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流克一边跟着霍夫特子爵往他驻扎的营地走去
一边走,两个人还一边聊着天:“子爵阁下,我来找你,主要是受了我义父惠特曼侯爵的委托。
过两天要去拜见王国海军的安普特元帅。
劝他与国王陛下和解,一切以大局为重。
子爵阁下也知道,兄弟我常年在海外工作。
以前又是个平民,对于王国的上层贵族们不甚了解,子爵阁下你是王国的老牌贵族了。
这方面的事情一定知道的很多,能不能跟我说说安普特元帅的脾气性格?
过两天我去见他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让兄弟你?去劝安普特元帅?元帅阁下的性格喜好吗?…”
微微沉吟了一下,霍夫特子爵的眉毛皱成了一团:“看来惠特曼亲王真的很器重你啊!这种任务都交给你做!”
“怎么说?”
霍夫特子爵笑笑耸肩:“好兄弟,你知道老哥哥我为什么会在着水坝上吃海风吗?”
“是佛罗斯公爵的安排?”
“对!就是我们王国陆军的元帅佛罗斯公爵的安排。
因为国王陛下的旨意,要求王国陆军代替海军守卫大坝。
所以,老哥哥我就在这大冬天的被派来这里吃海风了!”
霍夫特子爵耸耸肩:“至于为什么国王陛下要让陆军代替海军守水坝。
就是因为在一个月之前,安普特元帅跟国王陛下在一次议事的过程中拍了桌子。
从那天之后,王国海军就拒绝接受一切从国王那里发来的命令。
甚至就连守卫水坝的工作都放弃了,为的就是要逼迫国王陛下向他低头!”
停顿了一下:“安普特元帅在传闻中一向是个脾气暴躁,骄傲冷硬的人。
据说他这辈子都没有向任何人首先低过头,哪怕对方是国王陛下。
因此,在闹翻了之后,国王当即就停了海军的军费。
以及紧急调遣王国陆军代替海军来守卫大坝。
所以说。”
他拍了拍流克的肩膀:“好兄弟,你的任务可不容易啊!”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霍夫特的营地。
眼看着这个连绵不绝,差不多足有上百米巨大的营地。
以及营地里的一门门火炮,流克不禁讶然:“子爵阁下,你不是暂时在这里驻扎的吗?
怎么把营地搞得这么好?”
“暂时驻扎?”
霍夫特子爵冷笑:“现在还是暂时的,过不了多久可能就会变成永驻!”
“哦?!”
流克不禁侧目,霍夫特子爵耸肩:“王国陆军那边,知道为什么佛罗斯公爵要派我们这些他认为不堪大用的废物贵族来守卫这个水坝吗?”
“不知道!”
流克干净利落的耸肩。
霍夫特子爵勒马,张目眺望大海。
语气里满是自嘲:“因为法国佬们出兵了比利时,随时都可能会进攻荷兰。
佛罗斯公爵带领的陆军没办法离开边境线,所以他只能让我们这些废物来守卫大坝!”
霍夫特的脸上露出苦笑:“所以,我们干脆就在这大坝上修了个半永久的营地。
这样一来,以后被派来这里吃海风的时候也省的再建营地了。
而且,也能向佛罗斯公爵那个老东西证明,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废物。
我们可都是王国自建国的时候就一直戎马的战争血脉!”
霍夫特子爵的嘴角扯出戾笑。
流克的脑子里却是“嗡嗡”的。
本来,他以为英国佬那边的情况再加上国王和海军的失和就是他所要面对的问题了。
没想到现在又掺和进来一个法国人!
看来,这场战争可真是不好打啊!
“来来来!兄弟!尝尝这个!这可是刚刚从海里钓上来的鲜鱼做的烤鱼,自带咸味儿,味道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