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用美形容你,太俗了,像你一样的尤物,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形容不了你的万分之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同样是夸泠栀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只让泠栀觉得无比恶心。
陆言墨靠近打量着泠栀,“原以为,你最喜欢白色的纱裙,没想到,原来黑色更适合你。”
泠栀危险地笑着,“陆言墨,你觉得一个被你推进深渊的人,还会喜欢白色吗?”
陆言墨心口一滞,心痛感涌上,是他亲手推栀栀下深渊的……
泠栀迈出长腿,径直往他身边走过。
陆言墨跟上,泠栀独坐一边,闭目养神,一副很不想看到陆言墨的样子,陆言墨搭了几次话都没有回应,索性安静下来。
泠栀自然是和风奕聊天去了,陆言墨嘴上说着要补偿泠栀一类的话,但是对于与外界联系的东西,他没还给泠栀,不过泠栀也不需要了。
很多东西,错过了那个时间,错过了那个人,即便是绝世无双的东西捧到眼前,也是一文不值。
后悔是最不值钱的深情,物是人非了,后悔又有什么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泠栀好像习惯了什么事都和风奕报备,每次把风奕逗得害羞是她最大的乐趣,不告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总会让泠栀有一种罪恶感,好像欺骗了全世界的那种。
风奕本就十分忧心泠栀的处境,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好像都能让他更担心,所以每次泠栀都得花一些时间去安慰风奕,不过这种安慰更像是另类的“玩”,因为每次风奕都被她弄得无言以对,或是不想直面这个世界,说白了,风奕就是泠栀最大的快乐源泉,每次和他说完话,泠栀都能开心好半天。
车子停下,泠栀也睁眼了。
“栀栀,到了,下车吧。”陆言墨给泠栀开好车门,伸手过来扶她。
此时酒店门口来了不少人,陆家毕竟是顶级豪门,今天的宴会又是陆言墨举办的,所以来门口等陆言墨的人很多。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陆言墨又是那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的模样,他这一弯腰,看得多少含春少女眼冒粉红泡泡。
泠栀心中冷笑,要男人吗?丢监狱挖肾囚禁喂狗那种?
世人还真是容易被这副皮囊欺骗啊。
泠栀晾了陆言墨一会,无视他,自己下车,拉过车门砸上,陆言墨的手再慢一步就要被车门夹了。
泠栀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陆言墨,路边那些个少女不知道有多咬牙切齿看着泠栀。
陆言墨尴尬笑笑,示意泠栀勾着他的臂弯,“栀栀,我们进去吧。”
泠栀又一次无视了,轻轻提着裙摆,径直往前走。
陆言墨赶紧追上,和泠栀走在一起。
宾客都是些老狐狸,哪会看不出来这两人有矛盾。
陆言墨绝口不提泠栀两次让他尴尬,高兴地向敬酒的人介绍泠栀,在他口中,泠栀已然成了他的未婚妻,虽然他从未征询过泠栀的意见,泠栀也没有答应过他。
泠栀背对着陆言墨和敬酒的人,仿佛他们说的人并不是自己,陆言墨也不觉得尴尬。
这样一场都是他以为的酒会,她没有那个雅兴陪陆言墨演什么郎情妾意的戏码。
‘孔群莫来了吗?’
[在你三点钟方向,搂着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那个。]
泠栀望去,果然,一个打扮骚包的男人搂着两个女人,旁边还围了两个,不知道在玩什么,反正那些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这个世界的男人,除了风奕,都那么油腻的吗?’
[所以风奕在你心里是最美的?]
‘那当然,我风哥全身都长在我觉得美的点上了,当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