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送席牧野离开,刚才讨论陆遥和席牧野谁更俊俏的姑娘,此刻满面桃红,一颗爱慕的心怎么也藏不住。村里的大爷大娘们,也都赞他勇猛。
只有俞拂缇心中不适,过往和现在在不停的拉扯,空气中3578的味道在拉着她去往星际,想起闭眼时周围的黑暗;刚刚他站在她身边的行为,又抢夺着让她想起这个人给她抓蚯蚓、找树苗、熬糖、洗工具,沉默着支持她想做的事。
太复杂了。
她不想再想。
摇了摇头,把这些思绪都甩了出去,俞拂缇重新组织村民排好队,最终花了半个时辰选出来二十名工人。
几家欢喜几家愁,东村酒厂也算是初步建立,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找人动工建厂,这一项陆遥找了专门人士,俞拂缇除了每日监工也就暂时再无其他的工作。
这天,俞拂缇正要出门,一打开门吓了一跳,门口,白秧浑身脏兮兮的直打着哆嗦,怀里抱着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这两天去哪了?”俞拂缇赶紧把人迎了进来,倒了热水找了块布,示意白秧擦脸。那天招聘结束她就去找过白秧,但是这小姑娘不知道藏到了哪里,她连着找了几天都没找到。
白秧红着鼻子,不确定的看着俞拂缇,直到她再次把手里的布递给她,她才慌忙接过。她松开了手,俞拂缇才发现,原来她怀里抱着一只鹅,再具体一点来说,应该是一只天鹅。
原始位面就这点好,想看什么动物都不用去动物园,俞拂缇把自己逗乐了。趁着白秧在洗脸,又找了件厚点的衣服,给她披上。
小竹子见状,折回厨房端来一碗汤,白秧红着眼睛接过,狼吞虎咽几口喝完,好在小竹子是已经将它放温了再端过来的。
打量了一下整间屋子,白秧终于鼓起勇气,从凳子上直接下滑跪在地上,“拂缇姐姐,白秧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求求你帮帮我。”白秧不停的磕着头,“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你救救我。”
俞拂缇赶忙拦下她,“你这是做什么,有话起来好好说,跪着我一定不会帮你。”
白秧一听这话,着急想停下,奈何饿了几天,刚刚磕头又卖力,反而控制不住的摔在了俞拂缇身上。
俞拂缇一把扶稳,刚要扶着她站起来,白秧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嘴里还喊着,“你身上有爹爹的味道,呜呜呜呜呜。”
此情此景实在是可怜,叫人伤怀,小竹子却不合时宜的想起他娘说的,谁敢来挑衅,就要打得他跪下叫爹。
他娘这是打架打出爹味来了吗?小竹子赶忙道了两声罪过,又回厨房舀来了一瓢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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