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板的人将布帘又盖上,跟上寒杰的队伍,大鼎也一并运走,胡善:“蒋老板,陆兄弟,明日我就派人将黄金运到府上,蒋老板放心,就看我和陆兄弟的情分,断不会吞了您的金子,哈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姚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没有你,我也不能那么轻易让你家主子跟我们合作啊,还是多谢你了,改日请你喝酒?”胡善也搂上姚棋的肩:“陆兄弟啊~从咋们第一次见,我就认定你是我兄弟啦!咋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咋兄弟两定能有一番前途!哈哈~”
姚棋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对自己有这么大的热情,他曾怀疑过是不是嘉熙的暗线,但看嘉熙的表现,他否定了。
“好,那我今后就称呼你为胡兄弟了?”
胡善拍拍姚棋的胸膛说:“可以!那兄弟就先走了?”
胡善一行人走后,蒋天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公子?你这……你是怎么跟寒杰的部下搭上关系的?”
姚棋:“在一个祭祀集会上认识的,顺便还成了他们的教徒。”蒋天瑞瞪大眼睛:“姚公子真的什么水塘都敢去趟啊!你就不怕那胡善对你不怀好意?”姚棋双手叉腰,那胡善还一步三回头冲他摆手,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进都进了,还怕它会将我同化了去?”姚棋反问。
蒋天瑞很无奈,上赶着担心人家,人家呢,完全不领情,还把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蒋玉菡从姚棋与寒杰对话之时就一直在观察这人,她曾经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人,也不知哥哥从哪找来的,口才这么好。蒋天瑞见自家妹妹还愣在原地,拍拍她的头,“丫头,这不就是你一直嚷嚷着要找的小钰公子嘛,怎么,不认识?人家都站在这了!”
蒋玉菡惊住,许久未见反应,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小声问道:“你是小钰公子?”
姚棋冲她温柔笑着:“玉菡小姐,谢谢你这么对年来替我在此地做好事,也算帮了我许多忙。”姚棋看看太阳的位置,上了马,冲蒋天瑞抱拳:“蒋老板,本公子还有要事,再见了。”说完,姚棋看还在呆滞状态的蒋玉菡,无奈笑笑,还是冲她点点头。策马往军营的方向赶去。
蒋玉菡:“哥哥你什么时候认识小钰哥哥的?”蒋玉菡显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望着姚棋离开的方向,痴痴的问着。
“认识的话,早就认识了,不过哥哥也是昨日才知道他就是你口中说的小钰公子……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现在回去好好洗漱一番,再睡一觉,等把精神养好了,等小钰公子又来鹘镇的时候,哥哥带你去找他好不好?”蒋天瑞安慰着妹妹。
姚棋刚到军营门口,便远远瞧见自家兄长在瞭望台上,十分焦急的样子。这人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还敢站在瞭望台上!不怕被敌人一箭射中彻底玩完?
姚权翻过围杆,顺着瞭望台的柱子跳下,来到姚棋马下,问:“那信上也没说什么要事?怎么走得这么急?”当时他正在操练士兵,门口的守卫交给他一封信说是来找姚棋的,姚权打开信件,上面只是邀请姚棋到鹘镇一聚,落款是蒋天瑞的名字,姚权想起昨夜与小棋探讨过此人,想着小棋自会有安排,等守卫回来后,跟自己描述姚棋与送信的人十分急切的样子,姚权明白绝对不是什么觥筹交错的事。本打算日落时分,要是小棋再不回来就派兵杀到鹘镇……
幸好,姚棋安然无恙的回来,背着夕阳,悠哉悠哉的还不忘给自己招手。“真是不让人省心。”姚权感慨着。要是真有什么事,母亲还不得从棺中爬起来把他掐死。
姚棋:“蒋天瑞的亲妹妹被土匪头子给抓了,让我去帮个忙。”
姚权:“怎么他妹妹被绑要你去帮忙?再说你能给人家帮什么忙?”姚权一边说着,一边帮姚棋抓住缰绳好让他下马。
“抓她的人是寒杰……”姚棋赶忙打断他的话。再问下去怕是要像之前在都城那般,也就擦肩而过的关系,立志把人家姑娘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出来。
姚权愣住,将手中的缰绳丢给身后的守卫,拉着姚棋的手走近大帐……
“你说,你见到寒杰了?”
姚棋点点头,从桌上拿起苹果,仰躺在大帐里的主席上,过于舒适,全军也只有他姚棋敢这么干,要是别人早就被拖出去千刀万剐。姚权全不在乎这些,坐在台阶上问他:“来之前我就考虑过,这一带的镇子里估计埋伏着许多寒杰的手下。我们在此地驻扎这么多天,也不见他派人来侦查。越是没什么动作,越古怪。”
姚棋:“我还以为你早有对策呢!”
姚权摊手:“我的侦查兵不就是你吗?你都不给我线索,我往哪去找对策?”
寒杰的队伍是北方几十个游牧部落组成而来,虽是零散部队,但寒杰本人是个不可多得的指挥天才,寒杰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北方几个不安分的部落四处打仗,姚权记得小时候跟着父亲来北方戍边时就遇到过他,那时候的寒杰还没运粮的车轱辘高,却也是枚狠人,杀红了眼的时候,活脱脱一个浸泡在血里的恶鬼。
十多年未见,对于寒杰的作战方式,他也不算很了解。
姚棋躺在席子上,专心致志的啃着他手上的苹果,好似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喂?所以呢,有没有点方向了,都快要打仗了,我们连主战场在哪都不知道?”姚权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