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案回答：“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现在一缕残魂而已，也敢在这里搬弄是非？！”

孽说：“是吗？我是残魂你怎么不出手把我灭掉？因为你内心深处的侥幸？”

“你！”红案勃然大怒。

“别不高兴，你也知道你的天资并不高。不说你那师傅，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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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师弟也比不上。”

“……”面对挑拨，红案反而冷静了下来，没有答话，他在找寻消灭孽这缕残魂的方法。

孽继续说：“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了，你是不是在想着，我现在只是残魂，你一个人搞得定，然后消灭我，所有人都要高看你？”

“不需要强加于我！”

“那好啊，做个交易，我让白案复活。”

“我不可能和你做交易，刺穿白案身体的可是你！”

“是吗？那多可惜啊！其实我就想告诉你，很多事情本就是无所谓的。比如，你修成神又如何？不打扰了，你自己想想吧，后会有期。”

孽走了，身心俱疲的红案陷入了沉思。

在之后的日子中也经常浑浑噩噩的，他的师傅阿乐发现了其中端倪，便问他：“红案，你怎么了？”

红案没有听见。

阿乐再问：“红案，身体不舒服？”

红案还是没听见。

阿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声呼喊：“红案？！”

红案身体一个激灵：“啊，师傅，什么事？”

“红案，你这样子…是遇到什么事了？心境异常不稳，不利于你的修行。”

“师傅，我…”红案欲言又止，他没有告诉师傅孽找过他。他不确定现在才说，师傅会不会怪罪于他。

他有私心，从白案长眠于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了。如果这段时间不是跟在师傅身旁，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撑得住。

他想哭，想放声大哭，想宣泄自己。但毕竟好几百岁的年纪了，他又哭不出来。

他有委屈，有不甘，有不明白。他替白案委屈，替白案不甘，替白案想不通。

他知道，自己的心障来了，在此刻多想找个地方开始打坐冥思，让师傅为自己保驾护航。

但是，他开不了口，只因他心虚，他觉得自己有愧于他的师傅。

这是，另外一颗开始发芽的种子。

（本章完）