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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lanLaw
字数:19356
2021/10/17
(5)
「怎么啦?」
我从后环抱住姊的蛮腰:「姊,我好想妳哦。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都几个礼拜了。」姊温柔地反手抚
上我的脸颊,头微微后靠,我能清楚地嗅到她的发香。
「嗯--但总觉得妳变了、跟以前不太一样。」我环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
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呵--你不是说我都没变吗?果然是骗人的,说!是不是姊姊老了?哪边
有皱纹吗?」
「不是啦--」我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也说不上来。但刚才妳抱我
的时候,又变得像妳了。」
「噗--傻孩子--」姊原本抚着我脸颊的手往上移,拍了拍我的头:「所
以是没被姊姊抱抱,就不像我了是吗?但我们现在是同事啊,怎么能随便抱?」
「嗯--」我撒娇地叩在她的肩膀上,抱着她的腰轻轻摇晃她的身子。
「好啦好啦,抱够了吧?走,跟姊姊回家--在乱摸什么啦!」我忽然想起
姊的衣衫不整,没多想的就隔着她的小背心握住她内衣的下缘,打算帮她调整一
下。
「妳的衣服乱了,没整理好--」等到握着她的胸部,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但我也舍不得放开了,美其名调整,实际上是趁机偷摸姊姊的大奶子--她
今天穿的胸罩似乎挺薄的,我没摸到衬垫或钢圈,手感非常好,就像没穿一样。
「是吗?--」姊也没推开我,反而一手捧着我的右脸,一边把脸贴在我的
左脸上摩擦:「不可以乱来喔--」
我的小兄弟悄悄起立,温暖亲密的肢体接触,让我欲火渐渐攀升。
「你顶到我了啦--」姊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又再次精虫上脑,原本隔着背心抓奶的手,此时已经从衣服下襬伸了进去
,直接抓在她的胸罩上--这内衣果然挺薄的,我仔细用手感受那轻柔细致的质
感,似乎有些蕾丝雕花--然后手翻进杯缘里,寻找她的乳豆。
「嗯--」姊轻轻喘息着,屁股也紧靠着我挺立的鸡巴扭动。
「哦--」我找到了她的奶头,轻轻掐住、捏着转动。
「够、够了吧?--我也很想你哦--」姊一边喘息,一边在我耳边悄声说
。
我这时鸡巴硬到可以穿破我的内裤,怎肯就此罢手?一手把她的背心掀到奶
罩处,另一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腰带。
「不要--」姊没有改变语气,也没有伸手阻止我,她依然软绵绵地倒在我
的怀里:「乖弟弟,我们回家了。姊今天好累--」
我暗自叹了口气,一手仍是抱着她,但另一手把她的内衣拉正、然后把小背
心也拉回原位。我把她转了过来,上下端详了一阵,确定她的衣服都穿好了,才
伸手理了理她的浏海:「还有点湿,应该等下就干了。」
「弟也一点都没变,是我的好弟弟。」她笑瞇瞇地看着我,然后在我的脸上
吻了一下。
不等我发呆,她拉着我的手往门口走去:「快、快,再不回家我老公又要吵
吵闹闹的了。」
「妳把我带回家,他就不会吵吵闹闹的?」我们锁上大门、走到公司楼下等
Uber。
「我也不晓得--但房子是我的,他也不能怎样吧?而且有你陪我,你会保
护我啊,不是吗?」
「他是妳老公--我要怎么保护妳啊?」
「哈哈--开玩笑的啦!没事,收留我无家可归的弟弟怎么了?他也知道你
是谁,你到职那天我还有跟他讲过你呢,还有我们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我吓得提高声音。
「干嘛?我们又没做什么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我们当然没做啥,但我们两个经历的事,应该跟妳有关的事情比较
--」
「哦--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我当然知道怎么说啦!不用你担心,噗--不
知道是弟弟笨,还是你把我想得那么笨。」
一想也是,如果把姊姊学生时代的荒唐事都抖出来,那谁还敢娶--咦--
?
