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烛没想到他真的愿意交出令牌,狭长的黑眸落在令牌上,眼底神色不明。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就是这一块象征着军权的令牌,先帝为了它,和景家宰相斗智斗勇了一辈子,可最终,还是没能将景家的势力削弱。
房间里的其他几位大臣也是一脸震惊。
景川堂什么时候和陛下搞上了?!
“陛下,微臣觉得景将军的提议不错。”
有人率先开口。
“微臣附议。”
“……”
权酒一脸懵逼盯着手中的令牌,感觉无比烫手。
凤灼:“陛下若是不想收,那便不收。”
就算没有景川堂,他也能护她一世安然无恙。
权酒将令牌重新塞回景川堂的腰间。
“爱卿,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若是娶你,那必定是图你这个人,而不是图你景家八十万大军。”
她若真收了这块令牌,那景川堂又成了什么,她巩固江山的工具?
景川堂被她拒绝,并不失落,她若真对他没有半点情愫,只把他当作一枚棋子,那这个时候,早就欢天喜地收下这令牌了。
众人又讨论了许多方案,等到夜色降临,房间里的人也只剩下凤灼和权酒。
凤灼轻声开口:“阿酒,推我回房间。”
旁若无人时,他总喜欢唤她阿酒。
权酒还在担心两国战事,根本没注意凤灼搭在轮椅上的手指已经收紧。
两人到了房间,权酒刚想告辞,房门就被人关上了。
她一脸疑惑看着凤灼,却听见他开口问道。
“昨晚之事,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
权酒:“………”
解释昨晚的事情?
那种事情还能怎么解释?
解释姿势吗?
她一头雾水的盯着凤灼。
凤灼眉心微拧,想到昨晚遇到的那层阻碍,他视线看向昨晚两人滚过的凌乱大床。
他道:“去把被子掀开。”
权酒不明所以的照做,视线余光在瞥见床单上一抹红色印记时,她整个人去遭雷劈,愣在原地。
她来大姨妈了?
凤灼推着轮椅靠近,盯着床单上的落红,语气低沉道。
“你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什么吗。”
昨晚他就发现了,可那个时候她正受药物支配,意识模糊不清,只知道凭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向他靠近……
权酒比他还要懵逼:
“……我来葵水了?”
可她白天在外面跑了一天,也没感觉大姨妈来了啊。
难道是经期不调?
凤灼见她真的不知道,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个孩子的父亲,你当真没有半点印象?”
权酒摇头。
原主曾经被人掳走过十个月,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孩子是“她”被玷污后的产物,关于生产那十个月的记忆,朱颜记得并不清楚,只隐隐约约记得,她总被关在一个屋子里,每到饭点,就有人给她送食物。
再然后,原主的记忆就快进到被解救之后。
她在府邸里闭门不出,待了整整三个月,这才重新开始正常的社交,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就有人带着孩子上门,说这是她的亲生骨肉……
原主被“玷污”时的愤恨还刻在骨子里,权酒根本没有怀疑过小包子不是自己的亲生儿,自然也没有往原主还是雏这方面联想……
凤灼见她是真的不知道,忍不住告诉她真相。
“他不是你的儿子。”
权酒震惊:“可是……”
凤灼视线落到床单中心,抓紧权酒的五指:
“阿酒,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完完整整只属于他。
权酒:“………”
“二狗,你们这系统剧情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