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没有多问。
商领领主动说:“我不喜欢他。”
景召没问为什么:“嗯,那就不和他玩。”
八月初景召要去沙丽皇家艺术学院参加摄影交流会,申请是他四月份就提交了的。沙丽皇家艺术学院在宾莱,从帝都飞过去要八个小时。
现在还是七月底,但机票已经订了。
商领领和景召在一起之前,她截过一次申请名单,为了“威胁”景召对她妥协,后来在一起了就收了手,现在她又后悔了。
“要去多久?”
“一周。”
太久了,商领领现在只要一会儿看不到景召就会很不安。
“我也去。”
景召不赞同,说:“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学校的教授,行程很赶,你去了我顾不上你。”
“哦。”
她会去的,她会偷偷跟着去。
已经八月了,暑假过去了一半,华城越来越热,夜里有隐隐约约的虫鸣声。
屋外,漫天都是星星。
啪嗒,是开锁的声音,门轻轻被推开了。
“景召哥哥。”
是少女轻轻软软的声音。
她踩着松软的地毯,悄悄进来:“景召哥哥。”
景召被一双手缠住了。
他以为那是梦里,直到那双凉凉的手钻进了衣服里。
他突然睁开眼,瞬间红了脸:“领领!”
屋里没开灯。
女孩在做坏事。
景召想推开她,却碰到了薄薄裙子下面的身体,又猛地收回了手。
她像一条扭动的鱼,钻进他怀里:“你不要动。”
景召浑身僵住了,因为她的手。
“我要试试。”
就是那天,手替商领领尝了鲜。之后,她越来越胡来,她甚至提出,不想上学,想和景召生一个小孩。
景召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想把你变成我的。”
景召摸摸他的头,宠溺却不纵容她:“现在不可以,等你再长大一点,等我们再长大一点。”
为什么突然这样?因为她改变主意了,她不去宾莱了,她也不会让景召去宾莱。
她听到了,那天傍晚景召在别墅外面打电话。
“我会先到宾莱,你那边帮我安排一下转维加兰卡的飞机。”
没有人教过商领领怎么留住一个人,她也不会谈恋爱,不知道沟通,不知道坦诚,她只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只知道她需要一个笼子。
她曾经问过父亲,母亲哭得那么厉害,为什么要关着她。
父亲说,因为留不住。
商领领在别墅里弄了一个酒窖,杨家就是做红酒的,酒窖里装满了各种酒。
景召出发去宾莱的前一天。
商领领抱着一瓶酒去他房间:“景召哥哥,我们喝点酒吧。”
景召在收拾行李:“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给你送行啊。”
景召停下手上的事,去拿杯子。
十九岁的他酒量并不好,商领领一杯一杯地喂他,把他弄醉了,带到了床上。
不像清醒时的他,这也不行那也不准,他喝多了会听话地把手举到头顶,任由商领领胡作非为。
除了最后一步,她什么都做了。
景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太阳刺眼,他伸手去挡眼睛,发现手腕上锁着一条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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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领的行为不对,勿学,景召会慢慢教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