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莫怕,等本妃和这小丫头玩够了,自然而然就会放了她。”
说完,不等他们三人出手,叶若汐快速撒出一把白粉,落地成浓浓白雾,环绕着三人,让他们看不清前面的视线。
“本妃先带走这小丫头,和她玩玩,你们就先和他们玩吧。”
叶若汐的声音飘远,白雾散去,没了她的身影,一群黑衣人却从四面八方涌出。
显然,叶若汐留了后手。
有黑衣人缠着他们,一时走不开,等他们解决完黑衣人,叶若汐已经抱着南灼华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一处破旧的小茅屋里面,南灼华躺在地上的干草上,双手双脚被捆绑着,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是被叶若汐从床上直接抱出来的,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小里衣,鞋袜也没穿。
茅屋里有一张残破的桌子,上面点燃着一根烛火,晚风从破烂的木窗袭过,吹的烛火明明灭灭,摇摇晃晃。
外面偶尔有野狼的嚎叫声,这茅屋应该是坐落哪丛山林中。
许是夜晚的风太冷,吹得南灼华小身子一颤一颤,立马从睡梦中醒来。
她呆愣的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没有哭闹喊叫,就那样静静的打量周围,杏眼流转,漆黑的眸子似一颗繁星点缀黑夜,又闪又亮。
外面有脚步声响动,随而残旧的门被打开,寒凉的晚风灌入屋内,吹灭了桌子上的烛火。
南灼华的小身子也冷的瑟缩一下。
叶若汐步履轻缓,来到桌子前,手轻轻一挥,烛火燃起,屋子又亮起昏暗的光线。
她拿起蜡烛,慢悠悠走到南灼华跟前,脚尖在她身上踢了一下,轻声嗤笑:“醒了?”
叶若汐一身黑色披风,手上的烛火在眼眸里跳跃,如幽幽狱火,白皙的脸色映衬着红唇如血,嘴角的笑意,比这夜晚的风还要阴凉森然。
南灼华扬起小脑袋,临危不惧,“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怎么,你不怕?”叶若汐挑下眉梢,凝着她的小脸,眼底,是厌恶。
“怕什么?怕你杀了我吗?”南灼华歪下小脑袋,眼神懵懂纯真。
叶若汐蹲下身子,手上烛火靠近南灼华的小脸,眼神细细凝着,红唇微扬,“本妃有时候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只有五岁?”
这般淡然处之,没有一丝惊慌错乱,真不像一个五岁小丫头该有的从容。
那双杏眼,时而孩童般纯真清澈,时而大人般肆意邪肆。
到底,哪个才是她?
“我就是五岁,不信你去问问月牙儿,”南灼华眸子都不眨一下,语气认真极了。
叶若汐嗤笑:“若是有机会,本妃自然会请教一下国师大人,怎么把一个五岁的奶娃娃养的这般......讨人厌!”
这张脸,这性子,无不让人厌恶!
南灼华撇撇嘴,她才不讨人厌呢,可招惹喜欢了。
叶若汐伸手,指尖在她脆弱的脖颈处摩擦,眯眼:“真不怕本妃杀了你?”
“你敢杀我,你也别想活,月牙儿肯定会为我报仇,你是想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南灼华眼尾上牵,狐狸般狡黠极了。
“你这是......在威胁本妃?”叶若汐眉眼徒然阴狠,五指收拢,狠狠掐着她脆嫩的脖颈。
南灼华脸色立马涨红,艰难回应:“不,我在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