「姊,妳跟姊夫感情不好吗?」
「嗯--为什么这样问?」
「我刚才听到离婚什么的--」
「嗯--这有点复杂--总之,我们感情最近不太好吧。」
「妳不爱他吗?」
「爱?一定有爱吧--不然怎么连孩子都生了。但--唉,下次再告诉你吧
,车来了。」
在车上保持着尴尬的沉默,姊似乎心事重重,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她也不挣
脱,任由我握着她,然后反手捏捏我的掌心。
她家不远,车只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弟。」她忽然认真地说:「虽然我刚才说你会保护我,但你可别真的乱来
哦!等下不管他对你或对我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我会让你留下来的,但你不
要多事,好吗?」
「好--但为什么?」我们两站在电梯前。
「他--他的脾气不太好。总之你别多事,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她伸手
去按门上的密码。
我还来不及答话,门已经向后敞开。
「咦?--」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正满脸错愕地看着我和姊姊,不知
道是不是姊姊刚才说的话的关系,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原本是一脸凶神恶煞地跑
来开门,看到我才忽然换了一张脸。
自从我知道姊姊结婚之后,不只一次想象过她的丈夫会长成什么样子。毕竟
待在她身边好几年的时间,见识过她身边来来去去的男子,总会忍不住想象最后
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能娶到我姊姊,是高大的帅哥,还是像她收编的那堆矮胖
的小伙伴?
但不管我怎么猜,都没有想过会是眼前这个样子的男人。
他长得相当高,应该有180几公分,我得抬头才能看见他的表情;但绝称
不上帅,狭长的脸庞留着两撇小胡子,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看上去比我大上不
少,眼角的褶纹显示他丰富的社会经验;他的四肢很长、很瘦,因为他只穿着一
件吊背心、一条内裤的关系,更凸显他身体没有任何的肌肉,活像只大蜘蛛似的
。
「老公,我回来了--」姊按着门边,跷脚脱下了自己的高跟鞋:「鞋子脱
掉放在那边--老公,这是我干弟,之前跟你讲过的。」
「他来干嘛?」他似乎很努力想压抑语气里的敌意,但一点用都没有--
「呃,姊,我还是--」没想到对手这么棘手,这男人光看就不是好惹的对
象,我顿时打起退堂鼓。
姊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我不准讲话:「我们今天加班到很晚,他住
的宿舍有门禁回不去了,所以我让他来我们家睡一晚。」
「不能去睡旅馆喔?你们公司不是福利很好吗?加班申请一下就好了吧?」
从刚才到现在,我们都站在门口说话,他一点都不想让我进门的意思十分明
确。
「拜托,现在都几点了?要找旅馆多麻烦,我们家就有空房间,让他睡一晚
会怎样?」姊似乎压抑着怒气说话。
我差点又要开口劝阻她帮我讲话,但想到刚才姊警告的眼神跟电梯前说的话
,我只好把话吞回嘴里。
「哪来的空房间?妳--」
「唉--我今天会回去睡主卧。」姊打断他。
「真的?」他似乎眼睛一亮,语调提高。
「真的啦!我睡哪又有差吗?」姊语气无奈地推开他,他也不再挡住门口,
我就跟着姊后面走进去。
「宝贝--今天有没有乖乖呀?」姊走到客厅前的婴儿床边,从床上抱起了
