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是随口一说,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林玉凌却从中听出来了一丝优越感,就好像司马律玺能够掌握所有的事物一样。
包括林玉凌。
这种感觉让林玉凌感觉到非常的不爽,她没好气的看着司马律玺,又继续试探:“既然你说司马府戒备森严不可能有人闯进来,那我也能够保证我就是在抓贼人,所以你说是不是你们司马府里面有家贼?”
“家贼。”司马律玺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能有什么家贼?重要的是,你那含香苑有什么东西可以偷吗?”
又是明里暗里的嘲讽。
林玉凌更加觉得生气,“我那里可以偷的东西多着呢!谁知道某个人是不是觊觎我的东西,白日不敢来,所以晚上就偷鸡摸狗。”
她一直都瞪着司马律玺,这一次,后者居然反抬眸也看向了她。
两个人的目光再次相对,司马律玺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你说这席话又看着我,是觉得那家贼是我?”
“我可没有说家贼是你。”林玉凌耸耸肩膀,“只不过真要是家贼的话,那司马府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少卿大人。”
司马律玺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隔了一会儿又笑了笑,却又什么话都没有多说。
见着司马律玺不说话只笑,林玉凌又皱起了眉头来,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憋什么坏招。
“你笑什么?”林玉凌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司马律玺开口道,“就是觉得夫人这贼人没抓到也就算了,但是胡乱怀疑的功夫也不错。”
这俨然是明晃晃的嘲讽。
林玉凌听明白了,自然不能够忍,“谁说我胡乱怀疑了,我有根据的!”
“什么根据?”司马律玺看着她反问,“你是抓到人了还是看到那张脸就是我了?”
“我……”
“离着到皇宫还有一段路程。”司马律玺又接着说道,“我来跟夫人说些道理吧,夫人口口声声说我一个男人要靠着女人争面子是不厉害,但是夫人抓不到贼人反而怀疑自己的夫君,这能力也不过如此。夫人日后若要评价人,还得要先看看自己如何。”
“你!”林玉凌被这些话气得瞌睡全无,她手指着司马律玺,似是要跟对方来一场决斗,“要不是我被那个人耍了,我保证让你看看我的能力。”
司马律玺轻声笑了笑,转而靠着马车翘起了二郎腿来,“大话谁都会说,夫人心里应该要明白一点,你并没有抓到那个人,所以现在说的所有话都没有用。”
林玉凌再度想要反驳,可是此时却又突然困意来袭。
她强忍着想要打的哈欠,懒得再理会司马律玺,直接就别过了脸去。
没一会儿功夫,在这安静下来的马车之中,司马律玺就听到了她那均匀的呼吸声。马车里面睡觉睡得并不舒服,但是林玉凌实在是太困了,即便是路途颠簸,她也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