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五公主,这……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一见面,刘大人就说教化司里混进了盗贼,那盗贼还偷了刘府当家主母的金钗,死活要臣,把教化司的僚属都拉来认人……这,臣冤枉呀!”
认人?
执教手……难道在刘逑手里??
怀因与廖机交换了疑惑的眼神,随后便听到屏山县主呵斥一声:荒唐!
“都当我皇室是什么?软柿子?想捏就捏。来人,杖责二十…..”
“五公主,息怒……咱家知错了,此事还是交由圣上定夺吧!”怀因即刻拦在屏山县主面前,做小伏低的认错,直到屏山县主气顺了。
”皇庭教化司,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污蔑的,不就是一个金钗吗!堂姐要是缺的话,哪天有空去本宫那里拿好了…..”
被屏山县主一通搅和,怀因和廖机大概心下也有了些计较。
“两位大人,今日圣上有些困乏,正在小憩,若是仍心怀芥蒂的话,大宴后写个奏书呈给圣上便可。”
怀因活着稀泥,却也将两人的举止神情看了个遍。
哼——
刘逑心知试探的良机被搅和了,也无意在此寒暄,便赌气甩袖离去。
“廖机……正巧在这儿遇见你,看见孙公公没?”
远处,一个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这一个小厮的搀扶下,气喘嘘嘘的走近来。
怀因与廖机,交换一个眼神,怎么事情都这么赶巧呢?
“问彦王爷安……王爷万福。”
“彦皇叔万福……”屏山县主顺势往彦王爷身边站了站。屏山县主看清来人后,也借着行礼顺势往彦王爷身边凑了凑。
“楚陶也在呀?!”彦王爷又看向廖机等人,喘虚道:“嗯......都起来吧!”
“嗯——怎么你们都聚在这儿,圣上和宝亲王呢?怎没见她们俩呀!”彦王爷有些疑惑。但也没太注意,倒是拉了拉廖机的袖子,问道:”看见孙公公了没?”
“哪个孙公公?”屏山县主心里又是好奇,又是疑惑,难不成是刚刚怀因口中的孙公公?
“回王爷,孙公公——被咱家安排了点儿事,今日没在…..”
“不知,彦王爷找孙公公可是有何事?”
面对三人的抢答,彦王爷有些意外,这是怎么啦?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哦——府里的小厮来报说,昨日......太祀殿走了水,这不本王来看看…….哎——修缮,又是一笔巨款呀,孙公公也真是,不好好看着。
你们都有钱吗?中楚祭坛,楚陶?捐献点?还有…...蕴阳昨夜查了礼部的贿银?也捐献点呀——”
“彦皇叔,不愧是财经司的总统领,我……不过一个屏山县主,哪有什么油水可抽呀……”屏山县主打着哈哈。
“大家都出点,凑一凑,人多力量大!……这事儿,本王得去跟圣上说说,一会儿,大宴的时候,发动众人集个姿,也就够了。”彦皇叔腆着肚子,还不忘跟身边的小厮要帕子擦擦汗。
彦皇叔,真是属貔貅的......自己吃的油满肠肥的,却要来抠搜我们。
本宫还是尽早撤吧!
“啊——啊——彦皇叔,本宫,本宫忽然,身体不适,先回宫啦”屏山县主捂着肚子,急忙的跑了。
至于开宴?怀因再眼冒精光,也拿本宫没辙。
可惜了廖机,下次找个机会,请到公主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