一个小婴儿,捧在怀里又亲又蹭的,小婴儿也被她逗得格格直笑。
姊的家--很大,目测大概有个6、70坪吧?不只大,还是挑高的跃层
设计,水晶吊灯、大理石家具,整个家充满着富丽堂皇的样貌--但我不是太意
外,毕竟学生时代就见识过她家的财力了。
跟儿子亲热够了,姊转回头来,看到我仍是背着背包傻傻站在原地,她老公
则是双手抱胸,一脸不悦地跟在旁边,便开口说:「弟,这是我老公明凯,你叫
他凯哥吧;老公,这是我弟,他叫阿学。走,我带你去你房间,时间不早了,早
点洗澡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虽然替我们两个各自做了介绍,但她完全没有给我们互相打招呼的时间,就
走过来拉着我爬上阁楼--看来他们夫妻关系确实是出了点状况。
我跟着姊爬上阁楼,这里放了一张双人床和一张书桌、还有满地的杂物。
「你有衣服换吗?还是要先穿明凯的?」姊从床上拿走几个抱枕:「这边是
我之前睡的,可能有点乱--」
「没关系!谢谢姊姊,这里很棒。我有带衣服在背包里。」
「那好,脏衣服脱下来我拿去洗。」
「好--」
「脱啊!在等什么?」姊不耐烦地看了看楼梯下,明凯似乎没跟着过来,不
知道溜到哪去了。
「呃--不是去洗澡再脱喔?」
「干嘛?现在突然会害羞啦?我哪有空等你洗澡啦,你快一点脱一脱,我还
有一堆衣服要洗。」
我只好乖乖地把衣服脱个精光,她也没有要转头的意思,就这样盯着我脱衣
服,彷佛我还是当年那个顽皮的小孩似的。
「内裤也要啊!」姊接过我递给她的上衣裤子。
「哦--哦。」我迅速拉掉内裤,用手遮着我的小老弟。
「谁要看你了!遮什么?」姊拍了我的肚皮一下:「真的是胖有够多,这几
年都吃了些什么?」
「只、只是老了代谢变慢啦!」我尴尬地背对她,蹲下去从背包里拿出我的
衣服。
「我把浴巾放在门口,你下楼之后右转就是浴室了,不要摸太久,早点睡觉
,明天我们再一起上班。」姊的声音在我背后远去,听起来已经下了楼梯。
姊的家连浴室都特别宽敞,不只像饭店一样做了干湿分离的设计,还有一个
大得不可思议的石材浴缸,方形的大浴缸看起来足足可以容纳三、四个成人一起
泡澡吧?可惜时间晚了,否则真想试试看泡在这浴缸里的感觉--墙壁上竟然还
有个十几吋的屏幕,能在内湖住得这么奢华,姊还是这么富有。
我匆匆冲了个澡就离开了浴室,姊果然在门口替我放了香喷喷的干净浴巾。
冲澡出来,客厅的灯已经暗了,只留下了几盏夜灯,看来是姊怕我迷路留下的,
婴儿床也不见踪影,姊应该也已经梳洗完毕回房睡觉了吧?不知道她是在哪洗澡
的--这房子这么大,有两间浴室也不奇怪。
我擦着头发爬上楼梯,一时找不到夜灯的开关,就干脆让它亮着了。
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好久没有睡在姊家了,遥想小时候跟着她夜出不归的
时候,也常常被她带到住处睡一晚,有几次还看过姊主演的精彩床戏--想到这
里我登时不安分起来,不知道姊都睡在床的哪一边呢?我嗅了嗅床单,是满满的
香气,但我分不出来是不是姊姊的味道。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忽然摸到一团衣物,看来是姊堆在这里没收好的衣服。
我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把鼻子埋进去闻了闻--可惜,看来是洗好的衣服。本来
有些失望,把衣服放回原位的时候才发现了新大陆--是好几件内衣跟内裤啊!
我兴奋地点亮了灯,把衣物堆一件一件分开,果然找到了藏在一堆外出服底
下的好几件内衣内裤!我一件一件拿起来盖在自己脸上,虽然姊洗得很干净,不
只没有任何污渍,也没有洗衣精以外的味道。但想象这些贴身衣物原本覆盖的位
置,还是让我兴奋地勃起了。
姊应该睡了吧?
