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今日可是整整绣了一天。
心宝的丢失都没影响他绣帕子。
老话讲的好,差一点血缘关系都不行啊。
唐时晚坐直身子,接过来,看了眼。
绸子锦缎,摸着就舒服,上面竟然还休了一对鸳鸯,特别好看。
一只大鹅身上还绣了个晚字。
唐时晚看了很喜欢,随之笑道。
“绣的真好看,以后你有了这门手艺,吃一辈子不怕穷了,收了,谢谢你慕白,早点回去睡吧,你身体也刚好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柳慕白见她喜欢的很,心里也很是高兴,瞧了下帕子后面一眼,点头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此时唐时晚打了个哈气,有点困了,就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傅宴恒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让她担心,才听话躺在床上休息,刚才他出去过就看见柳慕白送了她一个帕子,她还挺喜欢的。
这下可惹了醋坛子了。
傅宴恒半躺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她走了进来。
“怎么醒了?”。
见他醒来,唐时晚好奇的问道。
傅宴恒不语,也不看她。
唐时晚纳闷了起来。
这男人怎么了?
她靠过去坐下,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语道。
“头也不热。”
她看向他,把自己的脸抵到他脸前,娇滴滴的撒了个娇。
“谁有惹到我们家的男人了?”
傅宴恒头低低,正好对上一双启亮的眸子,顿时心跳加快。
见他不语,唐时晚坐起身,脱了上衣和鞋子。
一时间忘了怀里还有个帕子,一下子就丢了出来。
她没有注意到,就上了床,傅宴恒撇开她下了床把帕子捡起来,前后看了一眼,当看到后面一只大鹅头上绣着一个白字时,他眉眼浓缩,醋意大发。
落在唐时晚眼中却显得十分可爱。
“晚晚你为什么要其他男人的帕子,这帕子后面还写着一个白字,哼!”
傅宴恒鼻子哼哼假装生气,像个孩子在赌气。
闻声,唐时晚好奇的把帕子拿过来,看了眼后面。
果然有个白字。
哇哈!
她轻声笑了下,无语的很。
慕白啊慕白,我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
唐时晚还没想明白怎么能让柳慕白彻底明白,头顶就感受到一股生气犀利的眼神怒瞪着自己。
她缓缓抬头,就看见傅宴恒活脱脱的一个醋坛子。
噗嗤!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一把就把他拉了过去。
傅宴恒坐在床上,唐时晚搂着他的脖子,声音甜美细腻一道道热气穿进他耳朵里。
不大一会,傅宴恒的身子就热燥起来。
“阿恒,你也太小气了,这帕子我不要就是了,明日就给送回去,好了,你身上有伤赶紧睡觉休息。”
被她哈气惹得燥火连身,他哪里睡得着。
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上,四目浇筑。
看着傅宴恒现在的眼神却有种傅宴恒的既视感,她的心动了。
傅宴恒没忍住压了下去,两人热火朝天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