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向了叶恩承:“大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就是你护着的这个女人,她亲手推炀儿下水,目的就是让淮安王府大乱,从而浑水摸鱼!”
叶恩承的面色很是凝重:“我也是听闻炀儿出事了,所以过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就是叶浅浅将炀儿推下水,她想要炀儿的命!”
“菲儿,不要胡闹了!”叶恩承语气加重,“浅浅待炀儿如何,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你不要说这些无稽之谈。”
“就是因为她表面上对炀儿很好,所以才没有人会相信她要加害炀儿。但是好端端的,炀儿怎么会落水?就是因为叶浅浅从中作梗,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关于江错错落水的事情,叶浅浅的内心也有着很多的猜测。
她心里很是清楚,这件事定然是与她无关,但是是不是有人想利用这件事,将她除之而后快就未必了。
尤其是现在的叶菲儿好似疯狗一般的咬人,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只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叶菲儿承认呢?
纵然叶菲儿算不得多么聪明,却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承认这样的事情?
叶浅浅的大脑快速转动着,视线在叶菲儿身上扫视着,希望发现些许的破绽:“叶菲儿,你是一定要将错错落水的事情按在我头上?”
“难道不是吗?不然你怎么解释,好端端的炀儿怎么会落水?”
“我想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错错落水的时候,我还在外面。等我回到府上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
回答叶浅浅的是,叶菲儿的冷笑。
她的眼神里甚至带着嘲弄,似乎早已想到叶浅浅会有这么一问:“叶浅浅,你真的是机关算尽。你以为你将炀儿推下水之后就出府,就可以逃脱一切的罪责了吗?”
“你想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但是你忘记了,当你做这件事的时候,被人看到了。鸢尾当时看到了一切,只是迫于你的淫威,而没有说出来!”
这番话她说的掷地有声,好似一切都被她看到了似的。
尤其是鸢尾方才被叶浅浅弄得大笑不止,更是让人觉得叶浅浅有猫腻,所以才会对鸢尾下手。
叶浅浅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似乎对这样的指控根本不为所动:“叶菲儿,你觉得你这样的证据就足够分量了吗?无论是鸢尾,还是府上的旁人,都有被你收买的可能性。但是有一个人,绝对不可能。”
“谁?”叶菲儿的面色变得很是警觉,眼神里的不安也很是明显。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我大哥?”叶菲儿怒极反笑,“他刚刚来,能知道什么?”
“他是不知道,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叶浅浅也笑了,只是她的笑容里透出的是胜券在握的味道,好似已经看到叶菲儿功败垂成。
“错错虽然年幼,但是让他说出究竟是谁将他推下水的,并不是难事吧?叶菲儿,你难道忘记了,错错可以亲自给自己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