我拎起一件素色的内裤,摸起来是丝质的,手感柔滑舒适,再挑了一件看起
来是一套的素色胸罩--姊似乎偏爱无钢圈的胸罩,这件奶罩的手感摸起来和她
今天穿在身上的很像,也是有少许的雕花蕾丝。胸罩的标签上写着F--看来姊
又长大了。
我把碗公大的罩杯盖在鼻尖上--不夸张,真的像我晚餐用的碗公差不多大
--然后把姊的内裤套在我的命根子上。好久没这么做了,好怀念的青春年华啊
--
我一边回想今晚发生的所有场景,隔墙听到的、亲眼见到的、亲手触摸的,
一幕幕在我脑海复习。我想象自己和办公室的奸夫互换位置,姊蹲在我的跨下之
间,用脸乘载着我的老二,我把老二放在姊美丽的脸上来回摩擦,滑过她的唇、
滑过她的人中、滑过她的鼻尖、顶在她的眼窝旁。
「嗯嗯--我的脸是弟弟的老二展示台--」我幻想姊这么对我说。
「啊--啊嘶--」我把姊的内裤套在鸡巴上快速套弄着。「姊,我也要射
在妳脸上--」我轻轻地说。
姊柔滑的内裤套在我的鸡巴上,手又因为搓弄渐渐有了温度,我进而幻想姊
低头一含,把我的龟头吞进了嘴巴里啜弄。
「哦--哦--姊的嘴巴好爽喔----」我的幻想来到高峰,忍不住自言
自语。
我把刚才办公室里没射出来的子孙全射在姊的内裤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
这种事了,姊应该不会怎样吧?我把内裤拿到浴室擦洗干净,然后跟胸罩一起收
进我的背包里,接着嗅着姊床上的香味沉沉睡去。
※ ※ ※
「妳自己说晚一点的,现在够晚了吧?」
「唉--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你难得在家,就非要做不可?家里有客
人,不能以后再做吗?」
「以后?要等到多久以后?我们都多久没做了?妳说要分房睡,我也尊重妳
的意愿,结果分房只是妳不给我的借口!我不加班妳就加班,我加班妳就早早带
儿子去睡,根本是在外面给客兄喂饱了不想跟我做而已吧!」
「我只是工作累--」
我被这阵争吵吵醒,伸手摸到手机--半夜三点钟。这阵对话清晰得这么不
自然,就好像在我耳边吵架一样,我环目四顾了一下,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是
书桌上传来的。
几乎是发现密录器的同一个瞬间,心里有个声音驱使着我--我尽量维持自
然的动作,视线平扫过去,假装我没注意到密录器镜头上的反光--这房间有人
偷拍!肯定不是针对我而来,而是针对姊姊的吧?这时候去动那个摄影机肯定没
什么好处,我假装自己没发现,蹑手蹑脚地下楼。
姊的豪宅格局很特别,几乎没有隔间,放眼望去可说是一览无遗,开放式的
厨房、开放式的书房,所以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肯定声音的来源--位在屋子角
落的唯一一间房间。
主卧的大门敞开着,不知为何给我一种陷阱的感觉,于是我观察周围,发现
侧面有一扇日式的拉窗,我悄悄来到窗边,推开一条足够看见房内的缝隙。中大
奖了!这个角度正好能从侧面看见大床,视野清楚且开阔。
「妳弟?担心什么,他也很想干妳吧,我干给他听听有什么不好?他还得感
谢我呢,用妳的奶罩罩脸的时候有音响可以听。」
靠!果然是这家伙装的偷拍,看来还可以远程联机的,我可以肯定刚才没人
上楼取密录器--好险刚才福至心灵,没去动摄影机,否则他就知道我发现他的
秘密了。虽然被他发觉了我拿姊姊的内衣裤打手枪很丢脸,但这时我只想到要找
个办法弄到那玩意儿才行,或者至少取得远程登录的方法。
「请你住手--啊--」姊尖叫一声,似乎真的担心吵到楼上的我,连忙摀
住了嘴巴。
「对,小声一点,门没关上,说不定妳等等注意一下门口,会看见妳的宝贝
弟弟蹲在那里偷看也不一定。」明凯刚才把姊的裤子扯到大腿上,现在看姊两手
摀嘴,没手来抵抗,便继续把内裤连着短裤一块扯掉。
「拜托你不要--儿子在--」我定睛一看,婴儿床果然在床角。
「闭嘴,贱女人。」明凯打了她一记耳光,不知道痛不痛,但倒是挺响的。
我本来以为是某种刻板印象,对姊的男伴都有种自然的敌意,但现在我很清楚了
--这不是一般的敌意,我讨厌这个男人。
明凯两腿跪坐在我姊腿上,防止她乱动挣扎,两手拉着自己的内裤,「刷-
-」的一下褪到膝盖上。
「哇--」我差点真的喊出声来。拜姊姊之赐,我也算阅屌无数,五专时期
看她「经手」过的屌,可能比我在军中看过的还多(毕竟现在环境好了,多人挤
在一间洗澡的机会也不多)--但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大的老二。
我对自己的老二算是蛮有自信的,虽然不算太长,也有个15、16公分,
最重要的是我骄傲的粗度,至少也有两个半指幅宽、大约五六公分的横幅。但明
