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愿意吗?”泠栀全程严肃着个小脸,但她的严肃并没有让夏侯渊紧张减少几分。
“去不去是你的事,与本座何干?”夏侯渊也学着泠栀,傲娇说道。
泠栀靠近几分,“真的?”
夏侯渊装不下去了,从容崩裂,泠栀坏笑着,躺回原来的位置。
“逗你的,以后,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这个世界的每一处风景,我都陪你去看。”
“夏侯渊。”泠栀转头看着他,夏侯渊道:“我的名字。”
“泠栀。”
“这两个字好像很熟悉。”
也许这个名字,是刻在他的灵魂里了的吧。
泠栀带着微微的笑意,“把你手伸过来。”
“干嘛?”话是这么说,夏侯渊还是乖乖照做了。
泠栀不客气枕在他胳膊上,手掌放在自己胳膊上,“枕头被你占了,你的胳膊就归我了。”
泠栀手环抱着夏侯渊的腰,昨夜她也是这样抱着他入睡的,“你这个人形抱枕我很满意,所以继续保持。”
夏侯渊只是笑笑,真是,这个小女人才出现了一天,他为什么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这么放肆?换做以前还活着,他早把爬他床的女人都剁了喂狗了。
他早不是人了,早该没有人的七情六欲,只是偏偏在她怀里醒来的时候,那根沉寂多年的心弦被撩拨了。
“哥。”
夏侯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回味泠栀的这个称呼。
“为什么是这个称呼?”
泠栀道:“名字会变,称呼不会,我想永远这样唤你。”
“我很喜欢,你这样唤我,阿栀。”
……
……
啪~
云玲珑挥舞长鞭抽在手下身上,一条长长的口子马上流出血。
“失败了还活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手下是死里逃生出来的,而与他一起去刺杀云清的其他两人均被活捉。
“你先消消火,听他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况。”浔月说道。
手下道:“当时我们进入寝殿,直到刺杀之时都无人发现,只是快要碰到云清的时候,突然被一股怪力弹开了,然后我们就被发现了,云靖带着侍卫冲进来,为首的几个着黑衣的应该是云靖培养的暗卫,虽属下同去的两人很快就被他们制服了,若非有国师大人赐下的宝物,属下……”
浔月让手下退去,道:“派去的两人不难处理,他们每人的命符都在我手里,只要他们死了,云靖抓不到证据。”
“我还真是小瞧了云靖,看不出来他平日里装的这么好,伪装成个废柴,本以为他是最好对付的羊,没想到是只会咬人的狼!”云玲珑气得拍断了椅子扶手。
浔月道:“其实如果只是一个云靖,倒也不至于失手,他多年伪装,即便有皇贵妃帮衬,也不可能想暗中培养大批人手,只是,那道怪力,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某种秘术设下的结界。”
“你是说,那个泠栀做的?”
浔月点点头,“没错,那个叫泠栀的女人不简单,而且从这几次交手来看,她是站在云靖那边的,她说了,云清只需三日便可醒来,到时只要云清说出昏迷前的一切,就能证明泠栀并未伤害她且救了她,从此泠栀便是公主的救命恩人,皇帝本就偏爱云靖,再有泠栀帮衬,这梁国的皇位恐怕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