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好羞,不,是好刺激。
何不趁此机会问问自己的事情?
房玄龄嘿嘿笑道,“小李道长,睡着了吗?”
李盛唐转头看房玄龄一脸谄媚,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子邪恶。
“老房,本公子三观性取向非常正的,你别,……。”
李盛唐马上拒绝。
这种事情不能模棱两可,省得对方以为半推半就。
pu!
房玄龄好歹认识李盛唐有些时候了,知道他什么意思。
“小李道长,你这就冤枉我了。
我老房小妾一大堆,外宅还有好多,我不是那种人。”
房玄龄马上解释。
“哦,那就好说,不要这样看我,怪怪的。”
李盛唐很想一脚踩在老房脸上。
“唐突了,唐突了!”房玄龄往后挪了挪。
“小李道长啊,其实呢,我有个朋友;
他听说你这个人能未卜先知,就想问问他在史书上的评价。”
李盛唐转头盯着老房,看得他老脸一红。
“老房,你这叫做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你说你一个管家,有什么历史评价?”
房玄龄咯噔一下,被发现了。
“不、不、不,我一个商人的管家,能有什么评价?
不就是一副棺材埋了,能有什么?”房玄龄连忙解释。
李盛唐笑道,“人贵自知,你还不错,知道自己的身份。
问吧,看看我知不知道。
不过我可先告诉你,不重要的人我可不知道。
我只知道帝王将相!”
对于大唐的事情,李盛唐都是从网络那些正史、野史上知道的。
对于一般人,他肯定不知道。
甚至对于李世民,除了重要的几个子嗣和皇后妃嫔,现代人也有许多含糊不清的地方。
“巧了,这个人就是宰相。”房玄龄大喜。
自己是中书令,也就是大唐的宰相职务。
“宰相啊,房玄龄,还是杜如晦?”李盛唐问道。
房玄龄嘿嘿笑道,“就是房玄龄,我和他也算得上有点宗族渊源。”
李盛唐看了房玄龄一眼,说道,“看不出来啊老房,还有个宰相亲戚。
不错,不错!”
房玄龄笑道“那是,谁还没有个做官的亲戚,就是我们身份低贱,高攀不起。”
说到这里,房玄龄突然有点得意。
每次在李盛唐面前都是管家的身份,只是高级仆人,地位低微。
如今感觉以中书令的身份说话,顿时就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老房,不是我跟你说,这个房玄龄啊,你别去高攀,那家伙晚节不保。”
李盛唐靠在摇摇椅上,看着外面秋天的落叶,徐徐说道。
房玄龄得意的心情突然没了,突然从天上摔在地上。
晚节不保?
不会啊,我房玄龄不贪污,对陛下忠心耿耿,如何会晚节不保?
最多也就是纳个妾,有点好色而已!
“小李道长,这是怎么说的?”
房玄龄也算是一代名相啊,兢兢业业,是陛下的智囊。
“如何就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了?”房玄龄吓懵了。
要知道,李盛唐说人从来没错过,他说自己晚节不保,那一定就是晚节不保。
“老房啊,这个与房玄龄自己没关系。他自己是尽心辅佐李。
可是呢,他儿子不争气啊,娶了一个荡妇。而那个荡妇不老实,撺掇着他儿子造反。
你说,儿子造反,他算不算晚节不保?”
李盛唐迟疑一会儿,补充道,“应该说是棺材盖不保。”
房玄龄吓得半死,儿子造反?
这还了得!
灭族大罪!
“小李道长,房玄龄哪个儿子造反?”
房玄龄压低了声音,浑身颤抖。
造反啊,还是造反啊!
我的妈呀,我的祖宗十八代啊。
“房遗爱嘛。”李盛唐脱口而出。
房玄龄感觉自己见鬼了。
在这里,他从未跟李盛唐说起过自己的家人。
可他居然一下说出了自己儿子的名字。
没错,这小子确实不学无术,整天舞刀弄枪浪荡不归。
还以为只是个浮浪子,没想到成了谋反的乱臣贼子。
“嘿?小李道长,那荡妇是谁?”房玄龄问道。
嘎吱,李世民推门而入,杜如晦跟在身后,拍着灰尘,笑呵呵进来。
房玄龄赶紧闭嘴,不敢再问。
若是让李世民知道他儿子要造反,当时就会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