凯的屌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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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已,虽然无法拿尺去量,但远远看来说不定有20几公分,
粗度也是跟我有得拚,甚至超过。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屌勃起的角度是斜插
着往上的。
我听说男人的老二勃起超过九十度,都是18、20岁正强壮的时候,人老
了就会因为韧带松弛还什么原因的,渐渐没法翘那么高。但这家伙横看竖看至少
都有个40岁上下,阴茎竟然还能翘这么高?根本是天赋异禀了吧--
这微微上弯的超勃起巨屌,让我自叹不如,彷佛像亲眼看见洋人的屌在我面
前耀武扬威,而且才刚脱裤子就进入战斗状况,以他的年纪来说真是令人钦佩-
-正当我还在赞叹他的巨屌、想象我姊终于还是挑了一个这样的丈夫时,姊惊叫
了一声。
「别--啊--好痛--痛啊--」姊的呼痛声甚至带了点哭音,看来这家
伙丝毫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完全不管润滑就捅了进去。
「哦--真紧--好爽--还是这臭机掰干起来舒适--叫啊--再大声一
点,让妳弟听听看妳有多淫荡--哦--好爽--」
明凯双手握着姊的纤腰,用腿撑开我姊的美丽双腿,然后开始用力地做起活
塞运动。
「啊--啊--好粗--老公--别那么深--太深了--别--」
「哼!荡妇,开始爽了吧!刚才还说不要?是不是老公干妳最爽?」明凯得
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改握住她的小腿举了起来,让我姊的双脚呈现一个倒「ㄇ」
字形,极尽羞辱的姿势,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插进她的小穴里。
我眼看着那条巨屌在我姊的体内进进出出,也不由得目瞪口呆起来--这么
粗暴的做爱姿势,就连A片里面也不多见。
「啊--啊--哦--嗯--老公--好粗--好硬--」姊的声音渐渐没
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呼声--看来被这样硬插,她也渐渐舒服了。
「哼--流汤了啊?臭机掰果然欠干,有水就没那么爽了啦!就不能忍忍吗
?大鸡巴干得妳这么开心是吗?刚刚不是还不想要吗?」
「我--我想要--老公快、快一点--」我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我一直以为姊虽然乐于性爱,但却对性欲有极强的控制力,没想到她竟然也会臣
服于别人的强暴之下吗?难道真的是屌长的差别?
正当我以为三观被颠覆的时刻,才发现姊的眼角似乎闪烁着一些水光,再仔
细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眉宇间的样貌,也跟我印象中的「舒服时色气满载」的
姊姊有着相当大的出入,难道她在演戏吗?
「就知道妳这么贱,看我还不干死妳!」明凯似乎什么也没注意到,只是更
加卖力地干我姊姊。
「啊--啊--老公,你干死我了--快干死我了--」巨屌仍在我姊体内
快速进出着,我这时也管不着姊姊是真高潮假高潮,我只知道她这两腿被架在半
空中狂干的样子很值得我大尻特尻,于是我立刻拿出刚才顺手带上的姊姊奶罩,
套在老二上搓弄起来。
「嗬--嗬--我、我干死你这任人骑的贱货--」毕竟是有年纪了,一轮
冲刺似乎让明凯有点吃不消,喘息加剧。
「啊--你--你怎么射在里面--」
「啪」他又给了我姊一耳光,这真是有点过分了--「射在我老婆里面又怎
样了?老子自己养不行吗?」话说完,他忽然全身趴到我姊身上,大头钻进了我
姊的睡衣里。
「别、别用咬的--痛--」我姊哭着求他,看来是他正在啃咬我姊的奶子
吧?
「怎么没奶?这样我儿子吃什么?」明凯啜着我姊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今天都挤完了--老公别咬好不好--会痛--」姊抱着他埋在自己胸口
的大头轻轻拍。
「好吧--」明凯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睡衣里钻出来,凑嘴到我姊嘴上。
「唔--嗯--」姊也回吻他,两人发出啧啧地舌吻声。
「嗯--嗯嗯--」姊的亲吻声忽然高亢了起来--原来是明凯紧贴着姊姊
下体的下半身又开始扭动起来--我的天,这才过了一分钟而已吧?这家伙也太
能「干」了吧?
