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别叫我导演，你们三个有能耐，还叫我导演干什么，自己就能导出一部大戏，还知道你们是偶像吗？”

“……我们认错。”

“认错就够了？你们呀，就没一点保证？没一点良心？良心不痛吗？公司公关部的工作人员还没上班，就要被催起来给你们解决今天的事情，你们三能耐多大啊！”

“……我们保证没有下次。”

“还有下次？要气死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三在一起就准会出事，看个日出也能发生事故，之前培训你们的全部都忘了？”

罗杰：……

耳朵痛，他把手机移开一些，揉了揉耳朵，想到了解脱的办法，把手伸远，模仿着：“啊……喂？……导……演——这—里—信号—不好——”

“嘟——”

挂掉了。

原赫看向罗杰的目光里带着点崇拜，第一次啊，能看到人挂掉导演的电话。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罗杰挑了一下眉，得意时却被顾归迟嫌弃的目光惹怒，斥道：“老顾啊，你用什么眼神看我呢？”

“没什么。”顾归迟的声音很沉稳。

“……我需要抢救！”

下一秒，做作的罗杰没有得到安抚，他转头说了另外一件事，“老顾啊，刚刚为你说话的女生是不是认识啊！”

原赫也在一边点头：“的确很熟悉。”

顾归迟：“昨天晚上带六岁小妹妹的顾客，要了签名。”

罗杰：“你是说人家是你的粉丝？”

顾归迟：……

“不是。”

“那应该就是我们的粉丝了。”原赫高兴地掺和，虽然被一个粉丝恶心到了，却也被另外一个粉丝治愈了，所以说，粉丝中大部分还是都很可爱的。

“嗯，应该就是了，老顾可惜了。”罗杰说完还啧啧嘴。

顾归迟：……

——

时间慢慢转换到凌晨六点，天边的边际线上，一道可以照亮人心的光芒刹那间从那条线上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