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足她们面子,沈辞忧又道:“不如让嫔妾亲手伺候几位娘娘佩戴上吧?”
她们都以为沈辞忧圣眷优渥又手持大权,再次相见肯定会目中无人。却不想她倒比从前活人更圆滑,愿意放下身段去伺候旁人。
皇后与禧贵妃颔首应下,等沈辞忧先伺候皇后佩戴珠钗的时候,听惠妃小声与宸妃念道着:“到底从前是伺候人的下人,无论成了什么身份,都改不了自己那下贱毛病。这有的人呐,生来就是要去伺候别人的,就是贱~”
惠妃说话的声音虽小,但在寂静无声的殿内,她这样的音量旁人想听不见都难。
所有人都听见了,但却无人肯为沈辞忧说一句话。
沈辞忧也不恼,她浑似没听见一样,伺候皇后佩戴好珠钗后,还从香菱手中接过了铜镜来让皇后对镜自照。
皇后看过赞不绝口,沈辞忧便又取了那枚琥珀金孔雀羽翎簪,缓步上前欲给禧贵妃佩戴。
禧贵妃坐在皇后的右侧,她左手边坐着的就是惠妃和宸妃。
惠妃那张贱嘴就没停下来过,只等沈辞忧路过她身边儿的时候,忽而足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去。
她手中攥着那枚珠钗,扑下去的当下正巧将珠钗刺入了禧贵妃的匈部。
只听‘噗呲’一声响动,禧贵妃的右匈好像有什么东西自内炸开,紧接着,她胸前的衣衫便由内而外全都被水浸湿,匈部也由大变小,与左边的傲人之姿对比呈现出贫瘠山川的对比。
禧贵妃傻了,沈辞忧愣了,满殿嫔妃各个面露讶异之色。
沈辞忧连忙从禧贵妃身上起来,一脸委屈地看向惠妃,质问道:“惠妃娘娘为何要绊嫔妾?”
惠妃一脸懵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宫何时绊过你?”
一旁伺候的佩儿和琦儿齐齐替沈辞忧发声道:“奴婢看得真真儿的,惠妃娘娘是在我们小主要去给禧贵妃娘娘佩戴珠钗的时候故意伸腿绊了我们小主一下!”
“本宫没有!你这奴才口空白舌的竟敢冤枉本宫!?”
惠妃和沈辞忧吵得不可开交,而此刻匈炸了的禧贵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起身匆匆向皇后告退,捂着匈口便要走。
皇后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来,这样好的羞辱禧贵妃的机会她如何能放过?
于是拦下她,假装关切问道:“方才本宫瞧见那珠钗刺入了你胸口,珠钗锋利,别是伤着了你。瞧你胸前都湿了,是流血了?”
端妃瞥了一眼疑惑道:“看着不像,没有眼色,倒像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