「今天一、一次就好好不好?」姊离开他的唇,哀求似的说。
「好啊,再一次就好!」明凯看来根本不管我姊的哀求,一把抱着她的腰,
把她从床上拉起身来--我看见他的老二果然又硬了,正顶在我姊平坦的小腹上
蠢蠢欲动。
「为、为什么要开灯?」
忽然眼前一亮,刚才只能模糊看见身影的房间变得灯火通明,我看到姊的大
腿上一片狼藉,似乎还有点血丝?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当然是衣衫不整到
了极致,扣子绷开了好几颗,可以从空隙间看见她的乳房,上面红红肿肿的,明
凯似乎是认真地在咬她的奶--下半身不翼而飞,应该是刚才激烈的运动下不知
道被扔到哪去了吧?。
明凯则是和我刚才看到的穿著差不多,他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半身一件
吊嘎背心:「我看妳弟也差不多该醒了,怕他看不清楚啊。」
「不、不要这样--你--你都做了,还不满意吗?」
「干我老婆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问题?」说着两手在她肩上一按,我姊便顺
势跪在他的老二面前:「还是妳不满意?我去叫醒妳弟来干妳好了?这样妳也比
较爽吧?怎么样,他是妳爱的那种老二吗?」
姊不敢再搭话,两手握住他的巨屌,开始上下套弄--这还真的是我第一次
亲眼看见,用两手握的屌还能露出龟头来。灯光下他的巨炮更是显得怒意贲张,
上面甚至还布满了青筋,想来硬度也不会差到哪去。
「林可微小姐,妳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怎么只用手弄?--嗯--乖,给我
好好地舔、仔细地舔,就像妳帮别人舔那样--对,卵葩搓一下--很好,跟以
前一样熟练嘛!」明凯两手插腰,彷佛君临天下似地看着我姊为他服务,嘴上还
机掰地说着各式各样羞辱的垃圾话,好像我姊是他路边叫的妓女一样。
姊一言不发地卖力舔着眼前男人的老二,我晚上幻想而没有实际看到的画面
,现在在我眼前真实呈现,姊姊的姿态果然如我所幻想的一样性感撩人,她熟练
地沿着鸡巴根部一路舔到冠状沟、再把龟头整个含进嘴里吸啜几口的样子,甚至
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淫荡--但我却忽然有些失去了兴致。
「妈的,舔啊舔的不会整根含吗?这样是怎么射?」明凯不耐烦地捉住姊的
手,像提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转过去,屁股翘高,不准看门口!免
得妳弟害羞不敢探头,哈哈--」
姊也不反抗,虽然扯手的动作让她皱了一下眉头,但她仍是顺从地转过身去
,扶着一旁的架子,然后翘高了她的美臀--再说一百次我也要说,我姊的奶子
可能不是最大的,脸蛋可能不是最美的,但她这大小刚好又浑圆翘挺的屁股,绝
对是我看过最翘最漂亮的,即便生了孩子也不减她的姿色分毫,运动选手也不见
得有这种翘臀。
明凯也不啰嗦,扶着她的大屁股、一挺腰就插了进去。
「啊--老公又进来了--啊--还是好粗--老公不要那么深--轻一点
--」
「怎么能轻一点?我就是要干破妳的臭机掰,才不会便宜了别的男人,给我
站好!」明凯握紧姊的屁股--我都能看见他的指节泛白、我姊白嫩的屁股上泛
起了红色的指印--一下又一下地插进我姊的小穴里,每一下都是整根消失在屁
股外,然后再整根拔出,然后再整根没入。他的老二上沾满了黏稠的液体,不知
道是我姊的淫水,还是他刚才内射完没流出来的精液。
灯火通明的情况下看见这画面比刚才模糊的黑影更加震撼,明凯粗长的老二
在我姊窄紧的小穴进进出出,那画面比我看过的A片加起来都还惊人,我姊的阴
