于高潮状态,全身烦着 妖艳的粉红色,就像
娘亲高潮的时候一样,一双修长的玉腿拼命地打开着,彷佛喷射出来的那些真的
是詹媛口中那所谓的「毒素」。
姚清儿从开始剧烈的抽搐,渐渐变得平静起来,到最后,可能已经脱力得太
厉害,身体只是神经反射般的抽搐着。
「不行啊,姚掌门。」
詹媛笑了笑,「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怕你会被我们的教众练功至死啊,嘻
嘻,不如这样吧!」
詹媛走到姚清儿身边,「看来你的身体还需要多适应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
们再来!」
姚清儿本来已经差不多晕死过去了,过度的高潮让她现在连呼吸都觉得累,
再来?这样岂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她想要扭动娇躯来摆脱詹媛的玉手,
可是却显得那么徒劳,只见詹媛再次把手压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张文采本
来只是想气一下姚清儿,才把叫床声数倍,这已经让她感觉到难堪了,毕竟
自己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要每晚上演着这样的表演,实在是吃不消,自己
和丈夫的脸都快要被丢光了。
其实刚才并没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经渐渐地满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
不了多久就要射。
张文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关上房门,准备在附近转转,不知不觉的就走
到了姚清儿的房间门口。
「嗯不行了啊」
虽然声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压抑着,可是老到的张文采岂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声音?哈哈,姚清儿啊姚清儿,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给顶绿帽子你的小情
人戴啊!张文采连忙放慢脚步,缓缓靠近姚清儿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
音。
「别那么快嘛!」
女人?房间里面除了姚清儿的叫床声,竟然还有第二个女人的声音,这是谁
?张文采连忙捅破一点窗户纸,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见姚清儿已经被詹媛绑在房间的一条立柱上,身上挂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伤痕,有的地方显然还被蜡烛滴过,但姚清儿的样子彷佛已经失去了光彩,只是
间或在嘴巴里面发出一两句呻吟声。
这是什么人?此时此刻的詹媛已经穿衣衫,一脸笑意的站在姚清儿的身边
,不时用几只手指在姚清儿身上捉出一块瘀伤。
「不能让姚清儿死了,她死了的话,我的仇就没法报了!」
张文采暗自想道,连忙暗运内力,掏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银针,这支银针又细
又长,像头发丝一般,只见张文采把内力注入到银针里面,随即向内一甩,银针
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浑圆的臀部上,虽然隔着衣衫,不过银针因为内力的关系
仍然插进了一大截。
「呃」
詹媛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晕过去前最后的一个反应是,「该死
的灵魂殿!」
张文采没有给詹媛倒在地上从而发出声音的机会,身子一跃,跳进了房间里
面抱住了詹媛。
张文采这手是灵魂殿里面比较常用的一种暗算手段,针上没有毒,也没有射
中什么穴位,只是张文采在针上的内力里面灌注了一种让人觉得自己全身麻木的
潜意识,其实身体根本没有受伤,充其量就是被针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为,这针最多能让她睡两个时辰,不过已经足够了。
没有理会晕过去的姚清儿,张文采抱起詹媛,几个呼吸间,已经到了自己
的房间里面。
告知端机的事情始末,不过却忽略了姚清儿的受伤,只是说这个女人想要对
姚清儿不利,被自己绑了来。
端机也不敢怠慢,连忙向詹媛施了几个控制思维的针,这才放下心来,开始
盘问起詹媛。
此时此刻的詹媛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因为被别人控制着,大脑不受本人控制
而指挥着身体的行为而已。
欢喜教得知姚清儿率众反击,于是连夜派詹媛下山,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控
制姚清儿,从而让她放弃此行,却不成想詹媛却不断对姚清儿施暴,最终反而被
擒获。
接下来几天,我和娘亲反而变得相敬如宾起来,有时候有些亲昵的举动,最
多只是局限于亲亲嘴巴。
这不是因为我想要疏远娘亲,反而是一位师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纵,想要
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对她太千依顺,反而要在适当的时候保持距离,让她产生
征服感。
当然,我绝对没有告诉他,我追求的是他们的师娘,我只是说看上了一个清
心斋的女子,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发展而已,至于是谁?就让他们猜去吧。
有几次娘亲想要搂住我的时候,我都松开了,只是笑笑,然后亲她一下,晚
上还是中规中矩的躺在她的身边,没有一点越轨的举动,我知道其实数天没有房
事的娘亲已经几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码两三次才能满足,现在竟然快一
个星期了,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举动伤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让她猜吧,反正现在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因为老家伙
在前几天已经把爹带走了,在这里我更加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娘亲的芳心。
「孩孩儿。」
娘亲又腻到了我的身上,这次我倒是没有抗拒,反而很动地搂住她。
显然娘亲又动情了,满屋的香气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离不开我的肉棒
,不过现在要 征服的,已经不单单是她的肉体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夺走。
「嗯?娘亲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亲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
娘亲没有试过动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动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
怎么样。
她顺势把我的手捉住,「我们我们好像嗯好久没有没有」
娘亲的脸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可爱,这样大胆的提出要求,看来她是
真的忍不住了,什么道德伦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么了?我们没有什么?」
我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那个你知道的我我们」
娘亲的眼睛想要避开我,却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连耳根都红了。
我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却让娘亲一阵轻轻地颤抖,顺势倒在了我
的怀里。
「我我们好久没有那个那个了」
娘亲羞得把脸全部埋进了我的怀里,这样大胆的要求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好意
思提出呢?「哪个什么啊?娘亲,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笑道,拉起娘亲的手,重新让她看着我。
「啊我不说了,你很坏,你明明明明知道」
娘亲媚眼如丝,脸红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样,「我们好久没有没有行房
」
说罢,又用手紧紧捂住俏脸,一个星期没有行房的她始终敌不过情欲的支配
,说出了这样大胆的话语。
「哈哈!」
我笑了起来,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逗她了,「原来娘亲想要那个了啊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马上满足你!」
说着,我一把抄起娘亲的娇躯,随即拉下纱帐,房间内顿时响起一浪接一浪
的叫床声和娇喘声。
这天娘亲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罢休,多日未尝过性爱滋味的她,花心再次
被精液填满,显得很满足,也不管红肿的花径和在那里缓缓流出的精液, 甜甜的
睡了过去。
看着她 甜甜睡过去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满足,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是爱上这个
女人了,不是单纯的肉体上的爱,而是感情上的那种。
其实我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个很传统的
女性,坚守着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则,如果违背,彷佛就会被天下人所唾骂,而
自己也会背上一个淫荡的骂名,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开她的心扉,让
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来的丈夫已经离开的这个事实。
如果她不愿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体被那个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么分
别?虽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却
是娘亲的芳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