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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仔看完橱柜,找到了一小袋米和一罐蜂蜜,又在灶台上面看见了吊在梁上的腊鱼。
鱼嘴被绳子穿过,被风一吹,晃晃悠悠的。
站在灶台上,跳着去抓了半天,但他实在太矮了,怎么也够不到。
他朝下找了一会儿,看见了一张木凳,便跳下灶台,将木凳举起,放到了灶台上。
再次爬上灶台,他踩在木凳上。
抬起头,朝着腊鱼伸出手。他感觉到脚下晃了晃,低头一看,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很快,女人离开了厨房,身后,良仔的头被绳子穿过,被风一吹,晃晃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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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言穿过大半个城区,来到了这间湖边的泥瓦房时,天空是深蓝中带着浅白,而远处天与山的相交连处则泛起了红色的霞光。
“天要了亮啊。”他感慨了句,将重新拿出来的一瓶猫眼药水放进了外套的口袋中。
汽车在距离湖边三四百米的地方停下。
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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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手撑着一根木杖的杨议长侧着身子看向外面,他毕竟是老人了,熬到现在,严肃的脸上也难掩那一丝疲惫之色。
陈言下了车,与他对视片刻后,走向了湖边。
握着银剑,在瓦房的窗户处朝着里面看了眼。
透过薄薄的窗帘,可以看到里面点燃的篝火,但没有声音,安静极了。
试着推了下门,门没有锁,吱嘎一声后就被打开。
正厅里面没有人,但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来自卧室的血腥味。
握紧银剑,又随手给自己套了个魔力护盾,他走进了卧室中。
一眼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那一具干瘪的尸体,全身呈暗红色,布满了干涸的血迹,似乎是被人以及其残忍的手段给扒了皮。
陈言慢慢靠近尸体,戒备地观察着整个卧室。
他的猜测没有错,整具尸体的皮都被扒了下来,已经看不清人脸,只能分辨出一个令人生理不适的人形。
“四肢有些扭曲,生前遭遇了巨大的折磨。尸体干瘪,鲜血是被杜学兵的怨灵给吸干了?”
陈言退出了卧室,又朝着厨房走去。
“脑袋被绳子穿过,鲜血也被吸干净了,杀死他们俩的应该是同一个怪物。”陈言看着眼前这具悬挂在灶台上的干瘪尸体,心里默默说道。
出了泥瓦房,他看见了一旁的鸡圈和厕所。鸡圈内只有几只死鸡,和泥瓦房里面的两个人一样,被吸干了血液。
来到厕所,地上躺着两具,不,是三具尸体。
两具人尸和一具猫尸。
左边的女尸完好,只是衣衫破烂,指甲里有些血红。
不用检查他也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前遭遇了什么。
而右边的男尸则有些可怖,半张脸被撕烂,甚至可以看见肉下的骷髅。身上也全是细长的爪痕,很像是野兽留下的。一只手掌被割下来塞进了嘴里,还有一条大腿不翼而飞。
陈言走过去,捡起手枪,感受到了魔力与怨气在手上反应。
这时,厕所外传来一声诡异的猫叫,声音十分凄惨。
陈言又重新给自己套上了一个魔力护盾,然后提剑冲出厕所。
远处,湖边,一个成年男人的身影摇摇晃晃朝着他走来,而头顶又起了一阵恶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