唇就随着他大屌的抽插反复翻开、闭合、翻开、闭合。
「啊--好痛--好爽--好痛--老公--老公要把人干坏了--」姊的
声调逐渐高亢起来,我很确定这时候就算我仍在阁楼上,也能清楚听见这阵放肆
的淫荡叫声。
「贱、贱女人--爽开了是吧?--看我干死妳--干破妳--看谁还敢要
妳这贱女人--」明凯越干越用力,姊扶着的架子也跟着摇晃起来,架上的东西
纷纷掉落。
「啊--干、干破我--我是老公的贱女人--别的男人都不能干--」姊
配合着他的羞辱,这时我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只知道这
样的淫叫声很对明凯的胃口,他看起来又要射精了。
「嗬嗬--嗬嗬--」明凯腰部的摆动越来越剧烈,每一下干进去的幅度也
越来越大,好几次甚至连龟头都拉出来,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都让我担心他
这样插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插错了洞。
「干、干死妳、干死妳!嗬---」明凯忽然一阵瘫软,趴伏在我姊背上。
总算来了点自信,虽然复苏的速度、老二的长度不如他,但我的持久度应该
是远超过他不少--毕竟他连干了这两场,都没超过十分钟。虽然不算早泄,但
也不是什么惊人的持久度--不过也说不定是我姊的小穴特别厉害,上次才用手
指感受过她依然紧致的肉穴,没有亲自上阵倒也说不太准--
姊温柔地离开他的鸡巴,扶着他到床边坐下。
「舒服点了吗?」姊抚着他的脸颊,充满着怜悯地说。
「呜--对不起,老婆--」明凯忽然放声大哭,扑在我姊怀里。
这是在演哪一出?我忍不住伸手搔了搔后脑。
「好了--去洗澡吧,别把儿子吵醒了--」姊拍拍他的肩膀,抱着他。
「我去外面洗吧!」姊把明凯送进浴室--果然主卧还有另一个浴室--然
后就随便拎了几件衣服,往客厅走去。
我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背后,经过阁楼的时候她似乎抬头看了一眼,但也没逗
留,就走进了我刚才洗澡的那间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开启,我还在寻找浴室的对外窗时--刚才那场活春宫与其说
适合打手枪,不如说适合作为惊吓片,我刚才吓得来不及握枪,现在趁姊洗澡,
纯看她美丽的肉体应该比较好尻一点吧?--姊的啜泣声忽然传进我的耳里。
尽管努力压低了声音,还夹杂着水声,仍是无法掩盖姊姊不停地哭泣。
我想也不想就推开了浴室的门,反手锁上。
姊坐在浴缸边缘,一丝不挂地在莲蓬头下啜泣,水柱从头上冲刷着她,让我
分不出她脸上的是洗澡水还是泪水。她看见是我,顿时一呆,停止了哭泣。
我跨步向前,也不管会弄湿衣服、不管姊此时全身赤裸,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
姊把脸埋在我胸口,放声大哭。
---------
(6)迎新露营
晃眼一过,入学也已经三个多月了。跟同班的同学们渐渐熟稔起来,连原先
忌妒我直属学姊是校花的那几个男同学,也跟我打成了一片--毕竟班上男生少
,得团结才不会被欺负啊!
这段期间我一直躲着小D学姊,尽管她好几次直接跑到班上找我,我都靠着
尿遁或各种借口逃开,也不知道自己是心虚还是觉得丢脸,但总之那一巴掌让我
耿耿于怀。
可微学姊也没有像小D学姊猜的那样跑来认我,事实上我们到现在仍未曾「
正式见面」过,在学校里碰到的机率虽然很高,只不过她不认识我,我可以尽情
地盯着她瞧--她和小D学姊总是单独行动相比不太一样,身边总是跟着一两个
男生,而且常常不同人,我能记得住脸的大概就有三、四个吧?
而且最大异其趣的地方是:每次不经意见到小D学姊时,她总是一个人孤零
零的,身边没有任何朋友,但她却都带着笑容,长发飘飘加上美丽的笑颜,就像
电视广告的女主角一样;而可微学姊身边总是跟着各式各样的「男生」,这些男
生在她身边或恭谨或沉默,像些陪衬的门神跟班一样,但可微学姊总是绷着脸,
虽然不像在发脾气,却让人觉得她很有距离感。
但躲猫猫的日子总有尽头--因为学校举办的新生宿营要开始了。
按照校规,这项活动除非有重大事故,否则新生一律得参加。原本想用家境
问题推掉的我,也被班导亲自打电话到家里「劝说」,硬是让我用打折后的费用
报名参加了。
之所以说躲猫猫的日子到尽头,是因为这项年度盛事,主要是由各系系学会
联合主办,然后各系二年级担任导护新生的工作。因此--我势必得跟小D学姊
面对面两天一夜,再也逃不掉了。
果不其然,到了活动当天、校长及学生会长简短演讲完毕后,二年级学长姊
纷纷到队列里搜寻自己的直属学弟妹,小D学姊一把就捉住了我。
「这次还要跑到哪去?要不要先去厕所?」小D学姊拖着我到一边。
「呃--不、不用了,学姊。」
「我有打得你这么痛吗?有需要生气这么久?」小D学姊摸了一下我的脸,
她冰冷滑腻的小手在我脸颊上来回摩娑,让我心神一荡--真想她就这样一直摸
我的脸。
「没、没有啦!」
「又结结巴巴的了--」小D学姊叹口气,说:「对不起啦,不要生气了,
是我太冲动,我不该打你,我有反省啊,一直找你想道歉,但你都躲着我。」她
温言软语的样子就像个母亲,彷佛我是她顽皮不听话的孩子--这让我升起一股
异样的感觉。
「我、我没有生气--」
「那干嘛躲着我?我长得很丑吗?」
「怎么可能!妳是我们全校最漂亮的女生了!」我冲口而出。
「噗--又来油嘴滑舌那套了,是不是又讨打?」小D轻轻一笑,顿时觉得
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不、不是--」我正要狡辩两句,突然听到旁边一个声音啐道:「哼!又
来了,受不了。」我转头要去找声源,却只看见两个女生的背影,也不知道是谁
、是哪一个发出声的。
小D学姊却似乎没做理会,只放开了我的脸颊,若无其事地说:「晚上要参
加试胆大赛喔!别迟到了。」
「咦!那不是自由参加的吗?学姊喜欢夜游试胆喔?」
「才不是!我怕死了。」学姊做了个鬼脸:「我是怕你又要继续躲着我,就
先帮我们俩个报名了,看你跟我绑着一起走十分钟要怎么躲!怎么了?你怕鬼吗
?」
「不怕。」我不假思索地答,人比鬼可怕多了。
「那就好!我怕死了,你得保护好我喔。」学姊笑着跟我道别:「去吃烤肉
吧,说好的不生气喔!不可以再不理我了。」
我愣愣地呆站看着小D学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那挥手告别的姿势根本就是
电视明星才有的灿烂感吧?我恋爱了吗?总觉得心跳得好快好快,刚才被小D学
姊摸过的脸也热得发烫。
「哼!贱女人。」一个怨毒的声音小小声地说着。我连忙转过头看,只看到
一群学姊站在一块,也分不清是谁说的、或者所指的对象是谁。
我一整个失魂落魄地回到班上的烤肉区,小怡突然凑了上来问我:「阿学!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试胆大会?」她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我。
小怡是我们班的班长,个性大喇喇地,常常和我们一群臭男生一起鬼混笑闹
。这时突然邀我去被戏称是「告白大会」的试胆活动,让我一阵错愕。
「呃--抱歉,刚才小D学姊邀我去了。」
「噢--」小怡一脸失望:「我还以为你们已经不说话了,没想到你们是-
-」
「不是啦!妳想歪了,她只是怕我又故意躲着她,才帮我报名的。她已经有
男友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总之我语气慌张
地想替自己辩解。
「咦!真的吗?」小怡瞪大她明亮的大眼睛:「没骗我?」
「骗妳干嘛啦!妳在说什么啊?古里古怪的!」刚才好不容易消退的脸红,
现在又重新烧了起来:小怡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如释重负的样子?她--她
喜欢我吗?
「嘿嘿!没事,那我等你试胆回来再找你!」
「找、找我干嘛啦?」
「你到时候就知道啦!」小怡笑着跑开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啊!
对了,你晚上见到小D学姊的时候,帮我问一下外拍的事情!就说我想接外拍但
不知道该找谁好,晚点见!」
「啊?--」还不等我说话,小怡已经一溜烟跑不见了,留下心里忐忑不安
的我。
「喂!阿学,你刚跑哪去了啊?我们都吃两轮了!快来吃烤肉啦!」阿基-
-就是那个开学当天被小D学姊吓到逃走的同学--冲过来拉着我。
「喔--没什么。」我有些失魂落魄地跟着他,走回我分到的烤肉区:「欸
,阿基--小怡--她是不是怪怪的?」
「蛤?怎样怪怪的?我刚才还有看到她啊,挺正常的,跟平常一样三八一样
吵。」
「没什么啦--她刚忽然找我讲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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